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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退散明天同一时间,记得继续来看顾二爷虐小姑妈什么的哟~么么哒 ☆、5 PART 5 沈艳秋会不会把她鞭尸,那还是后话,眼下她就已经就要被顾双城鞭尸了。 首先,除了顾二爷的卧室以外,她得把其他屋子打扫干净。虽然他声称除了卧室以外都是垃圾桶,但他又声称他的垃圾桶也要比别人的卧室干净。 接着,顾二爷表达了一下自己对一日三餐的简单要求——三菜一汤,荤素搭配合理,一周内不重样,如果有一道川菜就要搭配一道清热去火的汤,总之就是嘴巴满意,身体也要健康。 这一点甘愿就不乐意了,她好歹也是高知识人群,怎么就沦为厨娘了呢! “你学的知识又不是我让你的学的,现在我只是叫你做饭给我吃,今天简单些,吃西餐就好了。”顾二爷把吸尘器帅气地收起来,“我去泡澡,出来就要吃饭。” 西餐?他要吃西餐?!有没有人性啊!她在国外两年,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牛排面包土豆条了,尤其是英国厨子伟大的烹饪技术,基本就让西餐和噩梦画上了等号啊。所以两年来她都是自己下厨做中餐,别说她不会西餐了,她就是会也不要做! 她已经忍受了恶心的长途飞行回国了,冲进超市买一瓶老干妈拌饭那都是天堂级的美食啊! 没错,她要去买菜,她要去买所有吃不着想得死去活来的东西! 顾二爷泡了热水澡,又整理一会最近的工作,打了几通电话。听见外面锅碗瓢盆的声音由高变低,估摸着饭是快好了。 推门出来,却闻着厨房里飘出的气味不太对,甘愿听见了声响,头也不回在灶台前忙活,“马上就好,你先去饭桌那边坐下。” 顾双城虽有几分疑惑,但料想这家伙不能翻了天,也就乖乖坐到桌前等了起来。 不出一会,她果真是端着饭菜出来了,盘子一落桌,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我不是说要吃西餐吗?” “这不是吗?”甘愿义正言辞地介绍道,“特调泰式酸辣汁焗猪柳配时蔬,陈年俄罗斯酸汤加小辣椒煮江|青鱼,意式蒜蓉煎珍珠白菜,主食是朝鲜秘制浓酱拌面,配汤是法国卷心菜微甜浓汤……鱼肉蔬菜面食,营养很均衡啊!” “以为我是瞎子么!”顾二爷丢碗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这是鱼香肉丝,酸汤鱼,炒白菜,炸酱面和青菜汤吗?!” “……”甘愿狗腿地递上筷子,“要不你吃一口?” “不吃!”他一把拽过她地手腕,“你是不是觉得做这些不应该?那我就把你剥光了丢到床上来抵消你的罪孽!” “那我可以吃了饭再抵消罪孽么?”她厚颜无耻地争取利益。 顾双城撒开手,看着某人毫无廉耻之心的大快朵颐,刺溜刺溜地吸着面条,肚子就咕噜噜一阵翻腾了。他为什么不吃,就是要剥光了她,也要有力气啊!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甘愿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别的不敢说,在国外练就的厨艺,她还是很有自信的。 鱼香肉丝的酸甜感正正好,芡汁也恰好好处,肉丝滑嫩,笋丝爽口,确实……很合他的胃口。但是顾二爷味蕾被征服,舌头也不愿意承认,“咳,还算马马虎虎,今天看你刚回来倒时差,就算了……” “那明天吃西餐吗?”她嘴唇辣的又红又肿,咕嘟咕嘟地灌着白水。 他低头夹菜,淡淡地回道,“最近疯牛病严重,还是吃中餐吧。” 她撇撇嘴吃菜,他的傲娇脾气,还真是一点没变呢! 其实甘愿也说不来自己和顾双城是怎么样一个扭曲且复杂的关系,这种关系里包含有姑侄情,兄妹情,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情感。 他嘴上嚷嚷得凶,其实也不会真的怎样,他这样的别扭脾气,说白了就是个霸道小傲娇而已嘛…… 小傲娇抬头刺溜吸了一口面条,“对了,奶奶叫你明天回去一趟。” 哐当一下,甘愿觉得世界都黑了。 **** 回顾家大宅是第二天,因为是工作日,所以到了天擦黑的时候,人才一一到齐。甘愿早在午后三点就到了大宅,可是沈艳秋在佛堂里一直没出来,她隐约能听见一声声轻微的木鱼声,又或许只是她的臆想。两年来,屋内的陈设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多了顾怀山的灵位和遗像。 甘愿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她住进福利院的第三周。别的孩子们玩作一团,只有她傻傻地站在铁门口,看着外面来来回回的行人和车辆。她绞尽脑汁想回忆起什么,可最后都只是空白一片,身体里那些下意识的动作,在脑海里却捕捉不到一丝痕迹,这种丧失记忆的空虚感几乎要把她吞噬。 一辆轿车在门口停下,甘愿努力地昂起头,才能见来者的面孔。隔着福利院斑驳的铁门栏杆,他看着仰起脸的小女孩,懵懂的眼神就和她母亲当初在拍卖行第一眼看到自己时一样。甘霖的眼神里有惊喜,有惶恐,有紧张,还有期待,她说,“您……真的要买我的陶罐?” 他弯□子,把手探进栏杆,触到她粉嫩的脸蛋,女孩儿眼神一惊,却没有退缩,她的五官也像极了甘霖,那样的眉眼,那样微翘的鼻尖,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你叫甘愿?” 她似乎更吃惊了,小嘴圈成了O型,“你认识我?” 他扬起嘴角浅笑了起来,这样的笑容甘愿从来没有见过,即便她忘记了过去,但她确信这样的感觉她未有过,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这样的一个笑容。 过了很久,她才明白,这种感觉她怎么会有过呢?因为这种感觉,叫父亲。 世界上有这样一个人,他即使再忙再累,进了家门也会把你高高举过头顶,对你说,“我的小宝贝,在家想爸爸吗?” 那时候他已年逾花甲,在一旁的方叔急忙阻止,“老爷,老爷!大小姐可不轻,小心闪着腰……” 他却不以为然,举起她转着圈,“闪到腰也要抱我的乖女儿……愿愿,好玩吗?” 她也配合地张开双手,“好高啊!好好玩!” 最后他还是闪到了腰,毕竟上了年纪,甘愿笨拙地替他捶背,小拳头没有力气,只能靠速度取胜,一下一下,憋着气使劲,圆圆的脸蛋也涨得通红。 他心疼地拉过她捶红的小拳头,“好了,好了,不捶了,爸爸不疼了……” 可她还是倔强地不肯停手,也许她还没有那么了解自己的身份,但她隐约中明白,自己这样的孩子,能有人关爱,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她应该知道感恩,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一个这样卑微的私生女。 在顾家的这些年,磕磕碰碰也算过的衣食无忧,认可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