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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一次,她就很想抱抱他。 可怜兮兮的,应激的时候看起来像个气鼓鼓的毛孩子。 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做了。 还顺便捋了捋他的头发。 “你更喜欢我这样子么?”简南没有回抱她。 “嗯?”阿蛮尾音懒洋洋的。 “你平时,不这么抱我。”他声音更郁闷了。 “你不是说这都是你么!”这一口醋吃的阿蛮猝不及防。 他明明说过应不应激都是他! “不一样的。”简南皱着眉,一本正经,“正常的时候你这样抱我,我会开心。” “现在不开心?”阿蛮抬起头,挑眉。 简南没回答,抿着嘴看她。 他现在都感觉不到情绪! “这样呢?”阿蛮踮脚,亲了下,舔了舔嘴唇,干脆搂住他的脖子。 他们好久没有深吻了呢。 不管怎么样,他这个本能真的挺好的,也不知道哪里学的。 简南:“……” “有的呀。”阿蛮和他站的很近,所以也很明显。 笑嘻嘻的。 简南:“……” 这次终于回抱住她,抱得紧紧的。 “我妈妈。”他说,“是个变态。” 他终于知道自己拼死拼活坚决不要变成一个反社会的根本原因。 他恨他妈妈。 他不能变成那个样子。 他永远永远都不要变成另外一个李珍!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挖到最深的那个疤了!! 评论留言红包包 我今天很长! 狗饭是因为我家狗十八岁了,上个月突然开始不吃正常狗粮拌鸡胸肉了。。于是就开始各种做狗饭。。。(我家里两只猫一只狗一双人) ☆、第八十五章 “你还有没有想问的?”两个人还抱在一起, 阿蛮前一秒还因为简南那句他妈妈是变态弄得心里堵堵的,想着是不是应该不要再欺负他,让他把那袋锁起来的计生用品拿出来用。 结果被简南这句没什么情绪起伏的问话弄得一下子就没了柔情蜜意。 她再买个锁多锁一层好了。 反正他现在无法感知。 她推开他, 径直去厨房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刚才的好茶她就喝了一口,现在口很渴。 “我们现在是夫妻了, 有些事情你如果没有想通,问出来其实不丢人。”简南循循善诱, “她的想法都不是正常人的想法, 你不了解很正常。” 他倒是和正常的时候一样,喜欢把他们是夫妻这件事挂在嘴边。 可她并不想继续问了。 这倒不是她见过最惨的事, 她见过战争,见过毒|贩,见过连环杀手也见过为了家产互相撕咬的血亲,她的世界里,黑暗一直比光明多。 但是那些人不是简南。 “你很难受么?”应激的简南看出来了, 又问她。 “你闭嘴。”阿蛮没好气。 对着这样一边流冷汗一边嘴唇青紫的家伙,很难维持复杂的情绪。 她又一次被他带偏了。 闭嘴的简南坐到了她旁边, 她站起身, 也给他泡了一杯咖啡,加了一勺糖。 “我应该也是很难过才会变成这样的。”简南捧着咖啡杯, 没有喝。 “如果我没有变成这样,你会安慰我么?”简南又问。 这次,他问题好多,各种各样的。 “不会。”阿蛮摇头, “事情没有解决,安慰就没有用。” “能解决么?”简南又有了新问题。 阿蛮歪头看他。 “很多人都说,过去了就过去了,向前看一切都会变好。”他说,“但是其实过去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在影响现在,影响你向前看的态度。” “如果没有过去,我不会变成这样,不会去墨西哥,不会遇到你。”他接着说。 阿蛮愣住:“你在安慰我?” 她终于知道了他这么多问题的原因。 从试图帮她解惑开始到现在这通过去未来的话,这是,在安慰她? 应激以后?? “我们是夫妻。”简南承认了。 阿蛮:“……” 他们是夫妻,所以他在他暂时感知不到情绪的时候,决定先把另外一个感知到情绪的人安慰好。 因为夫妻是一体的。 “我在想我是不是输了。”阿蛮垂下头。 是的,她很难受,除了简南经历过的这些,她还在想她今天在车上和李珍的那场对话,是不是也被利用了。 她那时候没有看出李珍的问题。 她以为李珍只是个偏执的家长,她主动透露了太多信息。 “李珍为什么会来研究所门口找你?”她还是问了。 问的时候没有抬头,所以没注意到眼瞳漆黑的简南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又困惑的把手放了下来。 “为了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她干的。”简南清了清嗓子才回答,“她留了很多线索,包括你发现的放火和疫苗可能是同一个人做的,还有她和我的外婆长得完全不像。” 阿蛮低着头没说话。 她果然是被利用了,她一直在照着李珍的计划帮李珍把这一切都给公开了。 “普通人做坏事可能会想要藏着,但是李珍毕竟不是普通人。”简南皱着眉,看着阿蛮的头顶。 “她想要驯服我,第一件事就是得要让我知道,她在我身上都做了些什么。”话题还在继续,可简南的注意力却都集中到了阿蛮的头顶。 他知道她为什么低着头。 这就是他觉得他应该要安慰她的原因。 论心机论智商,她输了是正常的。 可是,他为什么那么不舒服。 “接下来她还是会这么做。” “疫苗这件事,她那边一定会比我快一步。” “一步步打击我碾压我并且不停的重现她在我身上做的那些事,让我意识到她对我的影响,让我明白我现在变成这样,每一个情绪背后都有她的影子。” “她享受这种我永远无法摆脱她的快感,她喜欢看着我所有的正常情绪都被她打击成不正常,无法生活,最终不得不向她投降。” “彻底打垮我。” 这就是李珍的目的。 坏事只是附带的,她的主要目的一直都是让他除了她,没有别人可以接受。 她要求他只能是她的,和他弟弟一样。 病态的占有欲,也是一种遗传。 阿蛮终于抬起了头。 简南第一次在阿蛮脸上看到了类似不确定的东西,她说:“我们会输么?” 简南哽住了。 “我想摸你。”他听到自己说,声音沙哑。 不合时宜莫名其妙,他大脑在和自己对话。 “我们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