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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维护者自己可笑的尊严。 但是一看到边无丛,他的身体就像被数万只蚂蚁爬过一样瘙痒难耐,春潮涌动,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边无丛,哪怕只是短暂的在床笫上拥有他。 钟若快被自己越来越贪婪的想法逼疯了。 钟若似乎能在周身的空气中感觉到边无丛的气息,他紧咬着下唇,说:“没胃口罢了,你赶紧走吧,还要送血呢。” 说完后,钟若一把抓住身旁的锦被蒙在了头上。 边无丛看着钟若赤裸裸的“送客”姿态,不知为何,脸上突然阴沉了下来。 他端着茶案上还温热的粥,一下子把钟若的被子掀开。 边无丛身上干燥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钟若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但是与之相对的是边无丛冷若寒冬腊月的话语。 “我在这里看着你吃饭,别忘记了是你自己要为无痕献血的,为了无痕的病,你也得养好你的身子。” 无痕,无痕,张口闭口都是无痕。 边无痕的名字从边无丛嘴里念出来像一把把匕首直接扎进了钟若的心里。 钟若的眼睛酸胀极了,冒着水汽,但是他的身子又仿佛像烧了起来,边无丛端着碗吹了几下,用瓷勺挖了一勺伸到钟若的嘴边。 钟若感觉到边无丛贴近的身子像有一层热浪向自己涌来,他不想在边无丛面前丑态避险,钟若挣扎了起来,一个趔趄推开了边无丛端碗的手。 瓷碗摔在地上,药粥洒了一大半。 第06章 钟若身体越来越烫,但是他不安的瑟缩着,因为边无丛沉默的坐在一旁看着地上一片狼藉。 “怎么,想躲着我?” 边无丛的嘴角扯了扯,漂亮的脸上发出一丝冷笑,他转头看向钟若,眼底有一股暗潮。 “当初是你说喜欢我,爱我,愿意为我做一切,现在只是知道我不喜欢你,不爱你,你就想违背过去说过的话了吗?”钟无从猛地抓住钟若滚烫的手,他细长浓密的眉毛高耸着,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狰狞,看得钟若吓了一跳。 “这就是你说的爱我?” 边无丛盯着钟若,手上传来钟若灼热的气息,钟若浑身冒着虚汗,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湿漉漉的,两颊生粉,此时上挑的凤眼里浸着水汽,琥珀色的瞳仁里闪过一丝恐惧与委屈,看得边无丛忽然一怔。 边无丛感觉自己的喉头有些发紧,他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了一下。 他拿起地上的瓷碗,碗里的药粥还剩下一口,边无丛对着钟若弯了弯眼睛,张开薄薄的嘴唇含住了药粥。 下一瞬,边无丛便扣住了钟若的后脑勺,他捏开钟若的双颊,用舌尖将粥喂给了钟若。 钟若吞咽后一愣,看着边无丛亲吻后红润的嘴唇,他突然不受控制的扑向边无丛,双手揽住边无丛的脖子,拉下他的头和他接吻。 边无丛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他就占据了主导。 他压在钟若的身上,啃着钟若还算圆润宛如莲藕般的肩头,边无丛的鼻息喷在钟若的耳边,他时不时上来舔着钟若的耳垂,问他“还爱我吗?”。 钟若小声的沉浸在欲望中呜咽,痛苦与甜蜜一会使他摇头,一会又使他点头。 边无丛坏心眼的顶弄他,恶狠狠的说:“爱不爱我?!说话!” 每次都折磨的钟若只能哭着断断续续的说爱,但是边无丛听到后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 钟若在名叫边无丛的欲望中一次又一次妥协和沉沦。 即使听到了边无丛抱着边无痕说只是利用自己,一直都在骗自己,从没有爱过自己,心里永永远远只有边无痕一个人。 钟若还是无可救药的爱着边无丛。 他恨这样的自己。 第07章 “哥。” 突然一声绵软的呼喊打断了边无丛的遐想,他嗯了一声,回过头带着关切的目光看着卧在床上的边无痕。 “你醒了,好些了吗?” 边无痕整个人还是乏力的很,但此时气色看上去还好,想必是刚服下钟若的血药不久,他圆圆的杏眼湿漉漉的,盯了边无丛俊美的脸庞一会,他慢慢的说:“我醒了有一会了,哥你......你在想什么呢?” 边无丛闻言一怔,他刚才的确在看护弟弟的时候走神了,他的脑海里都是钟若的样子。 特别是他们最近..... 简直可以用纵欲来形容了。 钟若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但是却对鱼水之欢格外的热忱,边无丛每次去取血时,都免不了和面上生粉的钟若共赴一场云雨。 边无丛自己都有点沉溺于这种关系了,面对钟若面如桃花一般的求欢姿态,他的脑中就像有一根绷紧的弦,勒得他喘不过气,每每败下阵来。 他一边在心里冷漠的应对着着钟若频繁的求爱示好,边无丛觉得这样的钟若和一个母兽无差,他的心里多少存着几分鄙夷,但是每当他真的触摸到钟若时,心里就仿佛有一簇火苗,直接烧遍了他的全身。 边无丛陷入了两难的矛盾境地,他不得不承认,因为钟若,他变得很奇怪。 甚至会在面对边无痕的时候走神,边无丛对他自己的变化,有一丝恐慌。 边无丛压下内心的慌乱,他伸手掖了掖边无痕身上的锦被,“没想什么,就是有些担心的你身体。” 边无痕闻言眼睛弯了弯,他撑出瘦弱修长的手,和边无丛的交握,“别担心,我会好起来的。”说完,他的眼睛转了转,有点小心翼翼的问,“哥,你刚才从钟若那边来的吧?他现在还好吗.....” 听到弟弟提起钟若,边无丛一愣,忙说:“钟若......还好的.....” 边无痕大大的眼睛在边无丛的脸上来回扫荡着,他沉默了一会,有些担忧的说:“哥,不然我们放他走吧。” 突然,边无丛刚才还如沐春风的面庞浮现出一抹难看苍白的颜色,他垂下双眼纤长而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再抬起头来,对变边无痕报以微笑,只是那微笑看上去很是牵强,看得边无痕瞳孔一缩。 “不是我不放他走,阿痕,第一是他自己自愿留下来的,第二取血的事也是他同意的,第三目前只有他的血可以维持你的生命不是吗,第四我们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取血目前对钟若也没有太大的损害。” 边无丛侧身将边无痕揽在怀中,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弟弟瘦弱的背脊,边无痕用手捏着边无丛的袖子,他轻轻的开口:“我差人去南疆走了一趟,从那边寻来一位异士巫女,她说她可以治好我的病。” 抚摸着边无痕背脊的那只手停住了。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相拥的两个人身体紧密的贴着,但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