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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就足以称为江湖数一数二的好本事。” 众人表情古怪,齐齐用不可名说的眼神看向江玉郎,然后自发脑补了他做女装打扮涂脂抹粉的样子…… 江玉郎一张脸又黑又红,立刻翻身跃起,也不同洛飞羽虚与委蛇了,举起雪凤冰王笛就向他削去。 洛飞羽早有防备,在他出招之前便大轻功跳了起来,碧绿的气劲如叶如花,他脚下浮起硕大的雕影,身体在空中一旋,便轻松攀住了对面房子的屋檐。 众人眼睛一亮,这女子的内功修为居然不弱!那雕影转瞬即逝,必不是实物,能在这短短几息将内力收放自若成这般景致,她功力丝毫不输燕南天邀月之流! 他们或许有救! 江玉郎早知万展秋骗人的把戏特别多,故而也根本未将她这轻功放在眼里,只当她是又弄了什么掩人耳目的玄虚,冷笑嘲讽道:“你赶着来送死,我也只好成全你。如今雪凤冰王笛在我手里,你已没资格做恶人谷的谷主。” 洛飞羽淡淡一笑,正要翻身落地,手指却意外卡在了房檐上,怎么转视角也飞不下来,气力值刷刷往下掉。 他好不容易从一处屋角上跳下来,大轻功一转却又挂到了另一处屋角,这万分熟悉的卡视角轻功令他不由汗颜。 系统……能不能让他帅过三秒!他正装逼装到兴起呢!! 【侠士!这是你自己操作问题,跟我木得关系的啊!!】 “看来圣蝎使并不乐意帮我。” 何红药向他抱歉道:“不是的……唉,我、我有别的主意,就是要你再多等几天!”言罢,她忐忑望着夏雪宜的反应。 夏雪宜挑眉道:“不能越过她进毒龙洞,还能有什么办法?” 何红药向他解释:“你不晓得,再过几日就是教里的花山节,到了那天,教内所有青年男女都……”她面颊又飞上两朵红云,“咳,都会参加节日活动……届时看守毒龙洞的人会少很多。” “这是有容姐来教中过的第一个花山节,他不了解我们的规矩,只要我拿着阿兄的令牌带你去见他,说是花山节例行的祭祀,就算他是圣使,也不好多加过问……” …… 花山节这天,五毒教内热闹得紧,年轻的阿哥阿妹们载歌载舞,爬杆赛马,锣鼓和爆竹的声响喧天,整座灵蛇山里都回荡着芦笙和唢呐的乐声和人们的欢歌笑语。漫山遍野的树影山洞中,一对对妙龄的男女互诉衷肠、订下终身,其场面堪比几百年后洛飞羽眼中的七夕虐狗盛典。 毒龙洞是教中禁地,又是五大分舵之一,把守向来严密,即便是花山节,留在毒龙洞附近的守卫也有二三十来人。 洛飞羽倒想去见识热闹,可惜教内大胆奔放的毒哥毒姐太多,洛飞羽的性别在教内也早不是秘密,以至于这货男女通吃的程度远超无花大师想象,花山节这种告白的绝佳的日子,无花绝不肯放他出去浪。 洛飞羽只好和无花戳在守卫们面前,没羞没臊的花式虐狗,直瞧得守卫们内心泪流成河,恨不能把七窍堵上。 他凝视着那些村民,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开着地图喊话正色认真道:“我知道,你们并非不敢同倭寇拼命,只是你们心里有牵绊,放不下家中老小。我是来招募勇士,又不是强征壮丁,逼人从军之事,本将军还不屑去做!” “我也知道你们这些人里,也许就有和匪寇勾结的矿徒,甚至还可能觉得我试图从你们中募兵十分可笑……” 村民们一听这话,更加弄不明白洛飞羽的目的了。 “但是!”洛飞羽话锋一转,“有些浅显的道理,该讲还是要讲。” 他负枪骑在马上,脊梁挺得笔直:“无论山匪、矿徒还是暴民,归根结底都是我大明子民,但倭寇是什么?是海外来的强盗!外贼都溜进家里来了,我们自家人还在窝里斗,到底便宜了谁?” “我李凰竹虽是一介女流,却也懂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你们嘲笑官军打不过匪寇,憎恶官军眉毛胡子一把抓,恼恨官军清剿匪患反反复复,可你们怎么不自己想想,为何那些外面来的苍蝇始终挥之不去?” 他冷笑一声:“你们今日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是拜藏在你们保护后面的那个人所赐!” “你们以为他是神通广大,给你们换来了太平?不是,他这叫助纣为虐,帮着那些坏人把你们这些肥羊养肥了,好索取不尽。他背后落得了多少好处,怎敢让你们知道?通敌之人,不值得任何钦佩和感谢!” “你们骂起官军来头头是道,可既然官军在你们眼中如此软弱无能,你们为何还要躲在这群老弱残兵和女流之辈后面,颐指气使指手画脚,指望别人守护你们的利益?” 洛飞羽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然,字字掷地有声:“大丈夫顶天立地!靠别人何如靠自己!是男人就他妈的自己把武器拿起来,跟那群龟儿子死磕!倭寇又不比我们多长三头六臂,他们在你们家里杀人放火,你就去他老窝吃他肉喝他血!缩在山村里就算求了一辈子苟且偷安又有什么风光!不除敌寇,何以安歇!” 第189章 他清咳一声,淡定点头,“你且说来。” 西门吹雪目光灼灼,极为认真道:“我的剑,名为‘正义’。” 在遭遇金钱帮的拦路的时候,他就曾动过冲动拔剑的念头,但他念头刚起,就被女鬼上了身,什么感悟也没能记得。 今夜,那种令他全身血脉沸腾的冲动又一次席卷而来,他拔剑刺向荆无命的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出剑是为了什么。 他剑道的精髓,应为“正义”。 为了维护心中的正道,为人间不平事而拔剑,为守护良善者而拔剑,为清荡天下之凶恶而拔剑。 他想要变强,不仅仅是为了攀上孤绝的顶峰。他欲做世间至高至强的那抔冰雪,只要他存在,那么诸恶提及他的名字,都会噤若寒蝉。 洛飞羽沉默看着他咻咻咻往上窜的等级,一时不知该庆幸自己歪打正着,还是该为自己往后可能活不过几秒的气场默哀。 他知道西门吹雪已经有了“道心”。 他确认了自己道,于是,他的剑道再不是别人能够置喙的了。 男人之间,喝了酒拍了肩就是可以倾吐心事的兄弟了,天大的郁结在酒桌前头,也没有吐不出来的。 胡铁花被他的豪爽惊得目瞪口呆,胸中竟也不由自主被带着开阔了几分,“当”地将酒碗搁在了桌上,拍桌竖起大拇指:“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