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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也太远了,我还是比较担心万一我们被发现了——” “这不是没被发现吗!”廖鹏满不在乎的说:“我们头儿现在就是一个深陷在热恋里的毛头小子,你看他穿的好骚包啊!都可以直接被帝国时刊拉去拍封面写真了!嗐!哪会管得了那么多——哎哟!”他屁股后面出其不意的挨了一脚踢,廖鹏直接像个球一样“咕噜噜”的翻滚了出去。 其余三个人对于危险的感知信号灯开始“乌拉乌拉”的尖啸,于是三个人叠一叠抱成一团,战术性的后仰。 “头儿!” “季Sir!” 季珩长身玉立在他们后方,一手抄兜,一手捏着墨镜腿儿,尖头的皮鞋一下一下的敲着地板,那模样好似个刽子手一般冷酷,墨镜腿儿也不像墨镜腿儿了,像个吹毛立断的三板斧。 他神色冷冰冰的饱含嘲讽:“我给你们自由活动时间还给错了是吧?” 杨潇反应飞快:“我.我们不该听廖鹏唆使。” 高德:“对对对,劝都劝不听。” 路阳:“我.我不知道来做什么。” 那头四脚朝天的背锅侠廖鹏:“?” 季珩:“那你们现在应该在哪儿?” 杨潇:“.我应该去逛化妆品。” 高德:“我.我应该去吃饭。” 路阳:“我应该.跟着高大哥一起去吃饭!” 季珩:“我数一二三,一。” 根本用不着他数完“二三”,眨眼间的功夫那三个人就跑没影了,中途还不忘去拉扯一下那边儿王八翻身似的廖鹏。 季珩斜眼儿目送他们滚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一群没眼力见的。”他低声说:“处长夫人.” 嘶,还怪好听的。 第53章 其实这群没大没小的下属为着自己的情感问题如此上心关注, 季珩心里是有些暗自高兴的。 对于一个人的喜欢浓烈而美好,就会想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季珩恨不得每天都有一万个人拿着大喇叭在宁随远的耳边告诉他“季珩他暗地里喜欢你好久了你知道不”,即便这种行为过于傻缺。 说白了, 他还是担心宁随远会介意,毕竟.那是一个总会红耳尖的害羞小子。 慢慢来吧, 季珩自我开解,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回到专柜前, 发现宁随远已经眼巴巴的站在柜台前头等他了,看到他出现时,青年原本低垂着的雾蒙蒙的蓝色眼眸骤然间变得明亮。 季珩甚至从中看到了一丝隐秘的期待和兴奋。 “季珩!”宁随远急巴巴的喊了一声, 搁在专柜上的五指蜷缩成团,握了一下复又松开:“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还有点儿委屈上了? 季珩看他那眉头轻蹙的模样心里头一阵痒痒,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些, 走过去倾身往专柜前一靠,笑吟吟低首道:“没看出来, 你这么惦记我呢——” “你快来付钱呀!哪有你这样的!”宁随远迫不及待的伸手就去他身上掏住民卡, 忿忿不平道:“我刚才一不小心把吊牌弄断了.人家都快把我扣在这儿了好么!” 季珩展开双臂任由他掏, 享受这种被小宁同志无意识“揩油”的快感:“我就去上了个洗手间,怎么?还真怕我把你丢这儿不管啊?不会的啦!” “敢情丢人的不是你!”宁随远从他的裤兜里翻出了住民卡, 愤怒的瞪视了一眼:“喂, 里面有钱的吧?” “要是没钱你打算把我怎么样?”季珩挑眉。 “那我就把你——”宁随远冲他磨了磨牙:“把你——” “把我扣在这儿做苦工还债?”季珩含笑:“不能够吧?” “你想多了。”宁随远冷笑一声:“我会把你按在这儿揍一顿!然后把你的皮带扒了拿去抵债!” 说完, 他气哼哼的去结账了。 “.”季珩在原地轻轻的“嗤”了声, 自我宽慰似的笑开:“拿皮带抵账, 看来还是舍不得我这个人呗。” 他跟过去,看见营业员正在把几套衣服叠好放进袋子里。 “先生,这对儿领针您真的不考虑来一副吗?新款有活动,两个打对折哦。”营业员在一旁热情的推荐道。 “什么领针?”季珩生出几分兴趣。 “这两款。”营业员从玻璃的柜台里取出:“既可以当领针,也可以当胸针,特别适合像你们二位这样经常穿衬衫而且还穿的很好看的男士。” 制成日月形态的徽章配上暗金色的细链,散发着复古和雍容,制作堪称精美。 季珩的眸光闪烁,这一日一月的样式赫然是有些隐藏涵义的,他略感心动。 “这两款是一套。”营业员继续说着:“我们还配有定制服务,可以在上面雕刻或者热嵌客人的名字——” “是嘛!”季珩饶有兴致的看向宁随远:“两个打对折呢,阿远,要不要?” “你想要?”宁随远掀起眼皮。 “两个,咱们一个人一个。”季珩说:“我可以把你的‘远’字刻在上头。” “不必了。”宁随远忽然说。 他拒绝的十分突兀,令季珩有些意外。 “这些衣服够了。”宁随远将袋子提上手,转身离开柜台:“你要是喜欢那个领针你就自己买,不必带上我。” 这是生气了? 季珩回眸,他思忖了两秒,还是将那一套领针买了下来,在营业员略尴尬的注目中结了账,眉峰低垂着将小小的首饰盒塞入口袋,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旋即又向宁随远追了过去。 - 季珩突然提出要分用一对儿领针,还要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上头,宁随远隐约是察觉到了他的真实用意。 先前蓄积的种种揣测、推断和隐秘的期待在一瞬间即将落入实处,他反而浓烈的不安起来。 宁随远不是他的名字。他怎么能让这个名字刻在季珩的附属物上呢? 可他的真名是什么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跟在季珩身边这么久,他险些都要忘了,他就是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残缺品。 季珩曾经也试图对他追根究底过,可见不仅仅是他自己一个人在介怀不为人知的过去。 兴许Alpha因为某些因素的熏陶而一时冲动了,萌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来,可等到这样的冲动褪去,他们的双脚落到了现实的土地上,矛盾和冲突就一定会接踵而来—— 不可以这样,绝不可以。 宁随远越想越烦躁,心绪如烈火烹油一般,他加快了脚步疾走,突然被一块翘起的石板绊的趔趄,险些摔倒。 手里的那些袋子稀里哗啦的落了地,宁随远踉跄了一下站住,他半弯着腰,撑着膝盖,呆呆的看着那一地价值不菲的礼物。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