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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不应该使出那些拙劣的手段,你盘算多久了,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谢潮声仍在一旁低语,他的话充满试探和怀疑。 放在往常梁屿应当会万分警觉,但现在他的注意力都在下身变得昂扬挺立的部位上。他一把抓住谢潮声的手,不知羞耻地往自己胯下摸,小声哀求:“老师,你帮帮我好不好。” 帮帮我,抱抱我,像我对你做的那样。 谢潮声喉咙发紧,隔着睡裤,他感觉到一片濡湿。 梁屿主动将睡裤脱了下来,谢潮声直接触碰到他硬挺秀气的部位。他在梁屿的臀上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作为他不穿内裤的惩罚。 当晚,梁屿第一次在他的老师的手里泄了出来。他的体液弄脏了老师的手,眼泪弄湿了老师的肩膀。 这天过后,大概因为一个工作忙碌、一个学业繁重,梁屿发现他跟谢潮声的关系维持在微妙的状态。他所担心的疏远或躲避并没有发生,但也没有更进一步就是了。 因为捅破了窗户纸的缘故,梁屿想做什么开始变得猖狂起来,再也不需要遮遮掩掩。 例如在无人的办公室里,在他的老师唇上偷亲一下,然后看他佯装生气地瞪自己一眼。例如在他的课堂上,明目张胆地看着他,直到他恼羞成怒叫自己起来回答问题。又或者在一同回家的路上,趁月色迷人,紧握着手不肯松开。 有天晚上梁屿再次问谢潮声,你有一点点的喜欢上我吗。谢潮声只顾着把走到道路边沿的梁屿拽回来,一副保护的姿态揽上他的肩,板着脸让他以后走路必须专心。 梁屿抿唇笑了,他说老师在就够了,以后有老师陪着还怕什么。 某天谢潮声请假没来上课,梁屿晚自习下课直接去了他家。给他开门的是个陌生女人,长得很漂亮,梁屿听到从卧室出来的谢潮声唤她,音迟。 一定是最近太得意忘形了,梁屿心想,所以上天才要及时给他泼一盆冷水。 谢潮声看到梁屿过来,并没有说什么,只问他作业做完没,然后招呼他过来吃水果。 对于一个深夜造访的学生,梁音迟很是好奇,频频打量他。 梁屿坐在饭桌前啃苹果,啃了一半便说吃不下。谢潮声极其自然地从他手里接过吃剩的苹果,三两口吃完了。 梁屿熟门熟路地收下换洗衣服,紧接着去浴室洗澡。谢潮声待在书房里,梁音迟敷着面膜,走过来对他说谢潮声你真行。 谢潮声定定地看着她,梁音迟说你别装傻,那孩子喜欢你,从他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你呢,你也喜欢他吗?你们在一起了吗? 谢潮声没有回答。 梁音迟在一旁讥讽道,你不要孩子,所以干脆找了个男孩,真行。这算婚内出轨吗,打官司会怎么判? 你真是个混蛋,梁音迟最后这么对他说。 头痛欲裂,谢潮声想不明白他和梁音迟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眼神扫过书桌上那本许久未翻开、已经落了灰的。书里的故事离他越来越遥远,只怕他现在连打开的勇气都没有。 晚上梁屿睡在次卧,睡前谢潮声进去看了看他。梁屿躺在床上,深色的床单被子愈发衬得他肤色白皙。他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问谢潮声能不能在他睡着后再走。 谢潮声将他宽大的衣领往上提了提,掖好被角,声称自己还有点事要处理,让他好好睡觉。 关灯前谢潮声回过头,他像是才发现次卧的床很大很宽,床上的梁屿蜷缩着身体,只占据床中央小小的一块。 谢潮声在那一刻特别认同梁音迟说的话,他觉得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当晚谢潮声没有进主卧睡,他在阳台不停地抽烟,地面落满了烟蒂。凌晨他听到一声隐忍的呜咽,正判断声音的来源,烟头蓦地烫到手指。 他打开门进了次卧,摁亮墙上的灯。梁屿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谢潮声走到他面前,手指揩去他眼角的泪。 “你哭什么?”谢潮声问,“做噩梦了吗?” 梁屿抱住谢潮声的腰,双手急切地在他身上摸索着。谢潮声制止他的动作,连声问他到底怎么了。梁屿一声不吭,一并扯下谢潮声的睡裤和内裤,抿唇看着那软趴趴的部位,二话不说低头就要舔。 谢潮声拧紧眉头,捏住梁屿的后脖颈,迫使他抬起头,语气前所未有的冷:“我说过让你别再做这种事,你当我的话耳旁风吗?” 梁屿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点什么,但眼泪先掉下来了。 “我喜欢你,你是我的,”他抹去脸上源源不断的泪水,尽管泪眼模糊,却仍然倔强地看着谢潮声,“我不要你和别人睡在一起。” 谢潮声觉得手指的伤口此刻格外的疼,十指连心,连心脏也像被烫到了一般。 他将梁屿搂进怀里,低声问道:“你闻到我身上的烟味没?” “傻子,真傻,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喉咙酸涩上涌,谢潮声把梁屿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他突然有点舍不得放开。 第二十七章 窄门 当晚谢潮声是搂着他的学生睡的。梁屿双臂牢牢地圈住他的腰,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胸膛里,谢潮声担心他呼吸不畅,但梁屿执意要这样的姿势,抱紧了就不肯撒手。 梁屿很快就睡着了,谢潮声睁着眼睛毫无睡意。胯间的部位硬得发痛,正抵着他的学生的小腹。听着怀里人平稳的呼吸声,谢潮声很庆幸梁屿此刻睡熟了,要不然大概又会是一场硬仗。 他不知道自己是精虫上脑还是鬼迷心窍了。唯一能确定的是,只要梁屿一靠近他,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地窝在他怀里,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变硬。他就像个高热患者,全身每寸皮肤都烫得像被火舔舐过。 就像那晚,凌晨醒来的他发现梁屿四肢正缠着自己,彼此身体不留一丝空隙,亲密得如同一个人。胯下的部位在肢体触碰间不可遏制地变硬了,他以无法把人推开为由,说服自己继续躺在床上,忍受这漫长的难耐的折磨。 后来梁屿醒了,他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唯恐被学生发现他是在装睡。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窃贼,窝藏坏心不能让人察觉。 然而没等他想明白自己觊觎的到底是什么,梁屿用小小的、柔软的手握住他亟需疏解的部位,他几乎忍不住要发出一声喟叹。 他的学生好像比他还要了解自己,总能准确猜出他不敢承认的想法。但是那一声呢喃的“老师”又让他找回仅存的理智,他不得不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沦为窃贼的只有他一个人就够了,他不能把尚未成年、干净得从来没沾染过污秽的学生也带坏了。 但是梁屿对他说喜欢、说爱,他忽然有种被命运戏耍的荒诞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