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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案:爱情与性别无关】 她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古时的斯巴达青年迫于风俗的压力,每年都要在神坛上承受笞刑,以增强忍受磨难的耐力。英国作家希尔顿在他的中,虚构了一个地名“香格里拉”,后人便把香格里拉喻为世外桃源。 遗憾的是,人们命运中的香格里拉总成虚幻,而生命中坦塔罗斯式的磨难却是百分之百的真实。 “啪”—— 合上笔记本,姜亦眠望着落地窗上的水汽发了会儿呆。 回过神来,她翻开茶几上的。 她只剩临近结尾那几章没看了,樱桃才吃了几颗就看完了。 心里空落落的,不上不下的无处安放,不知是追完了还是Aiden的案件给闹的。 踩着拖鞋在屋里转悠了几圈,期间她折了几颗小星星、几只小青蛙和几艘小纸船,可还是没能打败无聊。 余光瞥见茶几上放着的和印有樱桃图案的果盘,她拿起来就去了封北霆家。 第040章:你有喜欢的人吗 她想着自己正好闲着没事,把东西给人家还回去,免得过几天她给忘了。 门铃响了两声,门很快就打开了。 封北霆的右手握在门把手上,左手握着一个魔方,指尖飞快的拨弄,彩色的方块飞一般的旋转着。 姜亦眠看愣了,一时忘了说明自己的来意。 直到封北霆问,“怎么了?” “啊……”她恍然回神,把书递给他,“我看完了,拿来还给你,谢谢。” 他接过,“还要看别的吗?” 她摇头,“不了,我得缓一缓。” 她每看完一本书都要过段时间再看其他的,就像吃完一顿饭总得给消化系统一点时间去吸收,否则就会单纯的习字没有区别了。 “那你想看什么了再来找我。” “嗯。”姜亦眠的视线又不自觉的落到了他的手上,“你在玩魔方啊?” “打发时间,否则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说完,他忽然眼睛亮亮的看着她,“我记得你也会玩,要不要比赛?” 不得不说,对于一个处在极度无聊中的人来讲,封北霆的这个提议简直不要更好。 姜亦眠蹦着高儿就进了他家。 封北霆缓缓关上门,脸上温和无害的笑容渐渐被妖艳夺目的笑取代。 因为无聊,他们俩计时比赛,看谁能先还原打乱的魔方。 一共十几个魔方,在他们比到11阶的时候,姜亦眠的比赛热情降到了零。 她并不是一个有长性的人。 从小到大,她总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但每次等她得到,就不再想要它了。 迄今为止,打破她这条铁律的有两个例外:一个是做法医这件事,另一个就是她喜欢一个人。 看出了姜亦眠的心不在焉,封北霆适时终止了游戏,“还想玩别的什么吗?国际象棋?” “你有?!” “稍等。”封北霆从沙发上起身,打开了一扇柜门。 姜亦眠这才注意到,他的柜子旁边多出了一幅油画。画的是一名头戴铜盔的骑士,腰佩利剑,手戴铁套,铜盔覆面,是骑士的装扮。仇敌来时,面具便放下;朋友来时,面具便掀起,或者全盔免去,以示并无敌意。 免冠之源便始于此。 姜亦眠不太懂,封北霆为什么要挂这样一幅画在家里,和他家的装修风格明显不符啊。 封北霆拿了棋回来,见她目光专注的盯着那幅画在看,笑着解释,“之前在一个拍卖会上买的,一直忘了挂,刚刚实在没事做就把它翻出来挂上了。” 一听“拍卖会”三个字,姜亦眠再看那幅画时就觉得从上到下都闪着金光,散发着浓浓的金钱的味道。 其实她不太懂这些,除了没叠的宣传单,她从不收藏古董。 封北霆把期盼摆到茶几上,“黑白两色,选哪个?” “黑色。” 摆着棋子的手微顿,他的指甲在房间里颇为昏暗的光线中闪闪发亮。 她总是喜欢和她给人印象截然相反的事物。 不知道对他,是不是也会这样…… 和姜亦眠下棋的时候,封北霆并没有特别专心,他大部分的精力都用来观察她,留意她的一举一动,看她歪着脑袋盯着棋盘,就像布置橱窗的店员在欣赏她刚给模特脖子上的围巾换的新造型。 一个闪神,他就走错了一步。 骑士那一步错了。 不过他没太在意,因为骑士在这场游戏里毫无意义。 这场游戏,不是为骑士准备的。 就像他和眠眠,她的存在从来不是为了一个叫“封北霆”的人,似乎她的一切都注定与他毫不相关。 可他怎么会甘心呢…… 他曾经听到苏拂私底下和狱寺吐槽,说他是一个爱的不那么明智,但又过于深沉的蛇精病。 他本来想惩罚苏拂一下,可随即想想又觉得她说的很对。 他的确是有病。 她就是他的药。 “你的棋艺不错,特意请老师学的吗?”他不着痕迹的和她闲聊。 “……不是。” 姜亦眠微微摇头,眼中有一闪而逝的落寞。 封北霆知她甚深,又向来眼里除了她没有别人,是以即使她掩饰的再好也瞒不过他。 他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什么。 他提起了一个十分糟糕的话题。 他不该多嘴的,不过,他只会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乱讲话。 捏着主教的两指微微收紧,封北霆细密的眼睫垂下,挡住了眼底的一抹暗光。 喜欢的女孩子当着自己的面儿想另外一个男人,他这会儿除了想给子弹上膛其他什么也不想做。 “封北霆。”姜亦眠忽然叫了他一声,声音低低的,不复以往的清脆。 “嗯?” “你有喜欢的人吗?”她抱膝坐在地毯上,似乎已经忘了下棋这件事。 喜欢…… 他微怔,然后摇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