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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风雨欲来的平静,目光阴森冰冷:“我之前说过的话,看来你是忘的一干二净。” 黎砚紧抿双唇,即使此时害怕的牙关发颤,他依旧鼓起勇气道:“她是我的...母亲。” “狗屁!”黎津面无表情的爆了一句脏话,他用力粗暴的拽着黎砚的胳膊,将他拽入楼里,一路进了电梯直奔安月茹的房间。 “不要.....求你。”黎砚脸颊上划过温热的眼泪,他拼命的挣扎了起来,语带哭腔,微微有些沙哑。 “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调整我的底线。”黎津凑近黎砚的脸颊,伸手抚上他苍白细腻的肌肤,不急不缓的将他脸颊上的泪珠舔舐干净。 被这样对待,黎砚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猛的推开他,蹲下身子在电梯角干呕了起来。 他微微屈着身子,脸色惨白,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睛红肿,整个人神情有些恍惚。 作者有话要说: 面对暴怒的大哥,之后梨子是会转换人格自救呢,还是由医生或者姐夫来救,猜一猜!还有梨子要一边开始正式反击,一边和姐夫甜甜的同居日常,不过因为精神病嘛,大家懂得,过程曲折虐点,不过结局肯定是he哒!ps谢谢周绰的地雷~ ☆、来自姐夫的宠爱(十四) 叮咚一声电梯门被打开了, 门口似乎站了个人,黎砚低着头没有看清,他脸色苍白的蜷缩在墙角。 黎津皱眉看着眼前挡路的男人,沉声说了一句:“麻烦让让。“ 面前的男人穿着白大褂,身形笔挺修长,斯文儒雅, 温和沉静, 锐利的眼神隐在镜片之下, 他胳膊下夹着一摞资料,左手拿了一杯咖啡, 似乎是这里的医生。 谢觅的眼神在他身上打了个转, 之后落在电梯角落里蜷缩的少年身上, 眼底意味不明。 “这是?” “不管你事。”谢觅神情一冷。 谢觅不急不忙道:“严格上来说确实关我的事,他是我的患者,我是他的医生。” 他说完后便走到电梯里,轻轻牵起黎砚的手,而黎砚在他的声音的那一刻, 便冷静了许多,身体也渐渐停止了颤抖,乖巧的将手递给他,神色满满都是依赖信任。 “医生?” 黎津目光阴森冰冷,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把他给我。” “这要看他的意愿。”谢觅低着头,温声朝黎砚问道:“你要去吗?” 黎砚拼命的摇了摇,他知道如果跟黎津过去的话, 等一会发生什么,黎津会将他带到安月茹面前,在她的面前好好的羞辱一番她的儿子,想到那个场面,黎砚便不由自主的咬着下唇,咬破皮出血还不自知。 谢觅揽着他的肩膀,带着他朝楼梯外走去,门外的黎津死死的盯着低着头的黎砚,两侧双手紧握成拳,因为有力开始隐隐泛白,指甲深陷入手心传来阵阵刺痛感。 插肩而过之时,谢觅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这样只会把他越推越远。” 黎津瞳孔猛的一缩。 “不过,这样更好。” 谢觅勾了勾唇,话里有些笑意,瞥了他一眼,便揽着黎砚离开了,话里话外都有深意,黎家沉思片刻,沉默的注视着两人的背影,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的动作了起来,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嗯,帮我查个人。” 黎砚走出疗养院的那一刹那,感觉压在心里沉甸甸的石头消失了,终于可以畅快呼吸了。 “谢谢医生。” “不用,顺手的事。”谢觅替他打开车门,示意他坐进去。 上车后他将资料装在袋子里,咖啡杯放在圆形槽里,然后再替黎砚系好安全带,才发动车子离开。 “....谢医生为什么在那里?” 听到黎砚小声忐忑的发问,谢觅勾了勾唇:“你忘了我的职业了?给疗养院的人定期做心理辅导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这样啊。” 气氛再次陷入安静,却不显的尴尬突兀,因为和谢觅相处十分自然轻松,他十分懂得交往的技巧,不会过度热情让人不知所措,也不会过度冷淡让人尴尬,而是温和有礼的对待身边的人,这一点和卫崖柏有相似之处,不过卫崖柏是冷淡疏离,但是却不会让人有任何不满,因为他礼数周到,旁人挑不出任何矛盾,而谢觅则是看似对每个人温和,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 黎砚忽然猛的回过神来,他怎么又想到卫崖柏了,不过说到卫崖柏,他怎么还没有打电话给自己。 正想着,兜里的手机铃声便响了,黎砚连忙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熟悉低沉的嗓音,正是卫崖柏。 “到哪了?” 平常普通的对话,却带着淡淡的温馨,黎砚心中微暖,嘴角笑容不自觉上扬:“快了。” “嗯,我知道。” “我会小心一点的。” 挂掉电话后黎砚听见一丝轻笑声传来,不够侧头看向一旁的谢觅,看见他嘴角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于是有些疑惑不解:“....怎么了?” “我在想你和你姐夫的关系挺好的。” “嗯.....他对我很好。” 谢觅勾了勾唇,眼里意味不明,顿了顿,话锋一转道:“刚才那个是黎家的人?” 黎砚给他提过黎家的事,只不过只是淡淡的提了几句,没有多说什么,但谢觅却能从黎砚的态度中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身份。 黎砚点了点头,面对自己的心理医生,他不打算隐瞒。 谢觅推了推眼镜,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到了家后和谢觅告别,互相说完再见后黎砚一个人站在门口,他按了按门铃,没过一会门便打开了,卫崖柏站在门后,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 “....姐夫,我回来了。” 卫崖柏挑了挑眉,没有问黎砚为什么晚归,只淡淡道:“你钥匙呢?” 黎砚这才想起这一茬,有些不好意思,“....忘带了。” 卫崖柏侧身让他进来,顺便把拖鞋递给他,然后朝屋里走去,他似乎刚洗完澡,穿着深色睡袍,黑色发梢还有未干的水滴,手里随意拿了块毛巾擦拭着,一旁的跑步机还开着,应该是正在运动健身,听见门铃声便跑来开门了。 “吃饭了没?” “....没有。” “桌上有饭菜,厨房里有热牛奶。” “....谢谢。” 卫崖柏淡淡的瞥了一眼,眼神似乎在说“为什么要道谢。” 吃完饭后黎砚便打算会房间里,可是被卫崖柏给叫住了,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看着,双腿自然优雅的交叠在一起,神色淡然冷静,茶几上茶杯升起袅袅热气,他执起淡淡的抿了一口,听见黎砚吃完收拾的响动,淡淡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