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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六味地黄丸,年轻人补一补就好了。” “我这肾亏是补不回来了,”顾小果一把捉住他的手,声情并茂的说道:“我从小看见亮闪闪的东西就心里高兴,高兴了就能多喘几口气,你看看你这剩下的几颗宝石,与其让它活得像个俗物,不如给了我,我一定会一日三拜,好好供着的!” ’梅一朵这算是明白了,敢情这小子是想占这个便宜啊,没想到自己刚逃狼穴,又入虎口,自己这辛辛苦苦攒的宝石,怎么可能就被他给轻易私吞了? “你要是不给我,我看这梅花树也没必要继续绣,这样吧,我拆了一朵哥另寻高明吧,”顾小果见他眼珠子直转,知道肯定是不想给,当即作势要拆了这衣服。 “住手!”梅一朵赶紧拦住,然后他和顾小果彼此一瞪,瞬间两个来了一场电闪火光的交锋。 “1颗!”梅一朵伸出一个手指。 “5颗!”顾小果伸出一个手掌。 “2颗!”梅一朵再伸出一个手指。 “3颗!”顾小果不容拒绝的说道。 “好!”梅一朵咬着牙,扔给了他三颗宝石,然后等着顾小果绣好图案,抱着衣服就一溜烟的跑了,生怕他会反悔。 “啊哈哈,”顾小果看着那三颗宝石,觉得是财从天降,忍不住高兴的喊道。 此时庄劳从他身边经过,看着他用衣服擦得正起劲,突然敲了一下林雅致的狗头,好奇的问道:“雅致,你看看这是不是你之前做的假宝石啊,明明卖出去了,怎么又回来了呢?” 林雅致睁开半只眼睛看了看,然后再ipad上面写道:“梅一朵犯傻,买假货买到自己家里了。” 心里瞬间像是被冻结了一般,叮的一声假宝石就跌落到了地上,这时徐清风路过这里,没有注意直接踩成了粉末,然后随风而逝了。 顾小果满眼沧桑,仰天长叹一声:“都是报应啊!!!” 演唱会走起(二) 傍晚,心神俱疲的顾小果回到了公寓门口,他本来还想去敲敲林雅致的门,手刚举起来,想了一会,又不自觉的放下了。 算了,自己知道这是假的都嗷嗷了半天,那林雅致宝贝成那个样子,知道事实之后,不得仰天长啸一口血,捶胸顿足两行泪啊,都是苦命人,还是嘴上留点情吧。 正打算转身离去,顾小果突然听见了一阵吉他弹奏的声音,前奏可谓是娓娓动听,婉转悠长,忍不住就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了门上,毕竟他还没有听过梅一朵正儿八经的唱过抒情歌。 此时吉他声一顿,歌声随之响起。 “好大一个家,里面都不是人啊,我在这里上班,虽然是被迫的呀~” 顾小果一脸黑线,这是什么鬼的歌词,自他小学三年级之后,就写不出这么烂的东西了。 “每天开开车,偶尔偷个懒啊,中山站你找不到,找到了就走不了啊~” 门外的顾小果已经抱住了自己的头,难得这么好听的旋律,这么温情的曲风,这么柔和的嗓音,居然配上,这么傻的歌词?! “你怎么在门口?”大约是顾小果叹气的声音有些大,梅一朵打开门,抱着吉他很是警惕的看着他,拿出手指头点着他的额头质问道:“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我告诉你,这可是高度机密,要是被你发现了,我只能大义灭亲了。”说着,就把顾小果给拽进了屋子,砰的一声将门给反锁上了。 “一朵哥,”顾小果看着他东翻西找的样子,就忍不住吐槽道:“刚才我是听到了你唱的歌,实话说,你这歌词我就是听上千百遍也不会记得的,就算是我记得了,我也不好意思拿出去说啊。” “这是蒙汗药,你喝了之后能睡上好几天,我这歌词写得这么好,那是要一鸣惊人的,你嘴巴这么大,万一给我说漏了,我还怎么维护我光芒万丈的偶像形象!”梅一朵义正言辞的说道,顺便把蒙汗药扔到了顾小果怀里。 顾小果心想,这应该不是自己审美有问题吧,他这歌拿出去一唱,可想而知台下的瓶子罐子都能砸上来,正琢磨着要怎么给他说明白这歌词确实水平低这个问题,扭头一瞄,看见了身后拜访的儿歌故事大全,顿时明白了,梅一朵,并没有随着年岁的增长而充实自己的文化水平。 “一朵哥,你这歌名叫做什么?”顾小果一脸和善的冲他打听道。 “中山站之歌啊,”梅一朵赶紧催促他道,“别磨蹭了,你赶紧喝了睡觉去。” 事关我们中山站的荣誉啊,这要是就这么让他唱出去了,不得让大家以为中山站是幼儿园啊,字字都表露出了幼稚的感觉,但是他也不能直接这么说,毕竟作为一只梅花树来说,虽然文化什么的不高,可骨子一定是有点傲气的。 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双手,顾小果大脑飞快的运转了起来,绞尽脑汁一番,终于想好了一套说辞,“喝这个药之前,我还是忍不住崇拜的心情,要对你的才华赞扬一番,这歌词,”顾小果说到此处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昧着良心咬着牙说道:“写的太好了!!” “真的吗?”梅一朵眼睛一亮,虽然表情没有那么喜悦,但手指头抑制不住的拨了一个和弦,双脚上下摇摆的晃动了起来。 眼见地马屁收到了成效,顾小果趁热打铁说道:“但是,一朵哥,也就是我这么了解你的人,才能体会这歌词的大爱于无声处的境界,你看,像是这句‘站长人很好,就是有点抠,走路晃屁股,像个大企鹅,这写的吧……’” 真的是烂,顾小果忍住想要说实话的冲动,继续胡编乱造道:“写的太过于曲高和寡、阳春白雪了,只有像我这种心思细腻的才能感受到,那些凡人他们理解不了,你想想一朵哥,你这么好的歌费尽功夫写出来,底下人一脸懵逼,你说说你,这不是心血白费了吗?” “真的是听不懂吗?”梅一朵也有些蒙了,把让他喝药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很是诚心的问道:“虽然我觉得我写的是很高雅,没有那么通俗易懂,但底下的观众不至于一句都听不懂吧。” “即便能听懂那么一两句,也不能领会一分这歌里蕴含的内涵,体会不到中山站之于你,之于我们的重要性,”顾小果拍拍他的肩膀,继续打听道:“你这歌是什么时候唱的啊。” 梅一朵递给了他一张音乐节的门票,指着上面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