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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李禹觉得给余然做饭,看着他吃,特别幸福。现在看着余然给他忙活,居然感觉也很好,其时只要两人能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是好的。 晚上两人吃完饭,余然在厨房刷碗。李禹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 “然然,我都出院2个月了,我可以干些事情了,我来刷吧?”李禹走进去站在余然身后,贴着他的耳朵说。 “哎呀,你弄得我好痒,我都快刷完了,现在不用你。等你好利索,我再奴役你!”余然躲了一下,接着刷碗。 “要不你用其他方式奴役我呗。”李禹看着余然低着头,看见他白白的脖子后面隐约突起的骨头,忍不住亲了一下。 “你是不是在捣乱啊?不能让我干完么?”余然不让了,回过身,抬起手冲着李禹一扬,手上的水扬了他一脸。 李禹也不示弱,抹了把脸,直接就把余然的腰攥住了,“我说了,我要你奴役我,用其他方式,咱们现在试试呗?” 余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禹抱到了餐桌上,很快裤子就被扒了。 “我来伺候一下小然然。。。”说着用手慢慢地揉捏余然两腿间的软肉。 “大禹--哥--哥,你没事么?会不会--累到?”余然的气都被弄得喘不匀了。 “不会,休息的太多了。今天为夫伺候你!”李禹松开手,低头把余然已经半硬的性器含进了嘴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把着余然的腰,怕他从桌子上滑下来,一只手轻轻揉着他的大腿内侧,余然这里也很敏感,有时候摸两下就会硬。 余然仰着头,头开始枕在桌子上,随着身上越来越热,快感从下而上的蔓延开来,头上也开始发热,不自觉地头和脖子肩都离开了桌子,看着像个虾米,身体弓着,朝向快乐源泉的那个点。手也不听使唤的乱抓,一会抓住李禹的头发,一会抓他的肩膀,好在上身衣服都在,还没有抓破皮肤。 余然只觉得身下那处,被温热湿润包裹的异常严实,逃也逃不掉,自己像水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快要烧开了,双腿也无力地搭在李禹的肩膀上。 李禹一直弯着腰,小心地吸吮舔舐着余然的阴茎。余然的阴茎虽然不如自己的个头大,不过很漂亮,颜色粉红,笔直挺翘,龟头总是亮亮的,冠状沟清晰规整。最重要的是,每一处都那么敏感,碰一下就像过了电一样。小然然真是太、太、太可口了! 李禹觉得自己的下身也逐渐肿硬起来,憋得难受。不过他还是想先让余然放松一下。 没过多久,余然就射了。余然射之前,推了李禹一把,李禹没躲,几乎都进了他的嘴里。然后他几乎没有什么迟疑的,就张开嘴,白色的粘稠物就流了下去,正好从余然的会阴流向穴口。 余然只觉得下面什么东西温热地流了下来,抬起身一看,竟然是自己射出的精液,顿时满面羞愤,推着李禹的肩。 “你要干嘛呀,怎么不用润滑剂?” “还得去屋里拿。你看我……”李禹脱了裤子,硬的不行的大家伙就戳在了余然大腿上。 余然无奈地一捂脸,随他去了。 “然然,为夫伺候的舒服不,再给你后面也舒服舒服。”李禹一边用手指探着穴口,一边拿着自己的大家伙划着李禹大腿。 余然觉得李禹大概是憋得太久,就跟色情狂似的,骚话不断。完全毁了以前的高冷人设。 就着精液的润滑,李禹的手指探进了余然的穴口,大概太久没做了,穴口很紧,进的有点艰难。李禹拍了拍余然的屁股。 “然然,放松点,你这么咬着,我怎么进去?” 余然一点也不想理李禹,脸红得像喝醉了一样,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李禹的手稍一用力,中指完全探了进去。李禹觉得,余然的甬道内壁跟阴茎表面一样,光滑而富有弹性。李禹的中指在里面翻转屈伸打转,来回摩擦,摸到靠前方的一点时,余然终于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气得他使劲捶了李禹的肩膀一下。李禹笑了笑。又伸进了两指、三指。看扩张的差不多了。提枪进入。 进入起初是疼痛的,不过疼痛似乎让余然特别清醒,他清楚地感觉到李禹硕大性器前端的龟头的形状,还有缓缓挤进去并且擦着他的内壁的过程。这种疼痛和愉悦的交杂,让他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李禹低下身子,温柔地衔住了余然的唇,余然抑制不住的呻吟就变成了两人口唇间细微而缠绵的哼哼声。李禹觉得余然柔软的唇,湿热的舌头都像吸盘一样吸着自己,吸得分不开,也不舍得分开。直到吻得两人都有点气喘,他俩的嘴才稍微分开了一点。 “好乖乖,我想死你了!”李禹低喘着轻轻地抽插起来。 一边插一边吻着余然的脖子、锁骨、胸部、腹部,索性把余然的上衣和自己上衣也都脱了。用自己虽瘦却还结实的身体贴住余然的身体。两个人没有了衣服的阻隔,李禹抽插的逐渐快起来,大开大合,每一下都特别深,发出啪啪的响声。余然觉得全身都热得要命,自己是个点燃了的烟花,随时可能喷射礼花。 余然白白肉肉的臀部被李禹的大手托着,两腿挂在李禹胳膊上,整个人被顶的往上直窜,余然觉得自己像个玩偶,被李禹手和性器来回摆弄。两人的汗都出的很多,湿湿的,往下直流,李禹脸上的汗,滴到了余然的眼皮上,余然闭上了眼睛,李禹低头吻住了余然的眼皮,温热而湿润。 这场性事持续了不知多久,也不知道一共做了多少次,余然只知道自己被插射了两次,李禹射的东西把自己完全填满了。他俩从餐桌做到床上,又从床上做到浴室,最后他太累了,昏昏沉沉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余然醒来,身上酸痛地难以动弹,不过倒是很干爽,后面也清理过了。李禹就在身边,也刚刚睡醒。 李禹亲了余然唇一下,“宝贝、早安!” “嗯,早安!好累啊!”余然往李禹怀里拱了拱。 “昨天把你累坏了。是我没忍住。”李禹抱着余然,想起来昨天抱着余然清洗时,他从头到尾都没醒。 “其实、其实也没人让你忍,不过,你的刀口真的没事么?”余然用手指摸摸李禹腹部的瘢痕。“还疼不疼?” “2个多月了,早就长好了,不疼。”李禹搂紧余然,真想让时间就停止在此刻。可是余然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饿了吧,吃什么?”李禹习惯性要去做饭。 “你忘了,最近都是我做饭的。你是病号。”余然起来穿上衣服。往外走。 “那你还是伤员呢!”李禹拉住余然,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昨天弄疼你了没有?” “我哪有那么娇气!就是隔的时间有点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