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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对方就动力十足。 达到任务里最后一只变异动物前,司年想到很快就能见到阿锦,心情愉悦,然后乐极生悲。 “撕拉――”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响起,紧跟着的是轻微的疼痛感,司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受伤了。 连忙收敛起飘散的思绪,认真起来的司年轻松将这只变异动物解决。不去管倒在地上的变异动物的尸体,司年运转灵气试着让伤口愈合。 发现没有效用后,司年找出基本没用过的伤药,发现肩膀上被爪子挠出的伤口任然还在流血后,司年的脸黑了起来,凌厉的眼神扫视变异动物的尸体,都想往上面再来几刀。 这时躲在旁边,见这里没有了动静确定战斗结束的袁警官走了过来,先看见地上的尸体,习惯性地看向司年要夸几句,然后就看见了司年没来得及遮掩的伤口。 “你受伤了!”袁警察大惊失色道,跟着司年这么久,看见的一直是他轻松解决这些变异动植物的场景,受伤还是第一次见。 袁警察惊讶过后,看向地上的变异动物,开口说道:“这还是第一个能伤到司队长的变异动物。” 司年的脸色更难看了,用幻术将伤口遮挡住,淡淡地说道:“该出发了。”随机走上前将这只变异动物给收了起来。 袁警察本来还有不少话想问,在发现司年的低气压后立刻闭紧了嘴,只老老实实开着车。 连续忙了好几天,本市的所有危险性的变异动植物基本已经被九队的人解决完,还有几个离这里太远,是九队里其他队员的任务,如今司年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而现在车子开去的方向,开往游锦解决最后一个变异植物的位置,司年的心情本来充满期待,可现在肩膀上的伤口破坏了他的心情。 只要想到两人见面,阿锦发现他受了伤开口询问,等知道伤到自己的是普通的变异动物,被伤到的原因是在想他,估计自己在阿锦心中的形象都要被毁了吧。 一路上袁警察都没有出声,不过原本对于司年的好印象消散了不少。不就是被变异动物伤到了嘛,竟然因为不能接受自己会受伤而黑着一张脸。 而且黑脸的时候实在是让人不敢开口。 心里敢吐槽的袁警察一路上都没敢往后看,坐在后座上的司年面对着就是不愿意愈合的伤口实在没有了办法,只能将被划破的外套脱掉,换上完好的外套。 等车逐渐靠近游锦的位置,司年的心情逐渐变好,等看见游锦的身影时才忘记肩膀上的伤口。 游锦手里拿着是一片大红色的蔷薇,不光是蔷薇花,连叶子和尖刺都是好看的红色,不过游锦现在可没心情欣赏,听到逐渐靠近的车子声音,游锦将红色蔷薇稍微处理扔到在地上,然后迫不及待地往行驶过来的车子走去。 袁警察在司年下来之前先下了车,犹豫一下后低声对着游锦说道:“游小队长,有个变异动物把司队长给伤着了,你去看看,让司队长别为了面子耽搁了治伤。” “你受伤了?”游锦睁大了眼睛,着急地寻找伤口,话里只有满满的关心,本来有些尴尬的司年轻轻地点了点头。 外面是虽然在冬季但是仍然盛开的红色变异蔷薇,游锦和司年坐在宽阔的车里,游锦找出合适的灵草碾碎后轻轻地敷上司年的伤口,暖和的阳光透过了车窗照在两人身上。 ☆、第 119 章 使用木系灵气仔细感受后, 游锦发觉了司年伤口无法愈合的原因, 伤口中有一些奇特的物质阻止了伤口的愈合。 游锦尝试几种方法后,终于解决了问题, 同时对造成这种效果的原因升起了兴趣。 面对的游锦的要求, 司年无法拒绝,只能将那只伤了他的变异动物扔到了车外,然后微微侧脸看向远处, 想要避开游锦的目光。 游锦在刚看见这只变异动物时,心中的想法和司年预想中的一样,这只动物对于他来说都属于容易解决的范围, 又是怎么伤到司年的。 这时候游锦脑中是各种复杂的原因,要找司年解答他的疑惑, 随之看见的表情僵硬的司年,还有不敢和自己对视的视线。 “司年哥,你到底是怎么被伤到的?”游锦好奇极了, 心中止不住猜测。 司年转身后看见的是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阿锦, 知道躲不过去了,无奈地说出事实:“其实我很早就喜欢你了, 只是我不敢确定你对我的感情, 没想到你会主动对我表白,而我们也真的在一起了,所以……” 司年顿了顿。 “所以什么?”游锦等不及开口追问。 司年的声音低沉温和,还带着羞赧:“所以想到解决完它后就能看见你,就被它偷袭成功了。” 游锦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司年的眼神闪闪发光,回忆到司年对伤口的遮掩,取出这只变异动物时的犹豫,游锦有种说不出来的开心。 司年在他的心里形象一直是完美的,即使司年有时候也会受伤,有时候也会有解决不了的难题,但是都不妨碍他在游锦心中可靠稳重的形象。 司年在他面前一直表现得比游锐更像一个可靠的兄长,所以在发现自己对司年有特殊的感情时,游锦非常犹豫,不敢将这件事说出口。 在他哥的鼓励下,游锦鼓起勇气表白了,还成功得到了司年的回应,但是他还是怀疑这是不是他的臆想。 现在听到司年的心意,听到他的表白,也得知了他也会在时刻想着自己,游锦就感觉到从心底生出来的甜蜜。 司年难得有些恼羞成怒,转身看向笑得欢快的游锦,伸手往他的脸上掐了一下。 力道轻柔得感受不到,游锦没有避开司年掐着他的手指,忍不住想要确认:“司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司年的手指轻轻点上游锦的眼角,看着游锦发着光芒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对感情的热烈,比阳光还要耀眼。减少一个字的称呼象征着两人关系的改变,司年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名字说起来这么动听。 司年笑了笑,带着说不出的眷恋,语气格外温柔,“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当发现的时候,已经彻底沦陷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任谁看都觉得司年比游锦更成熟稳重,好似对所有事情都游刃有余,但只有司年知道自己对这份感情的不确定。 儿时的记忆里,司年总是在不断地失去,失去爱他的母亲,失去了重视他的祖父,终于和外公在游家村过了一段欢乐的时光,童年的司年以为自己会永远拥有这样的生活,然后外公的去世和小锦的离开把他彻底敲醒。 他太天真了,迅速成长的司年度过了他痛苦的少年生活,当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