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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转移,边挣扎边叫着。 景泺皱眉问:“你之前说你也进了谜障,是撒谎的吧。这谜障该不会是你做出来的吧?” 浮冥笑了:“要是我做出来的,你觉得宋轶还能活着?” 这么想也是,景泺抿唇,没说话。 “谜障应该只有神婆才做得出来,”宋轶淡淡道,“她们非常看重传承,不会把术法透露给别人的。” 景泺沉默半晌:“何原,你之前有没有见过除了乌七外的神婆?” “见是见过,但她们现在都已经没在了。” 景泺马上明白过来“没在了”是什么意思。 何原继续道:“这段时间我见过的神婆只有乌七。如今大家都已经不相信这些东西了,就算还有其他神婆,也不会跟以往那般大张旗鼓供着。” 景泺想了想,还是坦白道:“……我们还认识一位神婆。” 何原并不意外:“哦?多大了?” 没想到对方上来就问年龄,景泺想了想:“……不知道,不过年纪挺大了。” “年纪挺大的?”何原这才有点微讶,“那还真是稀奇。” “稀奇?” “嗯,神婆……普遍寿命都不长。这些成雨比较了解。”他看了眼身边的许成雨,示意对方解释一下。 许成雨脸色不耐,但还是开了口:“古时的神婆,能活过三十岁的很少。” 宋轶显然对这些有些了解,面色如常,景泺就不一样了,他惊讶道:“为什么?” “那时邪祟多,地府管不过来,还常有暴动,鬼师数量也少,人们更多依赖的是神婆,她们生下来只有两个任务,一是驱鬼,二是传宗接代。她们善于阵法,其中许多种术法都是减寿的。” 自认识以来,这是许成雨话最多的一次。 景泺:“减寿?” “嗯,用的越频繁,减得就越厉害,在最凶猛那段时期,许多神婆都活不过十六岁。在那段时间很多个神婆家族都消亡了,所以现在的神婆数量才会变少。” 浮冥见他们聊了起来,气道:“你们先放开我!” 景泺蹙眉道:“先把他送回地府吧。” “好,”宋轶忽然开口,“我送。”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走上前,一只手拎着那根绳子,把浮冥吊在了指尖上。 浮冥面朝下,不断挣扎着:“你放我下来!不需要你送!!” 白无常来时,见到浮冥,赶紧先看看两位鬼师身体还完好没。 开玩笑,上回何大人被咬了一口,许大人就差点把浮冥给灭了。确定他们没事,白无常忙道:“浮冥大人,您怎么又偷跑上来了? “我想上来就上来,不行吗?” 白无常心道当然行,怎么不行,反正挨罚的又不是我。 景泺:“白无常,你看看这条街上的阴气,地府没有什么应对措施吗?” “有,当然有……哎呀,”白无常看到顶上,愣了愣,“这怎么越来越浓了?阎王前段时间派了几位大人上来查看呀,你们没遇见他们吗?” 景泺摇头。 宋轶催道:“走了,速去速回。” 白无常忙点头:“走吧,刚好我得下去跟阎王汇报一下街上的事儿。宋大人,您留步,我送他下去就好。” “不用,”宋轶握住白无常的铁链,“带路。” 白无常:“……好的。” 他们走后,景泺等人决定再去石碑处看看。 “你放心,浮冥上回伤我后,阎王给他下了死命令,让他不准再来人间,还派人守着,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溜上来的……这回他回去,一定会受重罚。”何原见他心不在焉,开口道。 景泺一愣:“啊?不是,我没在想那个。” “那是在想什么?”何原笑笑,随口问,“宋轶?” “……” 见他沉默,何原也是一怔,随即又笑了,把话题扯向别处:“的剧组最近有没有联系你?” 景泺:“没有,怎么了?” “他们跟我说了声下期拍摄的日期,这不是马上过年了吗,拍摄延后了,应该过不久就通知到你头上了。” 景泺点头:“这样。” 走到街头,三人停下了脚步。 石碑已经被阴气包裹得密不透风了,石碑旁边,站着一个老妇人,正趴在地上写着什么,就在她脚下不远处还有一个繁杂的阵法。 附近有几个行人,他们表情极其自然,像是看不见这街头发生的事。 景泺一眼就认出了阿婆。 听见他们的声响,阿婆转过头,见到他们,不仅没打招呼,反而加快了手下的速度。 景泺这下看清楚了,她手下是一张符咒。 她写完,颤颤巍巍起身,把符咒快速按到石碑上,石碑周围的黑雾像是石子打进水面,出来了几道波澜。 贴完,阿婆作势就要跳进那个结界。 景泺一愣,一个念头跳到脑海中,他下意识喊了声:“拦住她,她可能想献祭!!” 第五十八章 刚说完,许成雨反应极快,已经先一步跑了上去。 阿婆腿刚迈起来就被许成雨拦腰抱了回去。 “你放,咳咳咳,放开我!”阿婆吓了一跳,不断用手拍着许成雨的脑门,“邪祟!放开,放开!” 许成雨脸色看起来已经很不好了,景泺赶紧走上前把阿婆接下来。 阿婆:“小泺,你做什么!” “阿婆,您怎么……”景泺想说两句,又怕语气重,话到嘴边转了个弯,“您不是没有金壶吗?” “你还好意思说!小泺,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的?”阿婆痛心疾首,“你爷爷要是还在,一定对你失望透顶!” 景泺道:“爷爷若是在,也不会让您白白送命的。” 阿婆被拦下来,知道自己体力上争不过面前几人,索性靠在石碑上,继续自己生着气。 “这街上都成什么样了,你们不知道吗?” 景泺站在石碑前,手伸进去,却不像阿婆那样能搅起波澜,半支手就像凭空消失一般:“知道,我们在想办法。” “想办法?要真有什么好办法,还会拖到现在?” “先不说这个,”景泺蹙眉道,“明明金壶已经被我们拿走了,为什么您还可以献祭?” 阿婆闷声问:“金壶的事,是那个逆孙告诉你们的吧?真是愚钝,献祭是需要金壶没错,洒血是想要加固封印,若是没了金壶,我这次的术法顶多只能撑几年时间。但现在迫在眉睫,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暂时先压了再说。” 景泺忍不住道:“乌七其实也有在帮忙驱鬼,之前我所在的剧组就曾经找过她……” “那是拿钱办事!能一样吗?”阿婆气道,“她那叫做生意,是计不进功德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