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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你轻点儿……” 北聿突然如此大力,疼得楚秀痛呼出声。 “疼你才长记性。”他仍冷着脸,但手上的劲立刻松了下来,指腹轻轻摩挲楚秀的手背。 知道北聿是关心自己,楚秀觉得手也不是很疼了,心里还有些雀跃。 “不都是为了拿回珠子嘛。” 北聿看着他们二人手中的回魂珠,道:“珠子我自己会寻,但不需要你赔上性命。” 楚秀听得心中突突直跳,眼皮跟着紧张得眨了两下,心道:“我是否可以现在问问北聿,他是如何看待我的?可要是万一被嘲笑了怎么办?哎算了,还是问问吧……” “北聿,我想问你……” “什么?” 北聿看向他的时候,眼里竟有不可多见的柔色,连带着语气听起来也像是在对待心上之人。看得楚秀差点忘了该说什么,急忙又眨了眨眼,干脆问: “你觉得我怎么样?” 不是……为什么他觉得脑海里的这句话一说出口怎么就变味了?仿佛他是在问北聿“你喜欢我吗”一样。完了,他怎么会这么问啊啊啊!! 他不敢看北聿此时的表情,眼睛紧紧盯着北聿握着自己的手,脸也烫得很。哎,真是太没出息了。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楚秀只觉脑子涨涨的,呼吸也开始困难,于是噼里啪啦想到哪儿说哪儿,胡说道:“无、无、无、无他,只因今日月色正好,风景甚佳,良辰美景又幸得佳人相伴,我……” 还没说完,北聿忽然挑起了他的下巴靠近,一张令楚秀心驰神往的容颜越来越近,楚秀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息。 “我是你的佳人?” 他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了,只瞧着北聿略微殷红的薄唇翕动,不管他说什么楚秀都本能觉得是对的。 “嗯。” 看着楚秀呆呆的模样,北聿低声笑道:“你想听我的想法吗?” “想。” “那要不要再贴近一点听听?” 楚秀愣愣地看着北聿越靠越近,而就在双唇碰触之际,一人的闯入突然将鹿台里的旖旎打破。 “爷,我见寒天大人他……” “砰!” 段长风的出现将“沉醉”的楚秀唤醒,他脑子一热反手将北聿推开。没有防备的北聿一下就被楚秀推倒在地,满是疑惑地看着他。 段长风进来时就是看见了这么诡异的一副画面。 “这……爷,你们在玩什么呢?” 北聿不满道:“你推我干什么?” 楚秀手足无措地站着,一会儿整理衣袖一会儿摸摸发烫的耳朵。听北聿这么问,他似乎找到了情绪宣泄的出口,高声道:“有、有人!” 北聿看了眼无辜又可怜的段长风,指着他说:“长风他又不是‘人’。” 楚秀:“……” 段长风:“……” 说不赢的,说不赢的。 段长风觉得自己似乎来的不是时候,于是很有自觉地长话短说:“我见寒天大人出了鬼域,可是回魂珠出了什么问题?” 北聿坐在地上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拿起那颗珠子示意道:“在这里。” · 红馆内,一间布置精致的暗房内金光大作。只见光的中心,正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玉珠子。因灵力灌入,它的光芒也愈发刺眼。 “月云,如果哪有不对的地方马上告诉我。” 北聿盘腿坐在一旁操控着灵珠运转,接着那珠子回答了他的话:“多谢哥哥,我感觉到魂魄开始慢慢复原了。诶,长风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奇怪?” 段长风紧张地站在一旁,手里的剑柄都快被他捏碎了。但听见月云安然无恙,他也松了口气,笑道:“不奇怪,你现在这样也好看。” 北聿:“有说话的力气就赶紧去休息。” “哼,小气!”月云嘟囔一声,然后没有了声音。 一炷香后,光芒收敛,珠子乖乖回到了北聿手中。北聿看了片刻,然后将珠子递给了段长风。 “爷,你当真要把月云交给我?”段长风不确定地问。 北聿:“把她放你身上比在我这里安全。” 段长风知道了,并小心翼翼接过月云。 见事情做好,楚秀的心也算是踏实了。如果月云能在回魂珠内好好养好魂魄,那她就有投胎转世的机会了。这么一想,楚秀突然明白了为何月云一直要求北聿好好宽待阿红,原来竟是同病相怜之人。 身为外人的他尚且觉得心酸,更别提身为亲哥哥的北聿了。 “发什么呆?” 北聿忽然走近问自己,楚秀看着他翕动的唇又想起了鹿台上的那一幕。明明路上被冷风吹掉的热度再次爬上了脸颊。 楚秀正想逃避时,楼下响起了阵阵哄笑,里面有一个极为年轻的声音特别耳熟。 “姐姐别别别,我们是来找人的!” 楼里的姑娘嬉笑道:“好标致的小修士,怎的最近想换换口味么?” “不是,诶诶你们别碰三昱啊,他害羞得很,要摸我给你们摸……我靠你们来真的……楚秀!楚秀来救命啊!!” 突然被点名,楚秀一头雾水地走出去,居然看见楼下的红颜堆里,少芳和三昱紧紧靠在一起,像是落入狼群里的羔羊,瑟瑟发抖。 楚秀连忙朝他们挥手:“姑娘们有话好好说,能否先请我的朋友们上来?” 说完,楚秀感到肩上一重,北聿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身上,对着底下道:“让他们上来。” “狼群”遇见了天敌,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瞬间为少芳三昱让出了一条敞亮的大道。 少芳感叹道:“排面啊!” 三昱急急正好衣襟,脸上红晕未散,道:“快走。” 见二人飞速走了上来,楚秀尽量忽视肩上那胳膊的存在,问:“你们不是同太华仙君一起去追君子偕了?怎会找到这里来?” 三昱平复呼吸,慢慢道:“钱阳和萧忘都是你们假扮的吧?” 楚秀愧疚道:“抱歉,我并非有意欺瞒。” 三昱:“那他们是真的死了吗?” 楚秀回忆起被北聿五马分尸的钱阳,口中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来了。 北聿:“这件事与他无关,你要问罪就来问我。” 三昱不怒,反而面带哀色:“我不知他们是何缘故得罪了您,但听说您好像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