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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跟我刚认识他的时候非常不一样了,他现在还会适当的撒娇,比如本来就是他主动要求想要看一看,但是最后也必须得由我走个流程约他出来。分明两个人都住在一起。 “我知道人家小姑娘为什么跟你分手了,” 焦仁抬手把他略长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马尾:“你真的是太没情调了,跟你谈了那么久都算是姑娘对你爱的深沉。” “你确定分手是因为这个?” 我不服,我觉得跟我以前那个女朋友姨妈痛,而他只知道这波毒好痛的室友比起来,我一点都不直男。我伸出手指在他没什么肉的脸颊上戳了一下:“所以你呢,你也会跟我分手?” “我啊。” 焦仁端起架子来,做出真的有在认真思考的样子,然后凑近了我,俏皮的说:“我不是小姑娘,所以这个问题无效。” 让我有点意外的是等到见面时候的事情。 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焦仁穿衣服,说来我也好奇的一点是,我认真的感觉人鱼是不是比人类要聪明,我感觉焦仁学什么东西都很快,虽然很多东西对他来说都是新的,但是他接受的也都很快。比如电子产品,比如各种奇形怪状的衣服。 他出来的时候,穿的仍是男装。我一愣,以往焦仁出门是必船女装的,或许是他上岸后见的第一个人冯季鸣这么要求他的缘故,也或许别的什么,总之,这半年来,是我第一次见他出门穿着男装。 “怎么了。” 焦仁似乎也有点局促,走出舒适圈是很难得的事情,在我眼里无论是人类还是人鱼乃至别的什么都是。 我有点想笑,发自内心的。我也说不上我是高兴还是什么,于是开口问:“怎么...不穿裙子了。” “你喜欢?” 焦仁语气意味深长的问。 我摇摇头:“看习惯了而已。” “怎么,这样不好看?” 焦仁笑。 我觉得他是在存心为难我,无奈:“你怎样不好看啊。” 焦仁笑了,没说话。 在去学校的路上,焦仁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对我说:“他强迫我做的,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想做。” “我以为你也挺享受。” 我顶了顶肩膀,调侃道。 焦仁叹口气,因为脸颊压在肩膀的骨骼上,导致说话含混不清:“欺负我没概念罢了。” 这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光明正大的腻歪着,虽然谁都没有说出来,但是两个人心知肚明的按照恋爱一样的关系相处着,也许跟恋爱还不太一样,总之日子就像流水一样,平淡却不枯燥的一天一天进行着。我从来没觉得一学期也可以过的这么快。 母亲的事情没有后续,其实本来似乎也没么后续了。如果有什么事情,那唯一值得说的,大概就是昨晚焦仁去了冯季鸣的科研室,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晚上一直到晚饭后我都没能等到焦仁,我心里有疑但也没多做什么。目前为止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况且焦仁也始终没有告诉我冯季鸣带他去了几次科研室到底是,具体做了些什么。 到快八点的时候,我听见了大门开锁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混乱的脚步声,甚至还有什么东西被撞到的声音。我连忙打开房间门出来看,只看到了闭紧的卫生间门。 “焦仁?” 我敲了敲卫生间门,虽说现在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但直接闯进去总归不太好。 回应我的只有一些水声。 我有些担心:“那,我进来了?” 我又听了下声音,确定他没有回答我,我就推开了卫生间门。焦仁这次没有锁门。 那是我第一次直观的见到焦仁的尾巴,是一种让我无法言喻的存在。尾巴的颜色是一种,类似于大海奔涌时泛着的银白色浪花一样的颜色,随着我的角度变换,鳞片还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的闪着些微光。 我呆愣在那里,焦仁像死了一样的趴在浴缸沿上,尾巴则完全浸在水中。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焦仁突然伸出双臂抱住了我。 “还好吗,怎么了。” 我跟他隔着浴缸,我把手放在他脑后轻轻顺着他沾了水的头发。 焦仁的脸埋在我的颈边,呼吸很重,气息尽数喷洒在我的颈侧。我隐约听得他好像在咕哝些什么,于是仔细去听,听清后我的后背一僵。 “求求你....杀了冯季鸣好不好。” Chapter.21 我有的时候在想,人与自然真的能够和平相处吗? 这么讲出来觉得我有点矫情,但是我真的觉得所谓的人与自然和平共处,只是人类仗着自然和野生动物不能说话,自己单相思,单方面的想法而已。 我不太清楚人鱼还能不能算得上珍稀,我曾以为他们很少很少,少到甚至大概真的只活在童话故事里,但是我不到20岁的人生,已知身边存在两条人鱼,而且都是我很亲近的人,甚至我自己本身可能都沾了一部分人鱼的血缘。 记得以前的大学舍友又看到人鱼上岸的新闻时问过我一个问题:“冯柯,要是你碰见人鱼上岸你咋办啊。” 当时我趴在自己的床上玩手机,我是他的上铺,所以直接说他就能听的到:“碰着就碰着了,我还能咋办,我又不认识他。” “啊?” 舍友抬脚从下面踢了一下床板:“你怎么这么冷漠啊。” “这叫冷漠啊,” 我用拳头在自己的床面用力的砸了一下,学校宿舍的床本身就破破烂烂,随着我的动作,整个床都发出哐当一声:“请问我还能做什么呢,抓回来做老婆吗?” “嘿,忒不要脸了,人家愿意跟你才算呢。” 舍友嗤笑。 过了这么久,我的想法依然没变,我认同所有不同于人类生物的存在,所以我也不会好奇。人鱼上岸与否都是他自己的意愿与选择,人类又有什么理由和资本去干涉。 所以对于冯季鸣的做法,我不能理解,也极度气氛。前有我母亲,后有焦仁。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打算研究些什么出来。染着血丝的鳞片,以及焦仁需要在水里泡的时间越来越久,一切都能证明,他研究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先找时间去找了一次冯季鸣。 “爸。” 很久没叫过他爸,我自己也非常别扭,冯季鸣也很惊讶的样子,我挠了挠脖子:“爸你之前问过我想法吧,你想让我出国。” 冯季鸣目光中的惊讶还没褪去,但是仍然点点头。 “我那时候,不懂事。” 我磕磕巴巴的:“我大学没毕业呢,暂时没有出去的想法,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