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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问题。 我眨眨眼睛,不想同他讲话是一层,回答不上来也是一层,还有让人分心的,桌子底下焦仁作乱的脚又是一层。 “挺好的啊,相处的很好。” 焦仁单手托着自己尖尖的下颌,转头朝冯季鸣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但看脸谁能想到这个人的脚在桌子底下做着什么。 “那就好,你们吃,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冯季鸣站起来拍了拍我们两个人的肩膀。 冯季鸣关上大门的一瞬间,我忍无可忍的起身把焦仁拽进了我的房间里,我把他按在门板上质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忍不住了?” 焦仁一点都没有慌张和恐惧的表情,连眸子深处都未掀起出一星半点的波澜:“我以为你还要再忍一阵子呢。” 焦仁微微嘟起嘴唇,单手绕着自己的头发长长的头发缠绕在食指上又自动散开,他勾勾手指再把它们缠上。我看着他:“冯季鸣知道你这个样子吗?” “什么样子?” 焦仁似笑非笑的歪着脑袋看我:“你说的是,这样吗?” 他把手掌抵在我的小腹处,顺着家居服宽松的裤腰慢慢滑进了我的裤子里,隔着内裤一层粗糙的布料揉捏把玩我的性器,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我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我没能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焦仁笑了一下,笑得媚极了,似乎比起一般女人来都要美上几分。 我忍无可忍,伸手将他身上那件连衣裙推上去露出大片的胸膛,虽然是平坦的,但是白皙的躯体依旧好看。 是他先招惹我的,我警告过他的,是他频频来招惹我。 所以这事儿,不怨我。 Chapter.3 我有一个可爱的女朋友。 我的女朋友曾问过我这样一个问题:“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我不喜欢回答这样的问题。 这个世界上,谁又能跟谁永远在一起,哪怕是生我的父母也总会有离开我的那一天。 人生与成长,不过是一个持续失去和逐渐麻木的过程,而不是相反。 人,只需要及时行乐。 “小柯,” 焦仁喘息着,歪着脑袋用手将他自己的长发拢到肩膀的一侧,眯着眼睛:“来吧,做一切你想做的。” 我眼睁睁看着焦仁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双腿膝盖着地,跪在红褐色的地板上,我看着我,嘴角还带着他那副讨人厌的,仿佛一切都胜券在握的笑容。 然后他仰着脸一边仰视着我,一边缓慢的用手拉下了我的裤子拉链。 “冯柯,你是爱我的吧?” 苏青总喜欢问我类似的问题,而且一定要答出一个非黑即白的回答来。 每次听到这类的问题我都一个头两个大,心情异常的烦躁。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问这些没有任何实质作用的问题。 我仍然记得,每一次我的回答都是:嗯。 她会非常开心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巴上亲吻一下,发出“啵”的一声。但是下一次,她依然会不依不挠的问,我时常搞不懂女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我不仅不懂我的女朋友,我也不懂生了我的母亲,不论是女人女孩还是妇女,我一概不懂。 我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18年人生中从未体会过的感受。我亲眼看着焦仁拉开我的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了我的那根东西,先是好像从没见过一样掂在手里揉捏观赏,我闭上了眼睛,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阴茎正被我的小妈捏在手里把玩观看,我就只觉得下身胀的难受。 我没跟焦仁提起,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其实我从没体会过性爱,从没跟什么人做过爱,不论男女。我的女朋友貌似曾暗示过我,我们在一次单独空间的亲密接触中差一点擦枪走火,然而我遵循本能的拒绝了她。那是一年前,那时候我们都还是未成年。 事实上就算做了,如果我们两个都不去提起,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也相信,苏青不会在我跟他做爱的第二天,用仿佛能得到金马影后的表情跟条子哭诉,以强奸罪把我送进局子。 她没有任何理由这样做,除非她在我睡过她之后,以这个为条件向我索要一笔巨款。 我觉得那是心里本能的抗拒。 或许我是不够喜欢她,也或许只单纯的因为良心,对一个女孩宝贵的处女之身的负责, 我默默的想。 我听到焦仁貌似是轻笑了一下,而后我感觉到我的阴茎落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内。我倒吸一口凉气,能感觉到牙齿的磕碰和一条湿软的舌头还在乱动,我气息紊乱的低头去看 —————焦仁竟然在给我口。 “你好像不是很享受?” 我看到他吐出来,然后嘟起嘴唇,在顶端落下了一个吻,分开的瞬间,发出 “啵” 的一声。我觉得我应该是疯了,我突然就想起了苏青亲我时候发出的声音,我竟然会在想到女朋友的时候感觉到烦躁。 焦仁直了直身子,改而用手抓着撸动了几下。然后在我沉默的注视下站直起身子笑吟吟的看着我,他松开了抓着我阴茎的手,转身单只手扶着墙壁:“还是说,你喜欢这样?” 他说着,用另一只手回身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在我的角度能看见他一整个的小巧的臀部,他整个下体完全的暴露在我的面前,然后最令我惊讶的是, 焦仁竟然长了个女人一样的阴道。 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焦仁把脸微微转过来,目光越过自己的肩头与我对视。这个角度下的他的后背连成一条好看的弧线,裙子在纤细的腰部堆起层层叠叠的褶皱,而他的穴肉却微微的一开一合,已经汁水泛滥,跟背部的衣服连起来像是一副不知出自哪位大师之手的山水画,衣服褶皱是重叠的山峦,而湿润的穴口则是山涧川流不息的小溪,焦仁回过头来:“怎么,看呆了?” 我提起一口气,愣是半天没说出来话。焦仁保持着撑着墙的姿势,笑着伸手来抓住我的阴茎,自己提臀向我的方向靠过来,我被他牵引着,把阴茎放进了他的体内与之交合。 这是我第一次体会性爱。 “为什么不是那个洞口?” 性器还未完全埋进去,只是埋进了一个头,后穴紧致又缺乏滋润,导致插入的过程有些艰难。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就直接把心里一瞬间想到的东西问了出来。 “你没带套。” 焦仁喘息着说:“会怀孕的。” “所以冯季鸣可以?” 焦仁微微喘息着,没有回答。 呵,我在心里冷哼一声。 “你很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