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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少的想法,露出个不约而同的笑容。 【愿愿,再多吃一点好不好呀。】 D3抱着沈愿的手,开启360度花式撒娇,愿愿哪怕再多吃一口,它都开心。 撒娇之余D3又忍不住咬了咬牙,许焉人跑了也就算了,还害的愿愿一年来都过的不开心。 最初那段时间,要不是它熬夜打游戏跑出来放放风,都不知道沈愿凌晨四点居然还睁着眼睛。 那眼神空洞的可怕,整个人躺在床上就像没了生气的精致木偶,现在想想,都让它都忍不住为之胆寒。 偏偏到了早上七点的时候又跟个没事人一样,D3揪着心,看他会礼貌的跟同学打招呼,笑起来嘴角还盛着浅浅的梨涡。 软甜少爷派送中(五十一) 沈愿拿着勺子的手一顿,黑黝的眸子微敛,在D3期待的眼神底下又吃了一口。 【三三,我吃不下了。】 D3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清脆道:【那好吧,愿愿下午想出去玩吗?】 沈愿看了眼外面大大的太阳,摇了摇头抿着唇,下午没有课。 再说,这所学校也没人敢跟他玩。 D3愣了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瞬间转了副语气,【也对,美好的下午就应该补个觉!】 沈愿微微勾起唇角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伸手摸了摸D3毛绒绒的身子,【不用担心我呀,傻三三。】 D3两眼泪汪汪的扑进沈愿的怀抱,沈愿拍拍它蓬松的毛,抬头招来了服务员小姐姐,这里基本是兼职的学生。 过来的就是沈愿的一个品学兼优的同班。 沈愿并没有什么看贬之心,结过账后轻轻的道了声谢谢。 柯恬素净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对着沈愿眨眨眼睛,将手里的奶茶递给他。 “请你的。” 沈愿愣了愣,面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后在D3的怂恿下还是接了过来。 【在大庭广众下拒绝女生可不是绅士行为哦。】 沈愿知道D3是在开玩笑,但在这种情况下,耳尖还是微不可察的红了红。 看他接了过去,柯恬抿唇笑了笑,轻声道:“殷同学,小心那几个人。” 顺着她微扬的下巴,沈愿偏头瞥了眼中间那几个人。 察觉到他的目光,声音最大的那几个纷纷转过脸去,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反倒是中间那个显眼的人非但毫不不避让,只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宣翰扬了扬眉,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 沈愿直觉他的目光有些令自己不舒服,皱了皱眉后便转身离去。 沈愿捧着手里的奶茶,漫无目的地走在树荫小道上。 【三三,许焉他现在这么样了?】 【唔,我查查……】 【他不见了!!】 沈愿握着奶茶的手倏然一紧,“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 孔弘德睁开半醉的眸子,视线随意的在灯红酒绿一片颓靡的人群中寻找目标。 他看到了一个女人,成熟,艳丽,不可方物。 几乎是瞬间,大脑皮层就将她列为今天的狩猎目标。 在众人的起哄下,孔弘德勾起个自以为潇洒的笑,朝猎物走起。 指尖搭上细滑的肌肤时,孔弘德心猿意马了一阵。 “能请你跳支舞吗?” 女子漫不经心的掀起眼皮,随意将波浪般的长发拨开,露出大片诱人的肌肤。 “我可不想在酒吧里跳华尔兹。” 孔弘德轻笑一声,轻车熟路拦过她的腰肢,暧昧道:“但我们可以去华尔酒店跳其他舞。” 他眸子迷离,没注意女子眼中一闪而过的诡异。 “靠,谁他妈泼老子?!” 孔弘德蓦然睁开眼睛,浑身都醉意都被驱散了不少。 他动了动手,却慢慢瞪大了眼睛。 软甜少爷派送中(五十二) 孔弘德睁开眼睛时,却是一片黑暗,他感受到约是被一层布料遮挡。 咬牙挣扎了一下,才发现手被拉到椅背后紧紧的捆在一起,脚被两道铁环箍在椅子腿上,这让他的一举一动,都与椅子相连。 恐惧在心中无限放大,孔弘德突然意识到迟迟没有人回答,他试探的张了张口。 “喂!有人吗?” 自己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回弹回来,孔弘德停下挣扎,有些颤抖的再次出声询问,“喂……有人吗?” 答案依旧是一片死寂,就在孔弘德屏住呼吸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滴答声。 那滴答声逐渐连成片,在孔弘德耳边越来越清晰。 像死亡的倒计时。 他脸色惨白一瞬,突然笑出声。 “滚出来,别用这些小伎俩。”孔弘德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并没有感受到湿润的痕迹。冷笑一声,“当老子是傻子吗?别拿这些虚的吓唬人,是汉子就滚出来跟老子谈判?” 孔弘德并不是狂妄,渐渐的找回了些冷静,他磨了磨后槽牙,将自己的筹码和盘托出。 “金钱?地位?还是什么?说出来?” 一墙之外的单透镜前,看着无头苍蝇般乱喊乱叫,毫无形象的孔弘德,有人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轻声对身边的人恭敬道:“先生?” 被称作先生的人,半张精致的脸在阴影之中若隐若现,浅淡的眸子剔透的不含任何感情。他微微颔首,漠然的看了眼房间里的男人后转身离去。 头上的黑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松了开,期待中的光明没有出现,面前似乎有隐隐约约的白色身影飘过。 孔弘德有些害怕的闭了闭眼,他呼了口气,悄悄的睁开一条缝隙,正前方有一只蜡烛燃着微弱的光。 迅速的打量了一圈四周,这里好像一个方形的玻璃罩内,只有头顶毫无遮拦,只是这个高度,他根本够不到。 孔弘德稍微转头,便看清了水声从玻璃的上方的一个小口出现,水已经漫过整个小脚,他却不着急,只要头顶有开口,会游泳的他就能借着浮力爬出去,孔弘德的眼里闪过一抹嘲讽。 脚上的铁环的不知为何也开了,但手还绑在后面,孔弘德重心不稳,艰难的倚着玻璃缸站起来,真他妈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条金鱼。只是看清外面的摆设后,微不可察地愣了愣。 这是空旷的房间,窗户,不,应该是整个房间都飘着白色的帷幔,易燃的窗纱离蜡烛极近,似乎风轻轻一吹,便能沾上火星。 水流加速,不一会儿就漫过了腰间,照这下去迟早能盖过头顶。 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点微风,窗纱在孔弘德惊恐的眼神里轻轻舞动。 一只小勺子啪嗒掉入水中,浮在眼前。 似乎在无声嘲笑。 是选择溺水,还是火烧呢? …… 【愿愿,后面有人跟踪你,四个,好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