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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Beta,他都不散发信息素我上哪儿去闻啊!” 季珩:“。” 他耸耸肩,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我就随便问问,我去洗衣服了。” - 热水让人浑身松快,宁随远冲完澡,在淋浴间里用干毛巾擦干了头发,这才拉开门出来。 他的目光随意的垂落,在暖烘机上凝住。 那叠豆腐块似的衣服端端正正的搁在机器上,而自己原本的那两件衣服不翼而飞。 宁随远:“.” 水蒸气都没能蒸红的冷白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粉,宁随远的五指在身侧蜷了一下,随后愤愤然的将那叠豆腐块儿拿了起来。 - 廖鹏高德和路阳三个人正悠悠哉哉的在难得开放的枫酒居汤泉里泡澡。 并不知道枫玉斗私下里跟季珩进行了什么见不得人的PY交易,不过季珩似乎是默许了他们这样放纵一天的行为,浮盘飘到廖鹏手边,他抓起上面的清酒瓶子就是一通牛饮,随后愤怒的控诉道:“我一来小甘橘就搬走了!肯定是松平亮那个狗东西教唆的!他就是不想让我多看两眼小甘橘!奶奶的!” “我觉得那也可以理解啊。”高德幽幽的说:“那是人家的未婚妻——” “还没结婚呢!没结婚呢!”廖鹏瞪着一双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红的还是自己个儿熬红了的眼眶嗷嗷叫着:“我要是良心稍微少那么一丢丢,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抢人!” “哎哎哎,鹏子你少喝点吧。”高德把他跟前儿的浮盘推开说,不无担忧。 “我就喝这一回,我心里难受!”廖鹏说,他一仰头,就看见衣冠楚楚的他们家头儿从岸边路过,手里夹着一支笔和一张纸。 “头儿,一起泡温泉啊!”廖鹏有点上头了,扯着嗓子喊。 “你们泡吧泡吧。”季珩看廖鹏那副被情所伤的样子,也不忍心责备他什么了:“我还有点事儿。” 路阳在温泉水里泡的只剩一个脑袋,头顶顶了块热腾腾的白帕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那季处你去忙吧!我们不会泡太久的!” 廖鹏又“嗷”一嗓子:“路啊!” 路阳:“哎鹏哥!我在!” “哥给你一句忠告!千万别爱女O!千万别爱女O!”廖鹏说:“你肩膀给我靠一下呜呜呜呜!” 路阳:“。” 季珩一脸的不忍直视:“酒少喝点,小高小路,你们也看着他一点儿,发泄归发泄,别太过了。” 路阳和高德:“好的!” 季珩走了,路阳在温泉池子里和高德一块儿给廖鹏揩眼泪,他忽然感到一阵舒心,因为他似乎已经真正的开始融入这个家庭了。 - 季珩问枫玉斗借了支笔,回到厢房里开始沉下心来草拟一份视察小结,不一会儿厢房门又开了,洗完澡的宁随远带着一股柔软蓬松的湿润气息走了进来。 季珩的眼角扬了一瞬,余光扫过青年的身体——是他的衣服和裤子没错,计划通。 宁随远和他一样是手长脚长型的身材,因此衣服裤子都没有累赘太多,唯独肩膀那边儿有些空落,领口松垮垮的圈在锁骨外头,又形成了一种落肩的款式,这要怪就怪宁随远的肩背太单薄了。 这么一打量的功夫,季珩登时就无法聚精会神的办公了,他用拳头抵住下嘴唇,咳嗽了一声道:“阿远啊!” 宁随远光着脚踝,盘腿坐到他对面,拿起肩头披着的干毛巾继续擦头发,神色冷冷的。 季珩只做看不见,自顾自的平静道:“枫老板那边下午四点统一洗衣服,我把你的衣服顺道拿去一块儿洗了,你回头记得去拿。” 宁随远搓头发的动作滞了滞。 季珩主动提了这茬,倒像是热心的帮了他的忙似的,青年瞬间就噎住了,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发难。 季珩不动声色的瞅着宁随远这副被占了便宜还不知道该不该发脾气的小憋屈样儿,心里头痒痒的,那种欺负了人的快意令他一阵身心愉快。他转了转手头的笔,长舒一口气,继续开始着手写报告。 “你在写什么?”宁随远果然把这个闷亏吃下去了,跳开了话题。 “写告状的状词。”季珩头也不抬的说:“裘文端这得算是不作为中的不作为了吧?就准他们一个劲儿的拿我‘没批件’说事儿,就不准我回敬一下么?” “说起这个。”宁随远倏地朝他凑近了些,认真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季珩斜眼:“又来?” 宁随远不解:“又?” 季珩:“啊.” 他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儿过了,毕竟小宁同志说的梦话本人又不记得,于是不甚在意的搁下笔:“你说。” “那天我追的那两个人最后并没有追到。”宁随远说。 季珩“唔”了声,开解道:“没追到很正常.” “不是,差一点,我就追到了!在城郊的重轨车站里!”宁随远有些急,语调拔高了些,上半身前倾,撑着榻榻米逼近了季珩一些:“我当时想把他们活捉回来审问,但是有个人出现,他打了一个响指。” “然后呢?”季珩的神色微凝。 “然后那两个人就像是巴布洛夫给出的条件反射一样,双双卧轨自尽了。”宁随远低声说。 两人贴得极近,说着这样凝重又诡谲的话题,几乎是额头挨着额头,季珩却难得没往歪处想,英挺的眉峰耸了耸,下压。 “卧重轨自尽,亏他们想得出来。”他沉声说:“是为了毁尸灭迹么?” 宁随远摇摇头,“而且那个人.被路阳认出来了,我应当也认识。”宁随远说:“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那个Beta么?” “被蛇吃掉的那个?”季珩想了想问。 “没错。”宁随远点头,他难得的露出了费解的神色,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我太想不通了。” “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活着还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季珩问。 “我都想不通。”宁随远垂下眼帘,清晰修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 “第一个问题你姑且先不要想了。”季珩说:“那会影响你的判断。” 宁随远沉默。 季珩抬手捏住了下巴:“我忍不住想要阴谋论,你说的也许没错,这些事看起来只是意外袭击,恐怕还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有很大概率还会再次发生类似的事件吗?”宁随远皱眉问。 季珩忽的想起了之前杜小艾跟他说的那番话。 . “其实这种袭击事件.最近六区发生了不止一件,光这个月就已经四起了。” “我听我爸爸提过好多回了,说最近六区很乱,犯罪率在升高,所以让我晚上少出门。但是我爸爸让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