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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眼过, 的确是真品,价值万两。 章桁此时只略看了一眼就把视线落在魔方上,他拿起魔方,又好笑又好奇地问道:“这是何物?” 九连环的把玩其实都是太子喜欢,他顾忌旁人言论,不好把玩,章桁心疼外甥,便命人四处搜罗,再悄悄地给太子,没想到却是传出了个误会来了。 “此物名为魔方。”贾赦道,“此物有六面,一面一色,先打乱再将其恢复便可。” “听上去挺容易的,”章桁说道,他的手指灵活地转动了几下,将魔方上的颜色打乱了后,却并不急着玩,反倒是拿起魔方,仔细端详了一番,而后漫不经心地飞快地把它复原了。 贾赦有些诧异,章桁也太厉害了吧。 “的确挺容易的。”章桁把魔方搁在案上,“不过倒也有趣,想来如果有更多颜色的话,会更好玩些。” 贾赦看章桁的眼神已经有些敬佩了,“的确是有更多颜色,十二色,二十四色,三十六色的都有。” “那倒是有趣,你可有想过可以再在上面加一些颜色一样,但图案不同的图面呢?”章桁随口说道。 贾赦在心里已经彻底服气了章桁,此人的智慧的确高,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坐得一点儿也不必心虚,短短一段时间就能举一反三,这样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能轻易成功。 “又或者你可以将刻在上面?”章桁道,“我看那些人卖九连环赚的也还可以,你这东西应该能赚更多吧。” 贾赦心里赞叹,面上露出敬佩的神色,“大人实在是一言点醒梦中人。” “你这就是说笑了,即便我不说,想来你自己也迟早想得到的。”章桁对贾赦很看好,他是个难得的聪明人,就是心太软了些。 贾赦被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岔开话题,拿了些近日来做八股文时候的疑惑来问。 章桁言无不尽,但往往三言两语就道破天机,叫人听着忍不住击节赞叹。 话逢知己千句少,直到日落西山,贾赦才有些不舍地离开,和聪明人聊天,就是舒服,更何况,二人的三观莫名地契合,往往话未说出来,两人相视一笑,都默契地知道了对方要说什么话了。 “真是个可怕的人。”贾赦心里感慨道, 这人若真要交朋友,恐怕天底下没有他不能交朋友的——谈得了风花雪月,说得来家国大事,就连他原本有心有戒备,现在也有几分信赖他了。 贾赦很快就没有心思去考虑那么多了。 随着乡试的接近,韩毅给他布置的功课比起旁人还要多。 贾赦是高考过来的人,比起那些学生来更显得从容,他把每一天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当当,却又不会压力过大。 其他人见他进步与日俱增,而成绩也是稳步提升,心里羡慕不已。 最后有人忍不住向贾赦询问该怎么安排好时间了。 贾赦深知人脉的重要性,他也不小气,直接就将自己的日程安排告知了韩夫子后贴在外舍的墙壁上,众人有的急不可耐地就去看了,那张安排表上按着轻重缓急、难易安排的妥妥当当,叫人看着心里都忍不住敬佩。 “恩侯,你何必和他们分享这些呢?”陈荣贵不解又替贾赦不值当,当初贾赦被刁难的时候,这些人可没有出手帮助过他,有些人还落井下石,“以后下场考试,这些人可都是你的对手。” 贾赦莞尔,“不过是一张日程安排表罢了,值当什么,况且我心里也有数的,你放心吧。” 他这些日,冷眼看着,外舍里头按照往年水准能考上的一巴掌都能数的过来,那些人除却几个以前一直和蔡良走一起的,其他的本质不坏,甚至还有人曾经替他开口过。 横竖是做人情,做一个,做几个没有差别。 而且,一张日程安排短时间内页发挥不了什么作用,陈荣贵完全是过虑了。 时间紧赶慢赶。 渐渐地也到了乡试要开始的日子了。 乡试前一天,韩夫子在下学后,把贾赦留下,叮嘱他考试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他心里知晓这个学生的学识要上榜是没有问题的,如果能得主考官看中,成为解元也未尝不可能,当然,后者更多的是要看命了。 韩夫子叮嘱了一些在场里考试的注意事项,乡试考三场,拢共考三日,分别考的是四书五经,策问、诗赋,好在是在秋日的时候考,天高气爽,倒也不至于像在夏日那样苦闷和冬日的冰寒, 但是即便天气不错,贡院那巴掌大的地方要挤进数千个考生,空气也着实不好。 每次乡试因为气闷晕倒的学生少说也有七八个了。 这次考试,拼的不只是头脑,还拼身体。 贾赦这点儿并不担忧,他每日都有腾出特定时间锻炼身体,身子骨比起寻常读书人自然要硬朗得多了。 乡试这日早上,贾代善一早就起来,亲自盯着下人给贾赦收拾东西,贡院里头虽然有提供早晚二膳,但是都是些硬得搁牙的馒头和稀稀拉拉看不到米粒的稀粥,因此这一日三餐还是得自己带才好。 入贡院前,携带的伙食都会被校官检查一遍,所以携带的伙食要尽可能地方便,又容易克化。 贾代善是官场中人,他虽说没下场考试过,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他把一切事情都办得妥当,贾赦想插手都没得机会。 凌晨时分,天还未亮,阴沉沉的,徐徐凉风吹来,带着一股先至的寒意。 贾代善站在门口,看着贾赦上了马车,贾史氏推说身体不适,昨晚开始就没出现了,贾代善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心里却很是不悦。 这样的大日子,贾史氏身为老大的母亲,再怎么不喜也得做做样子。 老二也是不像话,竟然明知他大哥今日去下场考试,昨夜还去和朋友喝了一夜的酒,到现在还醉醺醺的。 “这次考试,你不要紧张,权当先去试试手。”贾代善每日早出晚归,除却知晓老大这阵子的确努力外,旁的事贾赦不说,他也没多问,故而有此一说。 贾赦点头道是。 马车缓缓离开。 辚辚声响起。 贾赦掀开车帘往外看去,贾代善仍站在原地,他的头发乌黑中已见花白,面上满是皱纹,见到他看来,贾代善露出了笑容,微微点了下头。 不知觉的,贾代善的形象与记忆中爷爷的形象重合在一起。 他的眼眶有些酸涩,勉强露出个笑容后,将帘子放了下来。 这么些日子来,贾代善一直表现得精力充沛,但他现在才觉察到,贾代善已经老了,贾代善的岁数其实不大,四十出头,搁在现代,也就是正当中年,但荣国府、朝廷上一个个重担子压在他身上,让他心焦力瘁。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