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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白白,你哪里不舒服吗?”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宿白本来对顶着一张跟傅澜之一模一样脸的叶澜之没有抵抗力,这会儿被一撩拨,耳廓微微红了,胸腔内涌动起一阵热气。 “没,没……”宿白摆摆手,推了推叶澜之肩膀,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叶澜之的脸沉了下来,他就这么不想与自己亲近?这么不想自己碰他?连看见自己都觉得恶心? 叶澜之差点就没控制住自己,扼住宿白的手腕绑在床头上,对他做这样和那样的事情。 可又想到宿白的身体,叶澜之生生压制下自己这股冲动。 不能伤到白白。 打从把白白强抢过来,他就知道白白的心里记恨着他,他认了,他早就做好了他会恨他一辈子的准备,他心里永远没有他也没事,只要他这个人属于他,他人在他身边就行! 加上昨晚又对他用了强,叶澜之没打算宿白心里会原谅他。 叶澜之心里有种偏执的癫狂,哪怕宿白死了,也只能死在他这里!死在他身边! 他的心里装了别人,他舍不得伤他,他就弄死他心里那个人。 他怕自己就怕吧,这样更好,更不敢做忤逆自己的事。 只要白白留在他身边! “嘶……疼!”宿白不知叶澜之这人有什么毛病,咋话说的好好的,突然捏着他的手腕了呢? 你说捏就捏吧,力气这么大,这副病残之躯,经得住你这么折腾嘛。 昨晚被你折腾了半宿,这身子就剩半口气了。 叶澜之手一抖,手指当即松了,肩膀又被宿白推了一下,宿白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我说……你不能离我远点吗?” 叶澜之脸阴沉的如风雨欲来前的暴风雨,席卷着残暴的怒意。 没等发火,宿白不耐的声音又响起,“你离我这么近我他妈都快把持不住自己了。” 叶澜之一怔。 第6章 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他折磨至死的! 第6章 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他折磨至死的! 宿白无暇顾及自己无意中一句话,撩的叶澜之心中的热火冒出来,两眼发亮,眼带希冀的看着自己,他头疼的揉捏额头,真想把脑子里那句话给删了! ☆、第4章 【系统警告:人设崩坏,-5分,宿主生命值:40分。】 宿白嘴角一抽,呵呵,这原宿主快被他被玩死了吧。 叶澜之的眼睛带着光,响起期待着什么似的亮着,宿白心累的闭上眼睛,翻了个身背对叶澜之,深深吐了口气,“你……别跟我说话。” 叶澜之眼睛瞬间暗下来,眼睛里的亮光消散的一干二净,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深黑的眼睛反而比之前更沉冷了,他薄唇勾起一抹讥诮凉薄的冷笑,冷哼一声,“宿白,你就算恨我愿我,都只能在我身边,你心里装着谁,我就把谁给杀了!” 宿白唇瓣一颤,瘦的几乎只有骨头的身躯似乎细微的轻颤了一下。 一直盯着他的叶澜之没放过他这细微举动,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长袖下的手指紧捏成全。 宿白转过身来,速度很慢,好像瞬间被抽空了力气,在接受一个不敢接受的事实,“他……怎么样了?” 宿白听着自己说出这样一句话。 他身体不能动,准确来说,除了意识和认知,他的身体在被另一股力量控制着,控制着他做出反应,说出这句宿白认为矫情到不行的话。 宿白心里阴冷的笑:呵,系统,玩我是不是? 系统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感情,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的系统。 宿白:成,等着,爷她妈玩死你! “他怎样?”叶澜之这句话一落下,屋内的温度似乎被瞬间抽空了,寒冷到了极点。 叶澜之眼神讥讽,对宿白冷笑着说:“他怎样?他死了,敢被你放在心里的人,你觉得我还会让他活着吗?宿白,你最好心里给我清楚的记住,你敢把谁放在心里,我就杀了谁!一个都不放过!” “下次,你再敢心里装着其他人,我当着你的面,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他折磨至死的!” 宿白感觉到,叶澜之看自己的眼神没了半点柔情,好像之前对他温柔,关心他的人,是他的一种幻想。 唉,宿白在心里叹气,这孩子……干嘛折磨自己呢? 我的“心上人”明明没有死,在那风花雪月的场所躲着呢,干嘛非要说被你杀了,让我误会你,恨你呢。 宿白跌跌撞撞的下床,想找叶澜之说说,让他出门的事。 这具身体可经不起多少折腾,在他手里已经生命值没了10了,叶澜之如果知道了他擅自出门,跟奸夫约会,不知道会对他发多大的怒气,说不定再来次昨晚的折腾。 虽然他蛮享受,满回味的…… 可他这具弱不禁风的身子经受不住啊! 他怕自己死在叶澜之身下啊! 到时候真成风流鬼了。 宿白的手刚放到门上,想推开门,叶澜之的声音在门外传来——他冷冷吩咐侍卫的声音。 第7章 他又晕了 第7章 他又晕了 “传令下去,一旦找到了人,斩立决!”叶澜之的声音带着冷厉的杀意和寒意,隔着门冷冷传来。 宿白身上打了个冷颤,唇色发白,像是被吓得呆滞在了原地。 可宿白心里明白,他丫的只是体力支持不住双腿打颤而已。 宿白扶额,“我的亲亲乖啊,咱至于要这么暴力吗,我不就是跟那小哥哥私奔一下嘛,这不也没私奔成,你至于要赶尽杀绝吗?” 这话宿白说的很低,可正要推门进来的叶澜之却停在了耳朵里,伸到半空要推门的手僵住,脸上怔愣了一瞬,旋即如暴风雨欲来般的阴沉下来。 僵在半空修长的五指以一种缓慢的速度紧握成拳,骨节咯嘣作响,叶澜之忽然猛地推开门。 宿白倚在门上,背后一阵大力推来,他本就身子弱,此时更是一下被推开,膝盖撞到床上,青紫了一大片。 仰头怒瞪了叶澜之一眼。你丫是不是有病啊!这熊孩子,不知道敲门吗,这么用力推门进来是想要我的命啊。 叶澜之大步向前,猛地攥住宿白胳膊,手指微微颤抖,心脏像是插进去一把刀子似的抽痛。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可以?”叶澜之低声呢喃了几句,忽地仰头大笑了几声,眼底是汹涌的执着和冷沉,“你心里想着他是不是,你心里只想着他……既然这样,我就让你只属于我一人!” 叶澜之抱起宿白放到床上,血红的眼睛里含着愤怒,看上去骇人极了,他撕扯开宿白的衣袍。 宿白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衫,轻轻一撕就被撕开了,身上骤冷,他下意识下了个冷颤,没等反应过来,手腕就被扣在了头顶,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跪着——剧烈的疼痛贯彻而来! “唔!”宿白疼的闷哼一声,他觉得五脏六腑被一根棍子搅动着,难受,很难受,偏偏桎梏着他的那只手力气大的很,叶澜之稍微觉察到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