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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大惊,可人已经发软了,边无丛直接将他双手一扭,整个人转了一圈,手背在身手,整个后背结结实实的撞进了边无丛的怀中。 边无丛用一只手死死的扣住钟若的双手,另一只手绕到身前,大掌从上而下沿着钟若的脖颈往胸口滑去,所到之处像在皮肤上点起一阵阵火苗,烧得钟若浑身滚烫。 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意识昏沉,像在深海中沉浮,钟若脑中警铃大作,连忙出声,“教主,教主,我,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谁知边无丛听了他的话,反而从鼻腔里发出了哼的一声,边无丛斜瞥了钟若一眼,幽幽地说:“不舒服就更该让我看看了。” 说完便不顾钟若挣扎,直接将他推到了塌上,几下拉扯,钟若的里衣就被褪去了大半。 边无丛看着钟若白皙的胸口,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他俯下身去,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钟若左胸的乳粒,另一只则伸进他的下袍中抚弄起来,边无丛一边动作着,一边轻笑道:“瞧瞧你这左边的乳儿,怎涨的这么大了?像是有了身孕一般。” 钟若此时被边无丛几下撩拨的全身无力,只能用两个手肘死死的抵在边无丛的胸口,才能勉强的拉开两人的距离。 边无丛用两指夹住钟若左胸的乳粒,轻重有序的揉搓按压起来,钟若敏感得就像一条被冲上海岸的鱼,立刻被对方的动作激到张开了嘴唇,粗粗的喘着气。 “你这乳儿真是贪心的很,怎么软肉都给左边长去了?右边多可怜啊。”边无丛用温软的语气说着,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狠厉起来,他一手抚上钟若的右胸,“这边也需要我多多照顾吧。” 钟若立刻打了个哆嗦,惊叫出声,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恍惚间好似看见梁上祝良含泪的眼。 “不,不,教主,小的今日身子不适,且身形越发怪异,不要污了您的眼。”钟若战战兢兢地说着,双手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去推搡边无丛。 边无丛一直感到胸膛前钟若抵触的动作,心下早已不悦:“你也知道自己是怪物?” 钟若闻言一怔,即使已经对对方的态度烂熟于心,但是左心房依旧突然蹿出一阵难言的撕裂疼痛,竟生生让他落下泪来。 边无丛看见钟若顺着脸庞留下的泪水,也是一愣,心里似乎有种道不明的情绪闪过,突然觉得有点不忍心看他这样,他沉默了片刻,又说不出别的软话,只得说,“越是怪,就越是要让我为你调理不是?” 说罢,他想好了,只是褪去钟若的衣物,替他仔细查看一番。 谁知他的手刚放到钟若的腰间,钟若忽然像濒死的动物一般尖叫道:“不要!” 边无丛的手顿住了,他抬眼看出,钟若已经将下唇紧紧的咬出血来。 “不要,求你......” 第15章 等钟若身上的热潮散去时,边无丛已经走了。 钟若无力的跌坐在塌边,他回想起边无丛听到他的祈求之后的神情。 边无丛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沉默了很久,那双钟若曾经挚爱的美丽眼睛里,似乎混杂着一丝包含震惊的忧伤。 然后边无丛便转身离开了,像之前那次一样,没有留下一句话。 钟若左心房传来的疼痛,也随着边无丛的离开,而恢复了平静。 他用力撑着塌沿站了起来,钟若微微仰起头,凌乱的发丝如瀑般散落下来,洒满了他的整个后背,显得他的身子异常的瘦削。 用水恰好落在钟若的脸庞上,还带着温热的气息。 他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见了还伏在梁上的祝良。 祝良的双唇紧紧的抿着,正无声的落泪,那水滴,原来是祝良的眼泪。 他们就这样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很近,又很遥远。 钟若静静的等祝良翻身跃下出现在他的面前,看着神色哀伤的祝良,钟若却笑了。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不仅是他用来救弟弟的血药,还是他用来消遣的玩物。”钟若笑着笑着,眼睛里一股股的往外面冒着酸气,他用力吸了吸鼻子,继续带着笑意说,“你走吧,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说罢,钟若便转过身去,不再看祝良。 刚一扭过去,钟若的眼泪就决堤而出,他觉得自己好难过,好像他的天塌下来的一般难受,但是他的心,却没有一点感觉,钟若此时觉得边无丛是对的,自己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怪胎了,他没有资格再去奢求什么。 等了好长一会,背后安静得出奇。 钟若心想,也许祝良已经离开了。 他紧绷的双肩塌了下来,他强忍着鼻酸的冲动——他太累了。 忽然,有一双温热的手环了过来。 钟若一怔,又听到一声带着鼻音的话语。 “我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 他被祝良掰了回来,钟若愣愣的看着双眼通红却依旧坚定的祝良,手慢慢的按在了自己的左心房。 “钟若,和我走吧,我带你离开。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离开?钟若垂下了眼眸,轻声问,“为什么?” 再抬起头时,他直直的看向祝良的眼睛,“为什么要带我走?” 祝良也望着钟若,他静静的望着他,好似有千百种柔情都揉进了他的眼睛里,接着他将钟若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我说过,我想照顾你,所以我要带你走,没有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想带你离开。” 祝良的手轻轻的拍着钟若瘦削的背脊,他有点哽咽:“钟若,和我走吧。“ “不要再受苦了。” 钟若闻言,用颤抖的双手用力的会抱着眼前这个朴实无华的男子,他们像两条渴水的鱼一般紧紧的依偎在一起,蓦然间,钟若发出了类似受伤的幼兽一般的悲鸣,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这一次,他终于能在祝良的面前,放声大哭。 第16章 边无丛坐在教坛大殿的主座上,他身着一件玄色长袍,袖口上绣着天行教的火云暗纹,他正用手掌撑着侧脸,宽大的袖口遮住他一部分的面容,使得边无丛本来就晦暗不明的神情更加难以揣测了。 座下正伏跪着一人,边无丛正俯视着他。 想起弟弟的身体,边无丛又皱紧了眉头,这几日边无痕心神郁滞,拒绝服药,也拒绝面见任何人,包括自己。他唯恐强迫弟弟服药而加重他的病情,故只派了专人在他寝殿四周守着。何况,钟若那边..... 想起钟若,边无丛只得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钟若想走。 他本来是想找个时机答应钟若的,可不知为何,想到对方的决绝,想到他的抵触,边无丛心里便觉得郁结的厉害。 他又自上而下的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