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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下意识问。 “他除了精通少部分技能,别的实在......”穿着卫衣牛仔裤也能分外精致的男人没说下去。 王晓辰分明在他欲言又止脸上,意会到了“差劲”两个字。 “其实,有精通技能的也很好的。不像我什么也做不好。”他忙打着圆场。 说到底是暂时还没有把纪飞云当成亲人,在外人面前他说自己弟弟不好,你是绝不能顺着也说他弟弟不好的。 纪飞云的嘴角上荡漾出一层带着笑纹的涟漪来,眼角眉梢都含着几分笑意。像是书中描述的民国时期穿着素色长袍,带着金丝眼镜,抱着两本书的温润如玉的教书先生。 “败家” 王晓辰:“什么?” “我是说这就是尚云杰的技能,从这个技能延伸开来就是——吃喝嫖赌四门功课,样样精通。”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好歹是没有吸毒,败家还算败的慢一些。” 王晓辰:...... “好了,你也累了,今天就好好休息,饿的话楼下冰箱里有面包牛奶,放进微波炉里热一热就能吃。我还有个晚宴要去参加,今天就不能陪你了。” 他温和的拍了拍头上的王晓辰的顺毛,又指了指床脚叠好的衣服,“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记得穿。” 他说完就往外头走,临出门前,还微微一笑冲他道:“辰辰,好好在家等大哥回来。” 王晓辰浑身打了个哆嗦,见人出了门,忙冲进卫生间,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 今天一天,简直比他那个五百万彩票的梦还像梦。 他上完厕所,盯着镜子里和这精致的卫生间格格不入的自己,忽然混沌了半天的脑子闪过一丝清明。 他缓缓的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自己一耳刮子。 麻蛋!真疼啊! 拧开水龙头洗了把凉水脸,还是不大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他警觉的下了楼。 来人带了个鸭舌帽、黑口罩,畏畏缩缩的探头探脑,俨然一副小偷小摸的打扮,如果不是这个小偷穿着那风骚的窄腿高腰西装裤的话。 “那个......纪飞云不在。”王晓辰揣测着他的心意,站在楼梯口说。 尚云杰瞧见了他,简直两眼泛泪。三步两步的就扑了上来,愣是把他这么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抱在了怀里。 “弟弟!你没事太好了!” 王晓辰一脸懵逼,使了点劲才把尚云杰从他身上扒拉了下来。 “快跟哥走,老纪身边待不得,那人是个疯子!” 尚云杰强行把人拽了出去,打了辆车,开出五六里路,才下了车,找了个小公园跟王晓辰谈话。 “有些人表面看着是个大明星,实则是个戏精。接什么样的戏,人就是什么状态。他最近这本子是个变态,你理他远点。” “可,他好像看着挺阳光亲民的。” “能不阳光亲民吗?剧本上就是个表面阳光文雅的教书先生,实则没一句实话精于算计,各种囚禁鞭挞,咦~不敢想。你这么颗小白菜,怎么能落在他手里?还是跟着你二哥我吧,哥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王晓辰瞧着远方渐渐黑下去的天,头脑乱的厉害,实在不知道那两位,是谁在吹牛逼啊! 尚云杰的热情和纪飞云的温柔同样不容拒绝,这个待他如珠似宝的自称是他二哥的人,果然枉顾他的意愿,带他来吃香的喝辣的来了。 缪缪夜店假面舞会了解一下,有吃,有喝,有的嫖~ 尚云杰跩了王晓辰的外套,拿了两幅大野狼的面具,兄弟俩戴好了,拉着他就冲进了场子。 且说天下哥哥,无奇不有。 有人致力于跟弟弟分享吃喝嫖赌的快乐,就有人致力于拉吃喝嫖赌的弟弟脱离苦海。 穿着白色T恤的男人带着一张最最寻常的白色面具,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清冽的气压低的与整个热闹的场子很不相符。 他死死的盯着在舞池里搂着好几个姑娘,正嗨的厉害穿着豹纹衬衫的的狂野青年。每每面对这个纸醉金迷的弟弟,他总有一种无法拯救他的无力感。 ☆、第七章:他的床上躺了个人 第七章:他的床上躺了个人 香烟与美酒的味道混杂在空气里,舞池内灯光闪烁。劲爆的音乐敲打着鼓膜,衣着暴露的女子在其中摇晃着自己惹火的身姿。 口哨声响起,顿时有几分暧昧的气息。强烈的鼓点,喧嚷的人群,妖娆性感的女子和年轻疯狂的男人。到处都充斥着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嚎笑。 王晓辰皱紧了眉头,坐在沙发的一角,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想要轰走波涛汹涌呼之欲出的姑娘和窄腰翘臀的少年。 坐在他旁边的带着一样大野狼面具男人,晃着手里的酒杯,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的静静看了他几分钟。 王晓辰这幅良家少女掉进土匪窝的状态,让他觉得太有意思了。 可惜宁死不从的表情太重,凑上来的男男女女来着皆拒,时间一长就有点无趣了。 “他们又不会吃了你,你怎么是这幅表情?” 王晓辰转过头来,瞧见的便是尚云杰解了两粒扣子隐隐露着一片大好的胸口的黑色衬衫。他不自在的挪过了脖子,显然在这夜店里忍的够呛。 “好弟弟,我是带你来玩,可不是让你来受罪的。”尚云杰一胳膊搭在他的后颈上道。 “大概,这地方不太适合我。” “那好吧,你再等我一会,我玩够了就回家。”说着话人就已经闪到了男男女女的人堆里。 王晓辰的眼睛急切的跟着那个背影,却终是扛不住人流太多,跟丢了。 十分钟后,一个酒红色波浪大卷的妖艳美女端着酒杯蹭到了他旁边,“帅哥,你一个人啊~” 王晓辰瞳孔骤然一缩,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胳膊从美女的手中抽出来,“两个。” 妖艳美女盈盈一笑,嘴角上勾起一抹让大多数男人酥了半边身子的笑意,“还有朋友啊?在哪啊?我怎么没看见?” 服务生端了一杯低度数的果酒放在大理石桌子上,“先生,这是尚少给您叫的酒。” 美女笑的热烈,扭着腰踩着十几公分的细高跟,黑丝包裹的又细又长的大长腿直接贴到了王晓辰的牛仔裤上。 “小哥哥我叫玫瑰,听说你是尚少的弟弟,你哥哥让我来陪陪你。” 王晓辰不自在的躲了躲,他不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妖艳似火、芳香浓郁的红玫瑰实在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若是边上坐着的是白衣飘飘的清纯佳人,也不肖什么动作,估计就能让他脸红心跳。 王晓辰有点庆幸脸上的大野狼面罩,好歹的能勉强遮一遮他的尴尬。 玫瑰年纪不大了,却事这场子的“老人”了,见惯了男人,说上三两句话,就知道什么人是能勾搭上的,什么是白费劲的。 眼前这为显然是个难缠的,不然尚少也不费劲弄那一杯叫玫瑰之心的饮品来。 染着漂亮指甲的手,端过服务生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