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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嘶!”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这可是历来都难以解决的世纪难题,这顾小果在他们眼中,那是一没本事二没脑子,怎么可能就轻易的干掉聚阴地呢? 外人不知道他的身世,庄劳还是了解的,以为是他身体的上任阎王的命魂起了作用,便试探着问道:“是不是你身体中迸发出什么能量,恰巧的帮助了你呢?” “什么呀,”顾小果轻轻地把徐清风放到椅子上,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回答道:“我就是领着刚才那堆士兵打了几仗而已,谁让他们都喊我将军呢?” “嘶!”众人再次倒吸口冷气,这群鬼喊他将军,那顾小果得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关键这家伙看起来没有一丝千年老鬼的气息。 “哦,那大概是他们眼瞎了,”梅一朵看着众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上前解围道:“毕竟嘛,这聚阴地有记载,是能够迷惑神智消蚀魂魄的,他们怕是自己待着也受到了影响。” “没有啊,他们挺正常的,要不一会让他们下车跟你们说说,之前的那几场打仗可精彩了,全靠我一人呼风唤雨的指挥啊……” “咳咳,”徐清风咳嗽了几下,制止了顾小果继续说下去,而此时众人的冷气已经倒吸不下去了,就在庄劳还想解释几句的时候,纷纷害怕那车里的一众士兵鬼下来,赶紧同他告辞,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这里,只有花骨落倒还是兴致满满的样子,指着那火车说道: “你们不觉得火车跟以前相比,似乎发生了变化?” 剩下的人听闻都看了过去,果然,平时有些破旧老化的火车此时像是重刷了一层漆,像是获得了重生般,发出了新崭崭的光芒,庄劳看见之后,倒是眉头一皱,摸着胡子说道:“这火车本就是有些邪的东西,这些鬼全部上来,它肯定运送不过去,而且长久下来,怕会它产生什么不太好的影响。” “那这样,我去找一些能驱邪净化的法器过来,这么多鬼,怕是得超度个一年半载了。”花骨落说道。 “我怎么感觉,中山站的火车,似乎就是为他们而存在的呢,”顾小果的眼中,则模模糊糊的看到了这些人的魂魄似乎在火车上要变得安稳了许多,好像是找到了栖息地般,慢慢的重归于平静。 “或许,冥冥之中都是注定的吧,”庄劳看着火车,别有所思的感慨道。 注定的命运(一) 前尘事了,一身轻松,顾小果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人生巅峰,敢情自己以为是卷入了什么惊天阴谋、逆天凶局之中,没想到如此轻易的就让他给解决掉了,什么前任阎王爷的命魂,反正在他体内也出不来,干脆就当个挂件留着,什么能蚀魂销魄的聚阴阵,自己进去出来之后逛一圈,便一切都平安无事了。 上辈子啊,自己肯定是个菩萨,现在走到哪里都是佛光普照、拯救众生。 “站长,”顾小果看着那火车愈发的跟士兵融为一体,有些纳闷跟好奇的问道:“你说当时的情况,明明清风要比我强上许多,为什么他们都笃定我就是将军呢?” “这个啊,大约你的某一世还真的是他们的将军,不然你能全乎进去全乎出来?”庄劳说到这里,突然脑中把一些事情给连起来了,那李长安其中一缕命魂恰好留在这聚阴地里,就在顾小果出生的时候附到他的身上,之后破了这个聚阴地的又正是顾小果本人,若是这其中没有关联,他总觉得世界上没有这种巧合,若是说一切都是环环相扣的话,那这李长安本人,未免也太料事如神了。 “哎,不对啊,我要是将军,这些人的魂魄都混在这里成了凶阵了,那我怎么就自己个投胎去了?”顾小果有些好奇的问道。 “可能你想得比较开吧,”庄劳拍拍他的肩膀,不知安慰还是打击的说道:“我猜当时你的选择应该是早早就投降了,不然他们怎么会对这场战争如此的挂在心上,想来也是不战而败,内心郁结。” “我是这种人吗?”顾小果灵魂发问道,转念一想自己最初的选择,立马跟个皮球般的泄了气,自己面对那个情况,肯定也只是想要保全大家的性命,但对于每一个士兵来说,无异于是成为了心中永远跨不过的坎。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至于怨气如此之大,竟聚成闻之令人发憷的凶阵吧? “这里面不单单有他们的魂魄,还有一些其他附着的,只不过在聚阴地消散之时,也随之逃窜了出去,”庄劳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琢磨了一下,解释道:“所以啊,这背后的事情,怕还是有的研究。” “那站长慢慢研究,我去找清风了,”顾小果现在并没有追忆往昔、仰望未来的心劲,刚才那几场打仗,除了让他热血沸腾、不顾生死了一番外,更多的,是他觉得跟徐清风的感情更加升华了一步。 尤其是自己当机立断的那个亲吻,可以是在最好的时势下做出最恰当不过的事情,明显的,之后徐清风的话就多了起来,感觉他在聚阴地里面说的话都比之前一个月加起来都要多。 这么说,这座大冰山真的要被自己给捂化了,顾小果悄咪咪的走到徐清风跟前,手还没有从身后搂上去,只见椅子一转,徐清风冷冰冰的脸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 “清风,你感觉好点了吗?”顾小果跟只小哈巴狗似的问道。 “嗯,”徐清风简洁的回了一个字。 “之前的伤没事吧,用不用让一朵哥给你看看,”顾小果看着他多处包着纱布的伤口,很是心疼的说道。 “不用,”徐清风面无表情的多回了一个字。 “百媚姐煲的鸡汤快好了,我给你端过来,”顾小果以为他就是受伤过重,没有力气多说话,便颠颠的跑去端汤了。 而徐清风则闭上了眼睛,陷入了很是痛苦的抉择中去。 同他一样痛苦的,是在豪华办公室里的老板,他倒不想徐清风一样坐在那里皱眉头,反而是难得的大发雷霆,几乎将这屋子里的东西摔了一个遍,又喝了十几瓶酒,按道理讲以他的身体,即便是吞下整个酒池也不该有醉倒的反应,可偏偏他故意放纵自己似的,醉的已经开始耍酒疯了。 江别离让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自己亲自站在门口扫着扔出来的酒瓶,他此时心中更是有十万个问号,按说这聚阴地都已经被解决了,明明是天下太平的局面,为何老板会如此的失控呢?自打他跟着老板干事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