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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差,刁难服务生是我做得不好,改天我向他道歉。”苏玫赧然一笑,“请问您怎么称呼?” 值班经理说:“我是冯娜,前总裁特助。” 苏玫哑然失色。 难怪这位经理眼睛里好像能射出杀人的冷箭,原来是这么回事! 尽管整件事如同上演了一出“逼上梁山”,连苏玫自己都理不清头绪,更没法和其他人解释。 “你不舒服吗?”冯娜问,“脸白得像纸一样,要不要看医生?” 苏玫摇头,“没事,可能是最近睡眠不好引起的。” 冯娜绷紧的面部神经忽然放松,“伴君如伴虎,我理解你的苦衷。” - 工作交接非常顺利。 见苏玫身体状况欠佳,冯娜的态度有所缓和。 江元地产各层级员工分工明确。 江衍平的特助,其实是一个普通秘书岗,与董事长江明修的特助大不相同,无需承担上市公司和证券交易所的联络工作。 所以,苏玫的日常工作无外乎速记打字、安排日程、整理会议记录、订机票、订酒店等等琐事,难度不高,但是工作强度不小。 “万事开头难。不过,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生,慢慢摸索,很快就得心应手了。” 苏玫诚恳致谢:“您是前辈,以后我要向您多多请教。” 冯娜面露得意,“都是同事,不要跟我客气。” “我们加个微信吧,”苏玫提议,“联络起来更方便。” “好的,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冯娜爽快地答应着,目光却如追光灯一般,在苏玫脸上蓦然停住,“你和江总一定有什么渊源吧?” 冯娜的问题问得模棱两可,苏玫需要先分清她口中的“江总”具体指谁。 “冯经理,您说的是江老先生还是江衍平?” “都不是。”冯娜神神秘秘地凑近苏玫身边,“我说的是江康峻江总,江老先生的儿子,小江总的爸爸。” “我不认识他。”苏玫实话实说。 “是吗?”冯娜微微歪了头,若有所思地打量苏玫,“我怎么觉得,十年前那场事故的现场照片里,路边那个短发女孩跟你很像……” “哟,两位大美女都在啊!” 陈茂阳适时地出现在总裁办门口。 “不敢当,陈总,”冯娜笑着说,“上周来公司找您的那位女士才是真正的大美女,她是您女朋友吧?” “那是我认的干妹妹。” “您努力努力,说不定就转正了呢!”冯娜话里话外尽显阿谀之意。 “嗐,两码事——”陈茂阳忙不迭地岔开话题:“你们工作交接情况如何?” “苏玫很聪明,一学就会。”冯娜擅长察言观色,“陈总,您找苏玫有事吧?我正好要回咖啡厅布置圣诞装饰,你们聊,我先去忙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彻底听不见了,陈茂阳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他打开江衍平办公室的门,邀请苏玫借一步说话。 “苏秘书……没有旁人,我叫你苏玫好了。衍平的微信,你收到没有?” “收到了。”苏玫微微仰起脸,迎着窗口照进来的阳光,褐色的眼眸愈发清澈动人,“陈总,我个人认为,江总不适合玩密室逃脱。” “是啊,我和你观点一致。”陈茂阳愁上眉梢。 “所以下班后我打算直接回家。”苏玫说,“我不会赴约。” “我举双手双脚赞成!”陈茂阳心头大石落了地,离开时不忘加了一句,“何凯和吕婷那边,由你亲自出马劝说。总之今晚,衍平只能回家陪江爷爷!” - 抄写完公司管理制度中自己违反的两条规定,苏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她抬起手腕,手表的时针恰好指向六点。 苏玫走进江衍平的办公室,把抄好的“罚单”放在桌上最醒目的位置。 她依次检查电器插座和电灯开关,而后锁门回到自己的工位,简单的收纳整理后她便关门离开。 高跟鞋的鞋跟与大理石地面碰撞,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走廊里。 苏玫收住脚步,自嘲式的笑笑,连忙脱下高跟鞋,换上舒适的跑鞋。 妈妈前些天念叨说想吃炸酱面,文汇街碰巧新开了一家老燕都风味的面馆,苏玫决定绕道去打包三份带回家。 她是路痴,虽然跑得快,但离开地图就经常迷路。 等电梯的时候,苏玫用地图软件规划了一条用时最短的路线,从公司到面馆再回家,总共需要一小时二十分钟。 希望爸妈不会饿着肚子等太久…… 不知何故,员工直梯始终停在一层。 苏玫焦急地看看手表,寻思着要不要从安全通道下楼。 反正昨晚已经走过一次,除了十二层和七层声控灯失灵,其他楼层还算安全。 计划尚未付诸行动,她发现员工直梯开始上行。 指示灯数字从1到19,中间一层都没停,超乎想象的顺畅。 苏玫刚要念声“阿弥陀佛”,电梯门开了——里面站着的人,让她恨不得肋生双翼,立马从楼道一侧的窗口飞出去。 江衍平轻轻挑眉,深邃的眼眸如潭水般深不见底。 “听说你要放我鸽子?” “恕我直言,江总,你临时组的队根本不能愉快合作。”苏玫依照内心的想法,坦诚说道,“等你处理完商业纠纷,再约何凯吕婷不迟,到时我也会参加游戏。” 江衍平笑笑,语带嘲讽:“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何凯能和你成为朋友了。” 苏玫料到他嘴里没有好话,于是选择主动出击。 “论起家产,我们不如你。但我觉得,不尊重别人的人,早晚会倒大霉。” 作者有话要说: 话外音:平安夜不让人回家,是心灵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苏玫:他是变态。 江衍平(狰狞一笑):来吧,是时候展现我的真面目了。 ☆、想得美 “笑话!”江衍平语气冰冷,“我不尊重你?就不会站在这里和你拉家常了。” 苏玫回以冷笑,“那么江总认为的‘拉家常’,和我认为的完全不同。” 江衍平微微眯起眼睛,眼角忽然出现了向外散开的鱼尾纹。 他看上去是在笑,眉头却有几道皱褶,样子非常怪异。 “我说你和何凯是朋友,并没有讽刺的意思。你们成长背景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父母白手起家开饼店,而你的父母打了一辈子工。” 苏玫越听越不对味。 “打工?你太小看我爸妈了。他们一个是高级技师一个曾荣获三八红旗手称号,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平庸!” “叔叔和阿姨都很能干。” “那还用说!”苏玫说完,狠狠地瞪了江衍平一眼。 “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