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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芳的魅力,慢慢来, 相信我,你会回心转意的。” 只要能豁得出去不要脸,世上就没有化解不了的险。 陆惊风眼角抽搐,无奈地顺着台阶下:“哪儿敢不信啊, 爱你,爱你还不行吗?” 林少一句骚话既破了尬境,又成功挽尊,踩油门的脚都得劲了一些,发动机发出一声愉悦的咆哮,扬头甩尾地上了路。 鹤鸣观在汉南的西北角,此去几乎跨过整座城市,两人你躲我跟磨蹭了一半路程,还剩下一半,加上上下高速堵在匝道的时间,大概还需要一个半小时。 陆惊风一夜没合眼,这会儿吹着凉爽惬意的空调风,犯起了困,加上林谙开车特别四平八稳,实在没什么看头,接二连三打了几个哈欠后,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抱着双肩包打起了盹儿。 林谙一扭头,就看到一团蓬松蜷曲的头毛,随着主人小鸡啄米的动作小幅度地上下颠动,由于正对着空调风口,整个儿被吹得一颤一颤的,像是一团迎风荡漾的蒲公英。 这头毛毛躁躁的鸡窝也不知道多久没剪,因为天生蜷发,那些细软繁密的发丝七缠八绕,横竖也撑不直,根本无从得知实际长度究竟有多长,一眼望过去,有几根特别顽皮的已经互相缠成死结。想也知道,按陆惊风的性格,估计某天心血来潮,想梳发现梳不通扯着还疼,索性直接放弃,天天用手沾了水随便抓两把,让它不那么放浪形骸也就算了。 真邋遢。 从上到下由里及外都精致到无懈可击的林大少在心里默默鄙夷。 鄙夷了一阵,林谙觉得哪里不对劲。那些颠来倒去的发丝似乎在空气里自由生长,不知不觉中化身成恶作剧的鸡毛,不怀好意地搔挠起他的耳朵,痒意从耳畔直达心尖,让他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想把人当场揪起来薅进理发店,吩咐Tony老师直接剃个光头了事。 高速上的景色千篇一律,车载音响里播放起一首慵懒到骨子里的慢摇,歌手的嗓音沙哑撩人。 “他给你酥痒的感觉在人群中间, 你给他完美的配合已成为习惯。 你偏爱他的一切,你迷恋他的谎言……”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歌词? 林谙如同炸毛的猫突然发作,火速切了歌,切完有些莫名地贼心虚,眼红耳热地再一扭头,又瞥见陆惊风垂着脑袋的姿势下,自然而然露出了颈后一小截素白的肌肤。 那截皮肤在黑发的衬托下莹亮如雪,令人移不开目光,细腻平滑的皮下凸出一块不安分的颈椎骨骨节,弧度优美,有种异样的性感。 性……感…… 这两个字一蹦出来,林谙当下目光一凛,虎躯一震,码速表和心率齐齐逼向180,不知死活地游向吊销驾照的边缘。 陆惊风被突然飙起的推背力震醒,眯着惺忪的眼睛四处张望,有节奏地上下左右定点摆头,摆完发现除了司机先生的脸有点黑,万事无虞,于是揪揪头发,砰地一声把脑袋砸在窗玻璃上,继续睡觉。 一番动作尽数落在林谙眼里,脑海中同步刷过一条满是感叹号的咆哮弹幕:我靠!这老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可爱了! 某人面无表情地抓紧了方向盘,有点慌。 陆惊风昏睡全程,对身边人如同经历了毁灭级地震海啸加上核弹爆炸的心理活动浑然不知,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神清气爽,心情明媚,连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反观林谙,摘了墨镜之后目光沉沉,疲态尽显,一言不发,周身笼罩着一层郁郁寡欢的极地冷气压。 陆惊风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两人一起熬的通宵,他倒是埋头睡了个爽,林谙还得集中注意力开车,累出点小脾气也是情理之中。为了表达一下慰劳之意,他打开背包掏了掏,摸出一根牛奶味棒棒糖,慷慨大方地递过去。 “喏,吃点甜的开心开心?” 大夏天的,棒棒糖也不知道被捂了多久,奶白色的包装纸已经黏在了透明的小棍棍上,不尝都能想象出那黏腻便宜的感人味道。 林谙嫌弃地扭头,断然拒绝:“我真好奇你那破包里还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想知道?”陆惊风嘻嘻一笑,拆开被丑拒的棒棒糖往自己嘴里一丢,咬着糖杆儿口齿不清,“不告诉里。” 林谙脚步一顿,惊悚地看向陆惊风,绝望捂脸。 完了完了完了,吃着糖说“不告诉里”的老男人也好可爱啊! “你喜欢吃甜食?”林谙不明白自己问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是想干嘛,难不成是在变相打听某人的喜好? 但脱口而出的话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陆惊风接话接得娴熟顺溜。 “不喜欢,甜的东西都齁嗓子。”他揣着裤兜走在前面,颠儿颠儿地踩着步子,“一开始是为了戒烟被逼无奈,后来随身揣着揣久了就揣成习惯了。那会儿烟瘾大的时候,逮着根棒棒糖直接夹着嘬,嘬一口,还装模作样吐口气,就差也点个火,哈哈哈哈,你不懂烟鬼的心态,借同样的姿势过过干瘾都好。” 林谙脑补了一番那个场景,感觉这傻逼挺逗,很给面子地呵呵两声。呵呵完觉得自己也挺傻逼,又舔舔干涩的唇闭了嘴。 ==== 鹤鸣观地偏观小,名气自然没有东皇观来得响亮,但也算香火不愁,人气不逊,即使在工作日,信徒香客也络绎不绝。 这得益于当家观主谢昌九的汲汲经营。 传闻谢道长不光善于解签讲道,而且医术了得,治得各类疑难杂症,小到夫妻生活成障碍的隐疾,大到药石无医已入膏肓的癌症,皆有例可循,在世华佗的名号一传十十传百,如雷贯耳,神乎其神。 尚没踏进香火袅袅的正殿,陆林二人就看到一条人头攒动的热闹队伍一直从门口排到牌楼。 陆惊风忍不住上前,好奇打听:“你们这是在排什么队?” 被他逮着相问的是位五十岁左右的大婶儿,探照灯一样的大眼睛上下扫了一眼年轻人,一开口,气贯长虹声如洪钟:“一看你就是慕名而来头一回吧!还能排什么队?都是等着见谢道长的呗。道长一天就空出两小时解惑看病,从下午两点开始,这会儿已经快四点收摊儿了,不知道还轮不轮得我。” 陆惊风侧头看了一眼这队伍,估摸着就现在他们这个位置,想轮上得明天早上。 像是看出年轻人的心思,大婶露出八颗牙的和蔼笑容,“小伙子别灰心!这里排队啊,压根不看顺序,全是瞧眼缘。待会儿谢道长出来,随机挑人,挑着谁就是谁,来得再早排得再久,不合眼缘一样没用!” “居然还有这种法子,倒是头一回见。”陆惊风面露惊奇,就地跟她唠起了嗑,“我看大婶身强体健,容光焕发,想必不是看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