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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卢:什么情况,仇人变嫂子的节奏么? (四千四,继续夸我!) 今天九点发布四六级成绩,等腹肌睡醒了(大概中午了)会发一次红包,然后等你们领完了我就去查分,如果过了就再发一波~大声哗哗:肯定能过得! 06 以后,我罩你 佘渐做梦都没想到,他会和小朋友成为同桌。 ——原来小朋友不是中小学生呀。 佘渐托着下巴,正着脸,面上是在听着讲台上的年轻男老师唾沫横飞,实则余光却是一直往旁边的小朋友身上瞥。 郑艾卿正低头专心玩着游戏,自然没有注意到佘渐的小动作。 如此一来,佘渐的胆子便更大了起来。 身边的小朋友留着最简单的短发,头发蓬松,几缕碎发调皮的翘起,估计是睡相不老实的缘故,佘渐越想越觉得小朋友可爱。 八月底的t市,气温依旧颇高,太阳高挂,潮湿而闷热,温度差不多高到能在马路上煎鸡蛋。 教室里的空调开到26度,窗帘也被拉上,阻隔了外面火辣辣的太阳,但依旧有阳光越过窗帘缝隙,照进屋内。 阳光倾斜的角度,刚好擦过小朋友的发梢。 那几缕头发仿佛也一同被染上了暖金色的细碎华光,随着其主人身体的轻微晃动,而显得熠熠生辉。 佘渐越看越觉得纳罕,他不明白,怎么有人能连个头发丝儿都长得那么带劲儿呢。 眼神下移,又落到小朋友精致白皙的侧颜上。 眉头微皱,眼睛半眯,鼻子通直挺翘,薄唇微抿粉红,连下巴都生的圆润可爱。 只是肤色还是太苍白了些。 得给小朋友补补血,佘渐想。 再往下,便是身旁人纤细的脖颈与锁骨了。 脖子中间处凸出的喉结小巧而性感,脖颈看上去修长又脆弱,像优雅美丽的白天鹅。 细巧平直的锁骨凸显,周围凹下去的皮肉都显得诱人极了。 佘渐的眼神就像逡巡领地的野兽,他仔仔细细,慢条斯理的,将郑艾卿从头打量到脚,只恨不能将身边的人,从里到外都瞧个明白。 t市高中夏季校服的通病,上衣薄而透,穿上衣服,里面什么情况依旧看的清清楚楚的,因而有不少女孩子到了夏天都是宁愿热着,也要在夏季白t外再套个长袖校服,但好在七中开着空调,倒也不算太难熬。 但男孩子们就没那么多的顾虑了。 打量完自己的小同桌,佘渐就开始不满于刚刚给他“行了方便”的夏季校服上衣了。 衣服料子怎么可以那么薄,领子是v字领就算了,为什么就两颗纽扣? ——偷工减料的黑工厂真是缺德! 长时间被人注视观察,便是瞎子也能感觉到了,更别提郑艾卿五感还算灵敏。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郑艾卿将眼神从手机上移开,并抽空抬眼瞅了下自己的同桌,撇撇嘴问道。 郑艾卿认出了自己的新同桌,上次在医务室,女校医貌似叫他“佘渐”来着。 在这之前,他们有过两面之缘,今天是他们第三次见面,然后他们就成为了同桌,不出意外的话,这种同桌关系大概会持续整整一年,直到高二分文理后重新分班,郑艾卿收回视线,如此想到。 另一边,佘渐看着小朋友抬起的,明亮又水润的乌湛湛的眼睛,听着他说出的话,却是不自知的红了耳朵,“小朋友你好好讲话,我...我看你是觉得你...你像我家...我家狗子。” 总是不好好讲话的郑艾卿掀起眼皮:“……?” 佘渐顾及着讲台上的班主任,他歪歪身子,凑近小朋友,和其咬耳朵,“狗子是我小时候养的一条小金毛,你俩眼睛特别像,都是又黑又大又圆的,看人的时候瞧着特别可爱,让人...” 坐在二人前面的姜卢回头刚想提醒佘渐收敛些,班主任眼神一直朝这边扫呢,结果一回头,他就看见佘渐在...亲自己仇人的耳垂儿。 “...想亲一口。” 姜卢:“……” 转身坐好,姜卢觉得可能是自己回头的方式不对。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他这个被打之仇,这辈子,怕是都报不了了。 * ——像狗就算了,还想亲?! 郑艾卿手一僵,这人别是色情狂魔吧?! 下一秒,游戏人物被敌人一枪爆头。 game over。 退出游戏,锁上手机,郑艾卿也学着之前佘渐的样子,托着下巴听班主任讲话,没再搭理佘渐。 ——为什么佘渐个子那么高,不然之前按身高排座位的时候,他俩便不会被安排在一起了。 ——为什么自己要搭理这个傻叉,不和事儿精多逼逼的教条不记得了吗,啧,自作孽不可活。 但郑艾卿的不搭理,并没有打消佘渐的积极性。 他说的想亲真的只是小时候亲自家狗子亲多习惯了。 佘渐这人其实脾气并不算好,也没什么耐性,他看着随和,其实也不过是因为他从小到大,别人都是顺着他,上赶着他的,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表面功夫到位了,佘渐被顺毛得舒服,自然乐得给他们好脸色,不会发怒。 第一次上赶着别人,还被别人爱答不理的,按理说,他应该非常以及特别愤怒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着小朋友,就是气不起来。 或许是小朋友的声音太奶,长得太乖,看上去一副瘦瘦弱弱营养不良的样子吧。 关键是,小朋友真的好像小时候被他给喂撑死的小金毛啊,连不理人求关注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佘渐感觉自己找到了幼年玩伴的继任者,因而心中不但不恼,甚至还带了些喜意,他继续自言自语的叭叭个不停。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你那么白,是不是有俄罗斯血统?” “小朋友,你怎么不理我啊?” “我叫佘渐,八示佘,高渐离的渐。” ——哦豁,还知道高渐离呢? 郑艾卿挑眉,这下换成了右手托下巴,脸对着正靠窗坐在里面的佘渐道,“我叫郑艾卿,方兴未艾的艾,客卿的卿。” 艾有美好漂亮之意,卿在古时,则是夫妻亲人或好友间表示亲爱的称呼。 但郑艾卿没讲这些,他怕自己同桌再说一句自己不好好讲话。 佘渐却是盯着郑艾卿尚红肿的手腕,小声问道,“小朋友,你手腕怎么还没好啊?别撑着了,疼不疼?你是不是没用红花油啊,我说我怎么都没闻见味儿呢!” “用过,现在一点儿都不疼了。是我自身身体原因,伤好的都慢。”郑艾卿不以为意,想起那天这人扯着自己去校医室的情景,他想了想,还是礼貌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