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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但见宋南柯呼吸急促,浑身瘫软,感觉一定不是什么普通的药物。 “丁罪。” 秦槐对于人类的东西还不怎么熟悉,情急之下只好唤出丁罪来向他求助。 “老大?”丁罪听到自家老大的传唤,立马现身。 双脚刚一落地,他一眼便瞅见了紧紧搂着他家老大脖子的宋南柯,于是在片刻的惊诧过后,他赶忙捂住双眼,默念几遍“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才道:“没想到老大动作这么迅速,还没及我继续科普,就已经跳过中间几步,来到最后一步了。” 秦槐听不懂他再胡说什么,剑眉倏地一皱,道:“他被人算计了。” “啊?”丁罪再一细看,这才发现宋南柯的状况是很古怪,“哦,这是被下.药了。” 秦槐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问道:“能找到解药吗?” “能啊。”丁罪一口答应,“就是这解药怕是我来不合适,您估计也不会让我来,所以我得告诉您应该怎么办,然后劳您的驾亲自给他解。” 秦槐倒是无所谓谁解,只要能让他恢复原样怎么都行。 “咱们先得找个避风的地方,最好还是不会让人打扰的……”不然办着办着事儿突然有人来了那可完蛋了。 秦槐略一思忖,道:“去我那吧。” 话说出口的同时,他的头发突然变长,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黑色的长袍。 秦槐没多等,大手一挥,面前忽的出现一个冒着黑雾的洞口,接着他揽着宋南柯,和丁罪一起跨入洞口,隐没于黑暗之中。 宋南柯隐约听到耳边有说话声,这声音忽远忽近,一会儿在耳边,一会儿又好似响在天边,一会儿声音是秦槐的,一会儿声音又变成了丁罪的。 声音来来回回,又朦朦胧胧,明明拼命往他耳朵里钻,可他愣是一句也听不清楚。 身上灼烧的感觉更重了,宋南柯张开嘴巴喘.息着,觉得自己就要被烧化了。 “一会儿等我出去,您就把他衣服全.脱.了,然后您会看到他的这里这样了,您就握着他的这儿,这样再那样再这样再那样,直到他那样了……明白了吗?” “……” 丁罪给他意识流的讲解了一遍,自认为已经讲的很清楚了,但看秦槐的表情,似乎并没能理解到真谛,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要不……我来给您实际操作一遍看看?” 秦槐:“滚出去。” 轰走了碍事的人,秦槐拧着眉,满是担忧的望着床上的人。 宋南柯因为药效的发作,脸和脖子全都是红的,眼里水汪汪的,由于对不上焦,显得十分迷离。嘴巴半张着,粗.重的呼吸夹杂着声声隐忍的轻.吟不断自他口中溢出。 撩的秦槐心痒痒的。 秦槐不知从何时起,好似忘记了喜怒哀乐,就连胸腔里的那个东西,也已经有几千年没有跳动一下了。 他本以为这样的自己是正常的,可自从他遇见宋南柯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好似脱轨一样,朝着他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他会为了一个宋南柯,暂时放下原本的任务。会为了一个宋南柯,频频出手相救。甚至为了他想要去了解与人类,与他相关的一切事。 他会留心宋南柯的一举一动,会因为他被别人过分关注而莫名发怒,也会私心的想要将他占为己有。 秦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好像出于身体本能,又好像是宋南柯的身上带着某种磁力。 还有自己头脑中的那个模糊身影。 秦槐通过与宋南柯的多次触碰,虽然还是无法完全看清对方的脸,但对方的身形,对方给自己的感觉都和宋南柯一模一样。 再加上,他能说出黄泉树,看到过黄泉树开花…… 一切的一切,都好似在向他说明:他们认识,他们的关系不仅于此。 床上的宋南柯还在痛苦的挣扎,秦槐如梦初醒,赶紧解开他的衣服,按照丁罪方才所教,试着为他“解药”。 宋南柯上一秒还觉得自己被扔在火炉里煎烤,下一秒就有一种清凉的舒适感将他包围。 他舒服的哼了声,手脚并用的缠过去,以防这抹来之不易的冰凉再次溜走。 然后,冰凉的感觉忽然扫过他的脸颊,他的唇,之后又顺着他的脖子逐渐向下,最终停在他身上的炽热顶点。 突如其来的快.感,令宋南柯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顺着他的脊柱直冲向大脑。 宋南柯像条缺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又在预感到凉意即将抽.离时,拼命挺.腰,抓住每一分每一秒,来让自己的舒.爽感持续的更长。 秦槐开始做的有些生涩,但慢慢地,他就像是无师自通一样,了解了身下人的需要,而去尽可能的满足他。 随着二人身体接触的时间不断增长,他脑内破碎而凌乱的记忆碎片也突然有了新的变化。 模糊的人脸渐渐变得清晰,一些从前令他匪夷所思的事件片段也开始变得连贯起来。 等到那些碎片终于像拼图一样一块块的重新组合在一起,宋南柯也在一声满足的长.吟下,释.放了自我。 40.鬼迷心窍九 宋南柯再醒来时, 已经又回到那座“凶宅”中了。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先是看到穿戴整齐的秦槐捧着本书,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之后才像反应过来什么, 找出手机来看时间。 “卧槽,都特么中午了!”宋南柯立马精神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地。 秦槐这时才把目光从书上抬起来,落到宋南柯身上。 宋南柯赤着脚跳下床, 却因为地上太凉,蹦跶着四处找鞋穿,眼睛无意间和秦槐对上,突然像是被烟头烫了一下似的挪开, “今、今天不是要开机了么,你怎么没去片场?” “设备坏了。”秦槐淡淡的说,“集体放假。” “……”宋南柯找鞋的动作一顿, 又坐回床上。 不用人明说, 宋南柯知道这肯定又是秦槐干的。 是为了让自己可以安心休息吗? 宋南柯撩起眼皮,偷偷摸摸的朝秦槐看去。 昨晚的事,他虽然不是全部都记得,但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 尤其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春.梦和实际上的感觉还是有本质性的区别的。 秦槐已经又把目光回归到书本上, “累的话就再睡会吧, 那些设备一时半会儿是修不好的。” 宋南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