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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三个人,眸光暗了暗。 骆晟皱了皱眉,“安宜,怎么还不出来?” 魏安宜立刻掩下眼中的异样,扬起脸笑道:“来了。” 前面的街道被黑衣人堵的严严实实,骆晟眸子骤然紧缩,伸手示意身后人停下脚步,低声道:“是鸟嘴医 生,不过似乎没有发现我们,他们好像有其他的目标。” 卖火柴的小反派(五) “我们悄悄的退出去。” 魏安宜紧紧跟着点头,四个人猫着身缓缓退了出去。 “不要抓我,我没有染上瘟疫!” 少年挣扎间,头上的布巾被一把掀开。 “阿,狡辩!” “我们找了你好久!教皇说过,黑死病就是你们这些巫师传播出来的!” “烧死他!” 瘦弱的少年哪里抵得过十几个人,几下就被压制住,细瘦的手腕被绑在身前,被强制的往前拖拽。 沈愿撇了撇嘴角,一群鸟嘴医生小心翼翼的带着手套,绑完就远远的牵着绳子,几个人呈半圆将他包围起 来前进。 生怕多碰一下就会被传染可怕的疾病。 沈愿余光瞥了眼房顶,撅起嘴哀怨道:【唉,这个世界真麻烦。】 虚拟世界的一切景象每过一个星期重演一次,沈愿来早了一星期,已经被烧过一次。 身为丹萨,不能拒绝世界的设定,只能按照特定的台词对话,给赎罪者们提供线索。 只有晚上当死神的时候才能轻松一点。 D3咬牙揪揪沈愿的耳朵,但又狠心下不去手,刚摸上就撤了手,【你还说,昨晚让你不要动手杀了谭 信,你还是把他杀了!!】 沈愿愣了愣,哼了一声,【那就这么容易放过那个人渣吗?】 D3挠挠头,【谭信是人渣没错,但你也不能违背原剧情呀,谭信再死一次没了!】 【是那个女人叫我杀的。】 D3顿了顿,【那个女人?】 沈愿点点头,软声道:【死神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信念,他是丹萨复仇之火的化身,也是千万个枉死 怨灵的化身,昨晚我其实......已经放开了项链,是那个被谭信害死的女人接过了链子。】 沈愿的身体丹萨,在虚拟世界的设定中,是被冤枉致死的无辜少年,中世纪黑死病蔓延,教会为了推卸责 任,宣称是魔王派来人间的恶魔,企退摧毁人类社会。 在愚昧无知的糊弄下,人们抓到巫师后通通烧死。 丹萨被早已不合的邻居恶意举报,莫名奇妙冠上巫师的罪名后被母亲含泪送出城。 东躲西藏偷偷回到城池,才知道他们一家以包庇巫师的罪名齐齐被烧死。 卖火柴的小反派(五) 一家六口,只剩下了丹萨,最后也不幸被抓住,浴火之后将灵魂献祭,成为真正的死神,夜晚索命与每家 每户的罪恶之人。 整座城都被诅咒困在了这七天,无尽反复。 所有人都不知道,屋顶上静静的匍匐着一只野兽。 男人抿着唇,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挪动的队伍,脑中快速的计算着攻击角度。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晚上好。 呐,关于文中的中世纪,黑死病,教会巫师之类,是借鉴了那段历史,我自己稍做了改动,看 过不要放在心上。 如果对那段历史感兴趣的宝贝可以自行查阅鸭。4<1)少?)」 卖火柴的小反派(六) 卖火柴的小反派(六) 【愿愿不用怕,等下点燃火把的时候我会屏蔽你的痛觉,你只要睡一觉,就过去了。】 沈愿漫不经心的点点头,相关的流程在上一个星期时就烂熟于心,他倒是没对这个有什么担忧。 只是脑海里一回想起那些来围观的百姓,沈愿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每个人都裹着黑灰的长袍,斗篷下一张张脸都带着同样的厌恶和愚昧无知。 对火焰中惨嚎的丹萨报以最恶意的诽谤。 他叫的越是惨烈,声音越是嘶哑,周围的人脸上的笑意就会越扩越大。 沈愿敛下了眸子。 不愧是最黑暗的世纪。 D3心疼的摸摸沈愿的脸蛋,软声安慰道:【没事的愿愿,我会给你加一层暗示,届时那些人的嘴脸都会 消失,你把他们当做一颗卤蛋就行啦。】 沈愿弯了弯眼睛,似乎对D3的建议极为赞同,【三三最好啦。】 领头的鸟嘴医生对身后的少年没有丝毫怜惜。 三步并作两步,绳子强硬的扯着少年踉跄行走。 R微微眯起眼睛,琥珀色的眸中有戾气横生。 余光瞥见另一个街道推着垃圾车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 几个飞身起落,便跃到了那不断抱怨的瘦老头身边。 “垃圾什么时候才能清完!唉,一群贵族大老爷儿们,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地里却不肯多走一步把垃圾扔 到桶里。” 瘦老头带着厚重的口罩和手套,一边碎碎念,一边拿着长钳夹起地上的垃圾,整条街还未清理一半,垃圾 车便已满载。 “臭老鼠穿的再华丽,骨子里还是改不了臭水沟的习性!”瘦老头锤了锤背,刚弯起腰,却见他眼前有人 影一闪。 瘦老头瞪大眼睛,“站住!”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挑男人,推着垃圾车头也不回的向前跑。 老头只追了两步,便扶着墙大口喘气,“呸!连垃圾车都要抢!” “喂!让一让!小心被传染黑死病!” 卖火柴的小反派(六) 鸟嘴医生一行人刚行至街角,旁边便突兀的传来惊呼,他们条件反射的侧头,却看见满满一车垃圾正疯狂 的冲过来。 面罩下的几个人脸色一变,连忙向四周躲避。 很快,圆形的队伍便被冲的七零八散。 沈愿被慌张的鸟嘴医生甩到了外围,还未反应过来,眼前一黑便被打横抱了起来。 R抱着少年,几个纵落消失在了一团乱麻的鸟嘴医生面前。 “先、长煊先生?” 沈愿摇着小脑袋,从盖住脸的衣物里钻出来,不出他所料,果然是R。 男人蒙着下半张脸,黑色的短碎发在风中划出凌厉的弧度。 往下看去,沈愿呼吸一窒,男人在寒冬中只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毛衣,而把自己裹住的正是一件男人的风 衣。 听到沈愿的声音,男人微微垂眸,轻轻的嗯了一声,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才把少年放下来。 少年猝然落地,身形不稳的左摇右晃,R蜷了蜷手指,又将手臂横在少年的腰间。 沈愿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长长的鸦羽沾了几片雪花,忽闪忽闪的甚是惹人怜爱,“抱歉先生。” R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淡淡的嗯,不着痕迹的把少年全部拥进了怀里,手指灵活的翻转小刀,几下就把沈愿 的绳子割了开。 沈愿吸了吸鼻子,刚抬起冻的没有知觉的手准备搓一搓,谁知半道就被男人拦截。 沈愿微微张开嘴巴,湿漉漉的眸子带着几分不解。 R面上是一片淡然,耳尖却悄悄的泛起了几丝红,不容置疑的握着少年的手放进怀里。 轻声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