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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殷司 文案: 作为一个大反派,纳兰一向尽心尽责,按照作者给的设定走剧情路线,直到这本书被别人续写。 纳兰:先别急着跟我负距离,有事坐起来,好好说话。 食用指南◆ 1:每天晚上九点钟准时更新,若有事会请假。 2:苏苏苏剧情文,非快穿也非慢穿,单元故事。 3:每个世界攻受身心只有彼此。 4:作者玻璃心,不喜欢的话不要告诉作者,弃文请勿留言。 内容标签: 生子 豪门世家 甜文 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纳兰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好好的言情文,说变就变! 第1章 鲛变(一) 每个世界都有那么一个人,他坏事做尽,他睚眦必报,他在男女主成功路上当踏脚石,在主角辉煌背后当背景板,他的名字叫做反派。 纳兰就是这么一个反派,他现在被反派系统派到一个c级世界做任务。 这个世界是霸道总裁言情世界,而他的身份,则是南洋某黑道教父的儿子,性情乖戾,手段狠辣,是男主迎娶女主成功路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 而现在的剧情进行到从小就被拐的女主江韵诗回到滨海望族江家后因男主黎柯而得罪反派纳兰,被纳兰的下属从滨海绑到云江,此刻正受折磨之苦。 夜晚的云江月色朦胧,水色与漫天星海相衬,美轮美奂。 一江之隔的滨海灯火辉煌,即便是深夜时分,也仍然灯红酒绿,男男女女穿梭在街道上,热闹非凡。 江边,轮船的轮廓在黑暗里若隐若现,远远望去,点点灯光璀璨。 厚重的紫色流苏窗帘遮挡住巨大的落地窗,装饰奢华的壁画上,映着茶几上搁置了许久的红酒杯。 装饰如同欧洲贵族般奢华的房间里,镂空典雅的水晶吊灯下,青年西装革履的坐在沙发上,优雅的交叠着长腿。 “江韵诗,你挺能耐。”他慢条斯理的开口,声音有着水一样的柔意。 头发凌乱脸颊红肿的江韵诗跪在地上,双手反绑,她用一种惊恐憎恨的目光看着青年,“纳兰江家不会放过你的” 纳兰轻挑着眼角,斜了江韵诗一眼,“去看看。”他对身后同样西装革履的冷峻男人开口。 看什么纳兰没有说,冷峻男人却点了点头,抬脚离开了房间。 “你说说你,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青年指尖上燃着一支烟,他将烟头往茶几上的烟灰缸压了压,慢慢站了起来。 “江家怎么会认你这种一无是处的白痴女儿”他走到江韵诗面前,弯腰凑到她耳廓边低声开口。 灯光下,他的脸如同悠悠烟水,又似水墨缥缈,几乎找不到辞藻来形容的美丽好看。 江韵诗从没见过这样美丽的人,像朦胧的明月,像柔柔烟水,像春花朝霞。 初见时她也为之迷恋过,可这样好看的人,他胸腔底下的那颗心却是又冷又黑。 他没有心 “你究竟要干什么”江韵诗终于崩溃起来,大颗大颗的泪水往下掉,啪嗒啪嗒掉在纹路精美的地毯上,好不可怜。 如果男主在这里,可能心疼得都要碎掉了。 纳兰表面上一脸冷笑,心底却欢呼起来。 过了今晚,剧情的第一个起伏点就完成了,等男主黎柯带人来把女主抢走,随便给他一枪,这个总裁言情世界算是完成了三分之一。 要知道为了在反派系统面前表现自己,他可是三年都没有回南洋,过年过节都待在滨海,就怕男女主一个不留神给自己捅娄子。 想起同行跟自己的哭诉,什么剧情走到一半就崩,男主不爱女主却爱上反派男配什么的,纳兰嗤之以鼻。 在他这里,永远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bg永远是bg,永远不可能变成bi,他以他反派的专业素养向反派系统保证。 “干什么”纳兰轻佻的挑起江韵诗的下颚,“你不是挺能耐吗,还敢泼我红酒。” 上个月江家晚宴,江韵诗气不过纳兰给黎柯冷脸,气冲冲的去找纳兰说理,谈话中却被纳兰讥讽,一气之下泼了他一脸红酒。 纳兰因为这件事被滨海名流嘲笑了很久,也因此对江韵诗“怀恨在心”。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故意泼你酒的”江韵诗颤抖着身体,任眼泪从眼眶掉落。 纳兰满意的拍拍她的脸,“疼不疼” 江韵诗疼得直哆嗦,眼泪要掉不掉,“疼。”她脸颊两边的红肿都是纳兰让人给扇的,她实在怕了他的阴晴不定。 “知道疼才好,以后喝红酒的时候,记得拿稳一点,知道吗”纳兰神色温柔的看着她,语气也温柔得很。 江韵诗害怕得心脏狂跳,罪魁祸首却抬起她的脸,用指尖挑起她长睫下的泪珠。 “哭什么”纳兰将泪珠往她唇上揉抹,动作恶劣,“我有打你吗” 江韵诗抽抽噎噎的哭泣,眼泪鼻涕全糊了一脸,“纳兰,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纳兰慢条斯理的给她整理头发和礼服,甚至站起来给她解开反绑住她双手的绳子。 “知道回去该怎么说吗” 江韵诗被推到地上,脑袋磕到桌角,她捂着头颤抖,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纳兰抬手看了看手表,估算着男主上船的时间。 “要我消气也不是不行。” 他优雅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坐到沙发上,长腿交叠。 纳兰用脚踢了踢地上低声痛呼哀泣的江韵诗,修长的手指端起红酒杯,“喂,江韵诗,脱吧。” 江韵浑身僵住,抖着手大哭起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为什么要这么狠” 纳兰喝了一口红酒,权当没听见她的哭声,“脱吧江韵诗,我稍稍有点喜欢你的脸了,跟我做的话,对你也很有帮助不是吗” “我求你了纳兰”江韵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过来,抱住纳兰的长腿不放,“放过我吧”她害怕的抽泣,几乎要晕过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这样对我” 纳兰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嫌恶的把她踢到一边,“给你三分钟,把自己脱干净” 江韵诗刚回到江家不久,根本不懂纳兰出身南洋意味着什么,也不懂纳兰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她那天只是太愤怒了,不是有意要害他出丑的。 纳兰被她哭得很烦,冷着脸对房门外的人开口,“进来,把她带出去洗干净” 房门外没有动静。 纳兰把红酒杯放到茶几上,淡淡出声,“黎柯,来了就进来吧。” 门口被人从外面推进,黎柯在几个黑衣保镖的簇拥下,目光沉冷的走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