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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梁屿的锁骨上舔了舔,“因为我是个混蛋,因为你偏偏招惹了我。” 梁屿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抬起双手勾着谢潮声的脖颈,在他耳边颤声道:“老师,我满18岁了。我去找你但是遇到师母的那天,是我的18岁生日,其实那个晚上原本想告诉你的。” 眼角仍挂着泪花,嘴边却慢慢漾开一个微笑,他对谢潮声说:“老师,来拥有我吧。” “疯子。”谢潮声喉咙咕咚一下,他把手放在梁屿的臀部,异常缓慢地揉捏着。梁屿却觉得被抚摸的那处像有千万只蚂蚁迁徙,眼角被逼得通红,他难耐地蜷起了脚趾头,身体不安地扭动。 谢潮声在他扬起的脖颈上亲了一下,吮着那颗若隐若现的喉结。 “找死,”他抓住梁屿企图偷袭他下身的手,牢牢地摁在床上,“谁准你碰了?” 梁屿受不了这般磨人的触碰,谢潮声火热坚硬的那根仍戳着他的小腹,他崩溃似的乞求道:“老师你快一些,快些好不好——” 刺耳的铃声打断梁屿的话,谢潮声只看到他红润的嘴唇不断张合,说了什么他一概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他权当听不见。 漫长的铃声结束,谢潮声慢条斯理地从梁屿身上起来。他专心整理凌乱的衣服,瞥了眼床上梁屿不可置信的眼神,他体会到难以名状的惩罚的快意。 “晚自习要开始了。”扔下这一句,谢潮声进了卫生间解决胯下的某物。 他闭上眼睛,想象刚才那场狂乱的情事倘若继续下去,他的学生会是何种模样。一定会疼到哭吧,即便如此,身体仍会诚实且贪婪地接纳着他。 他知道他的学生会是这样,时至今日好像终于看懂了他。 谢潮声加快动作,一声闷哼射了个痛快。 而他自己呢?谢潮声看着镜子里的人,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嘴唇有可疑的红肿,他有好多年没见过这样狼狈的、急色的、失去理智的自己。 很不像他,却又很像他。 谢潮声出去后,梁屿被欺负狠了,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看到谢潮声收拾得整齐妥帖,心里顿时感觉怒不可遏,想到什么立刻就说了出来:“老师,你真像个斯文败类。” “我就是。”谢潮声不否认这一点。他洗干净掉落地上的毛巾,重新打了壶热水倒进脸盆里,给梁屿擦脸、擦手,最后擦干净他一片泥泞的下身。 帮人把裤子提好,衣服弄齐整。他握住梁屿的手,一拽一拉就把人抱进了怀里。 “生气了?”他亲了亲梁屿的脸颊,语气态度亲昵得不像话。 梁屿眼睛仍然发酸,他久久地注视着谢潮声,手掌心一遍又一遍轻抚他的脸庞。 “老师,是我想的那样吗?我有误解你的意思吗?” 谢潮声问:“你想的哪样?” “我要跟老师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回家一起睡觉,一起做很多事情的那种一起。” 谢潮声故意逗他:“我们现在已经那样了,不是吗?” 梁屿摇摇头,他搂着谢潮声的脖颈,慌张而急切地说道:“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他想要好好解释,但不知怎么的,眼泪又模糊了视线。梁屿埋怨自己的不争气,用手背使劲擦泪,哽咽着把话说完。 “我要的在一起,是不能分开的那种,一起到老到死都不许分开的那种。” 他瞪着泪眼和谢潮声对视,揪着谢潮声的衣领,迫切想听到他的答案。 谢潮声沉默着,只将人抱在怀里,把脸埋在那白皙细嫩的颈间。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室内也变得昏暗不明。教师宿舍的窗户又高又窄,常年积着灰,连月色也照不进来。 谢潮声咽下喉咙的酸涩,他想反驳的有很多。例如你明明交往过男朋友,你该知道没有什么是不能分开的。又例如你才18岁,真的知道一起到老到死这句话的分量么。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在他耳边低语道:“以后作业还是要交,上课也要认真听,你可没有特权。” 他看到梁屿瞬间落下的泪,他的嘴角却不合时宜泛起一个微笑。 随他去吧,他想。反正日后没人会追究今天的话。 离开教师宿舍,晚自习已经开始一个小时。谢潮声搂着梁屿的肩膀回了办公室,他向其他老师解释学生病了,然后作势把人搂得更紧一些。 梁屿全程低着头,他挽着谢潮声的胳膊,整张脸都红红的,没人怀疑他病了的说辞。 今晚不是谢潮声看晚自习,他特意回来给梁屿请假,又亲力亲为替他收拾好书包,最后搂着人又急匆匆地走了。 深沉夜色中,没人发现谢潮声的手从梁屿的肩膀,挪到他的腰间。地面两人相依偎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好长好长。 也许是哭累了,回到家梁屿困得眼皮直打架。谢潮声让他先去洗澡,洗完澡出来他看着人进了次卧,给他掖好被角,又在额头和嘴唇亲了亲,才让他心满意足闭上眼睛。 谢潮声洗澡前关掉屋子的灯,这里他住了一年多,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 洗过澡,他随意在下身围了条浴巾,掠过主卧,径直走到次卧。次卧大床空荡荡的,梁屿并没有躺在上面。 谢潮声皱了皱眉,他在客厅、阳台、书房、厨房都找了一遍,愣是没看到梁屿的身影。最后他来到主卧,推开房间门,梁屿乖乖地躺在床上。见他进来,噌的一声坐起来,张开手臂示意要抱。 谢潮声走过去抱着他,揉着他的脑袋问怎么来这里了。 梁屿揪着谢潮声的浴巾,执意要将它解开。他在谢潮声下巴上舔了舔,沿着脖颈一路吻到胸膛。最后他跪在床上,仰头望着谢潮声,极小声地问道,老师,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谢潮声低头看他,问道,你害怕吗? 梁屿摇头,拉住谢潮声的手,牵引着他上了床,完完全全覆在自己身上。 谢潮声双手撑在梁屿颈侧,后背拱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他再次问梁屿,你真的不害怕? 梁屿迫不及待同他接吻,将他没问完的话全都堵在嘴里。谢潮声反客为主,吻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激动且全情投入,仿佛遏制不住心里那一点逐渐攀升的背德的快感。 我们在一起是卑劣的、苟且的,永远永远见不得光。 窄门关上了,我们要一起下地狱。 第二十九章 贪欢 当晚是没有做的。事实上谢潮声险些就要提枪上阵,身体里的火流窜至四肢百骸,胯下的硬物早已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攻进某个从未探访过的秘地。 他很久没有如此强烈的想插进谁的身体里的冲动,但那一刻,他的确很想遵循内心不管不顾做个痛快。 梁屿也不懂怎么就停下来了。他被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