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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判处死刑。 之后, 法院又不公开审理了沈微民非法监禁、虐待云向光, 并做非法人体试验的案件。 年知非如今的身份与“云向光”毫无干系, 是以并没有出现在法庭。反而是云向晴, 思量再三之后终是通知了母亲。最终,云姨在云向光,另一个云向光, 的陪同下旁听了此案。 只因已是死刑在身,沈微民在法庭上再无隐瞒狡辩,对自己的一切罪行都如实供述。以至于案子的审理过程中数次因受害人家属情绪激动辱骂被告, 法庭不得不宣布暂时休庭。 如是再三后, 这样一桩案情明晰的案子竟是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才最终宣判。沈微民被控非法□□、虐待、非法人体试验三项罪名成立,判处入狱二十年。加之先前的罪名,最终仍然是死刑。 案子审结后,泪水涟涟、精神几近崩溃的云姨几乎是被齐震东和已经拆了石膏的齐耀辉父子俩抬出了法庭。 早已等在法庭外的年知非见到他们出来, 急忙箭步上前。“要不要叫救护车?” “不用,我给妈妈带了药。”挺着肚子滚着眼泪的云向晴紧紧扣着年知非的手,低声祈求。“非非,你陪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好不好?” 望着上辈子的两个血缘至亲, 年知非根本无法拒绝。 因为已近饭点,是以齐云两家连同年知非就在附近的一处饭店坐定。 云向晴要将云姨身边的位置让给年知非。可云姨的一侧已有云向光在座,云姨本人亦紧紧捉着云向晴的手,年知非只得摇了摇头,仍然坐到了齐耀辉的身边。 不一会,饭店的服务生端上了饭菜,只是大伙都心情沉重,谁也不愿动筷。 眼见云姨在两个子女的安抚下逐渐停下啜泣,年知非终是开口劝道:“云姨,你别太难过了。……您儿子泉下有知,也一定不希望看到您为他这么伤心。” “你又知道?”同样两眼红红的云向光闻言,不禁抬起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齐耀辉哪里见得了这个,当即起身怒斥:“怎么说话的?!” “齐耀辉,向光刚死,你就急着维护别人?你别忘了,他是你弄丢的,最后也是死在了你的手上!”哪知,云向光亦毫不示弱地揭他疮疤。 自从齐耀辉与他彻底摊牌之后,云向光自觉已然看透了齐耀辉的绝情和狭隘。如今见到齐耀辉明知是自己亲手杀死了真正的“云向光”,却一不为他伤心、二不为他殉情,反而总与年知非黏黏糊糊。云向光的心中更是恼火,以及……恶心。他甚至忍不住在心底问自己:我怎么会眼瞎这么多年?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说一套做一套的……双标狗? 我特么@@#¥%! 年知非忍无可忍地翻了一个白眼,用力一摁桌子站起身来。“云姨,令郎生前,我是他唯一的朋友,所以他的心愿我很明白。他失踪多年,家人早已放弃寻找当他死了。而他也已经是那个样子,死亡,对他是一种解脱。他心中所求,不过是父母安康万事顺意罢了。如今令郎已死,现在留在你身边的就只有晴姐和小光,希望你能珍惜亲情、保重身体,在他的生祭死祭给他上柱香,也就足够了。 “至于你,小光。我们虽然是朋友,但齐耀辉是我的爱人。所以,如果你再对他不客气,我就只能对你不客气了!……今天这顿饭我看大家也没什么心情吃,那就这样吧!” 说完,他也不管旁人的脸色,自顾自地牵着齐耀辉离开了。 直至两人一路冲进停车场,眼见四下无人,齐耀辉忙上前一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年知非。 “谢谢你,我的英雄!”齐耀辉压低声在年知非的耳边轻声说道,又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耳廓。 从小到大,但凡说到“云向光”的话题,齐耀辉总习惯了将一切过错归咎于自己。父母不是不想维护自己,只是在维护自己和照顾云姨之间,他们只能选择后者。万万没想到,这世上第一个敢站起来为他掀桌为他叫板的,恰恰正是云向光。 只属于他的,向光。 年知非在齐耀辉的怀里微微瑟缩了一下,无奈叹道:“我一直坚持让晴姐不要告诉云姨,你看这一团乱麻的……” 齐耀辉亦长叹着摸了摸年知非的发顶。“你不告诉云姨……也好。” 真假云向光,再加上一个脆弱到吹不得说不得的云姨,正如年知非所言,就是一团乱麻。何苦再让年知非陷进去呢? “向光,你是我的!”想到这,齐耀辉不禁用力收紧双臂,将人狠狠锁在怀里,恨不能与他融为一体。 年知非对此没有意见,但是—— “耀辉,你顶到我了……” 年知非不适地扭了扭腰,总感觉腰臀处有什么东西硬硬地戳着他,不禁伸手向后摸去。 可不等他真正摸到什么,齐耀辉已忽然推着他向前几步,拉开后车门,将他硬塞了进去。 年知非一脸茫然地扭头看向跟着上车的齐耀辉,登时注意到了对方那条明显发紧的裤子。他只觉脸上“腾”地一热,赶忙推着齐耀辉叫道:“去前面!你开车!去啊!” “年崽,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开车’?”齐耀辉音色嘶哑地问了一声,飞快地钻进后车厢,将年知非紧紧地摁进怀里。 年知非两腿分开跨坐在齐耀辉的身上,后背则被齐耀辉死死摁在了车门上,根本动弹不得。感受着大腿内侧滚烫的温度和车厢内愈发浓烈的咖啡味,他的脸上也是阵阵发热,不禁慌乱地叫着:“耀辉?耀辉?” “嘘!没事。让我抱一会。”齐耀辉低喘着安抚年知非,一面低头舔了舔他颈后靠近腺体的位置,一面又伸手摁下了车窗。 他的向光性格单纯对那件事又只有恐惧和痛苦的回忆,齐耀辉实在很怕自己太过急切,会吓到他。然而,Alpha的本能又岂是这样轻松就能压制下来的呢? 年知非感觉自己好似被一头饿狼叼住了后颈,饿狼那粗重的鼻息湿漉漉地喷在他的后颈,自己后颈腺体处的皮肤也逐渐发热发烫。年知非眼泪几乎被吓了出来,却偏偏被锁死在逼仄的后车厢内,前后左右都无法施展。他只能将自己的双手绕过齐耀辉的腋下扶上他的双肩,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抱紧,只是不安地叫着:“耀辉?” 感觉到年知非在自己身上的磨蹭,齐耀辉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厉声喝止:“别动!” “……耀辉。”年知非的背心被摁地更紧,连呼吸也有些不舒畅。他眼泪汪汪地又叫了一声,终究是放弃了挣扎。 又过了十来分钟,齐耀辉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年知非。 年知非被齐耀辉摁地几乎喘不过气来,后颈腺体处的皮肤也被吮吸磨蹭地泛红。他含着泪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