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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丝毫不影响娃娃亲这件事。 * 大红的床褥旁,一只纤白无暇的手伸出来,紧紧地攥着垂落的鲛纱。 纳兰脑袋昏昏沉沉,意识却是清楚的,他感受得到身上的一切。包括被抬起一条腿,被填满,那种痛苦欢愉的感觉,从没有人给过他。 汗水浸湿了长发,他睁开眼,想要看清楚身上人的模样,然而在这样叫人沉溺的时刻,男人也依旧戴着面具,只有喘息是粗重的。 “……让我……看看。” 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纳兰伸出手,想要取下男人脸上的黄金蝴蝶面具。他的手臂全是红色的痕迹,连指尖也不例外。 男人偏过头,他像是喝醉了,又像是醉倒在这场情事里。 为什么不让我看? 纳兰想问,他的手背被人抬起,然后令人醉心的,香醇的酒香传来。 他彻底陷入了云雨里。 黑暗中仿佛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说话,飘渺的,带着叹息与魇足,“……千流,给我生个孩子,生一个你和我的骨肉。” 纳兰猛地睁开眼,只觉得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人进入。 金乌不知何时升起,悬在琉璃海上空,驱散殿内一夜的气味。 纳兰躺在云榻上,身上只盖了张薄薄的床褥。日光从窗外洒进来,他偏了偏头,想要躲开这刺眼的日光,然而手臂刚刚撑起,身后的异样让他身体一僵。 有什么东西,正快速将他填满。 昨夜的记忆回笼,纳兰脸色又青又白。即便他什么也不懂,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他居然……居然…… 然而没等他想好怎么处理眼下的情况,一只冰冷的手从身后伸了过来,将他摁在榻上动弹不得。 纳兰闷哼一声,脸上露出了羞愤的神色,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这人,简直……简直不知廉耻! 他明明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怎能就这个姿势将他摁在身下。 两个人身上都是粘腻的,那个地方还流着东西。 “是谁派你过来的?”男人话中的杀意毫不掩饰。他虽已化神修为,元阳在不在都没有关系,但他极为厌恶这种手段,若是揪出身下少年的主谋,定让对方魂飞魄散。 纳兰昨夜因情热期失了身,浑身正是酸软无力的时候,根本挣扎不过男人。 听到男人的话,他心底叹了口气。昨夜刚开始发热的时候他没反应过来,到了后期,他其实已经明白自己身体的状况。 冰夷腾蛇跟普通妖修不同,有情热期一说,一般在成年的当天会发作。 然而纳兰不同,他一生下来就与其他腾蛇不同。生来即是原形,一些普通的认知不能放在他身上。也许冰夷腾蛇是成年当天就会有情热期,但纳兰的情热期却是迟迟不见。 但他没有感到奇怪,因为纳兰予也一样。上千年来,纳兰予没有发作过一次情热期。 昨夜的失控,纳兰不知是该怪自己没有及时察觉身体的状况好,还是怪醉酒的男人没有把持住好。这样的事对于男人来说,总是很不可控的。 他又叹了口气,将头一偏,闷声开口,“没有人派我来,出去。” 后面两个字他说的又轻又快。 瞳孔还有些涣散的男人蹙紧眉头,这才看清身下的少年。他愣了愣,“……纳兰千流?” 能一眼就认出他的人,不是族里的子弟,就是太阴常极宫的弟子。然而眼前这个男人,气度冷冽,容貌俊美,虽然戴了半张面具,但脸颊上有没有腾蛇纹路还是能看出来的。 男人没有,所以他一定不是族里的子弟。 只是太阴常极宫……纳兰蹙了蹙眉,太阴常极宫是他常年修道的地方,所有的弟子,包括在山门外扫地的外门弟子,他都一一见过,男人也绝不会是。 难道……不知想到什么,纳兰心里一动,他是昨夜光华殿里的大修? 昨夜筵宴,免不了有灵酒上桌,男人喝醉了,便寻了一处偏殿醒酒,这似乎也说得过去。 “出去!”他低声呵了一句,脸色羞怒。这男人还想就着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 男人像是才意识到两人之间的不对,他蹙了蹙眉,“得罪。” 话落,起身离开。 纳兰几乎要软在榻上,他是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一天。他心底虽然气极,却也知道昨夜多半是自己不对,迁怒不了男人,只能暗自叹气。 他也跟着起身,正要弯腰去捡地上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月白色的外衣从肩上披了下来。 “昨夜是我不对。”男人散着长长的乌黑长发,只穿了件繁复的道服,坐在纳兰身侧。 他声音似月光般清冷,又因羞愧而微微低沉,“你若想泄愤,只管打骂,我绝不还手。” 男人以为是昨夜自己醉酒,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闯入这偏殿,强迫了纳兰千流。 纳兰本想问他可是昨夜光华殿里的大修,但思及两人的身份,不由地沉默下来。 良久,他轻声道,“我也有错,不全怪你。” 纳兰不是个喜欢迁怒别人的人,昨晚他确实有错,只是错在何处,却是不能宣之于口。 男人看了他一眼,见他唇色红肿,目光不由地一暗。但他是个极会隐藏的人,当下不动声色地开口,“我愿负责。” 这次轮到纳兰愣住。 男人却不再开口,他走下云榻,绕到纳兰一侧,替他捡起地上的衣物。 纳兰看着他,“……你方才的话,是何意思?” “我虽是大乘修为,却是一介散修,身后无宗族师门,只有一些看得过眼的神器,你若想要,我全取予你。”男人帮他一件一件穿上衣服,话里的认真毫不作伪。 “你——”纳兰移开视线,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呐呐道,“不用你负责,我说了,昨晚我也有错。” “但我要了你。”男人在他身旁坐下,乌发落在纳兰的云袖上,仿佛黑与白在交织,“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昨夜少年的生涩,他只要一回想,那些片段便好似在眼前一般。 纳兰拢了拢衣襟,赤着脚走下云榻,他微卷的乌黑长发垂在腰间,美得令人叹息。 “想必道君紫府里——” “只有我一人。”男人打断他的话,目光落在纳兰雪白的脖颈上,“我昨夜才失的元阳。” 纳兰又是一愣,男人看着虽极为年轻,但大乘期的修为,在整个无相界都找不出几个,男人必定有上千岁,他还以为……以为男人早就尝过那种滋味。 “你在担忧些什么?”男人走到他身后,本想将少年拥入怀,但思及两人虽已双修,却并不熟悉,怕自己一时冲动反惹少年反感,便放弃这个念头。 “我不喜欢你。”纳兰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