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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这个消息,便也做好了不可能会有其他外族威胁到她的可能。他们想来便来吧。” 意尘冷冷地回绝了意修良的提醒。 意修良险些被他气晕过去,任性妄为也得需要一个度!正要说什么,此时,郑管家急忙赶了进来: “少爷,泰丽院那边乱了。里面的所有僵尸们都跑了出来,应该都是冲着太太去的。” 意修良和意尘脸色同时一变。 果然……开始失控了…… * 家里。 夏摩正在跟钟欣汇报着公司里她专辑的情况。 虽然因为结婚的事情导致她专辑被延后了,但是钟欣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滞了自己的工作,该干什么,依然有条不紊的干着。 反正意尘也不让她出门,在家里总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 “对了,吴一文给我打电话了,说要来做你助理。”夏摩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 钟欣仔细地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上次那个超模的助理:“她在这个时候来啊?我都快凉了。” “人家就是知道你凉了,觉得你或许需要才在这个时候来的。” “那她倒是有情有义。” “最近我有其他任务,工作上的一些对接,可以暂时交给她。我今天约了她过来,差不多应该到了吧。” 钟欣看了他一眼,不用他说,她也大致能猜到他会在忙什么。 现在,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整个僵尸家族肯定恨透她了,正卯足了劲想要干掉她呢。 “行吧,没事。只不过,你大晚上约人家来这么远,也太不厚道了。” “没办法,白天也得过得来啊。” 正说着,此时,电话响了起来。 夏摩一看来电人:“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喂,一文对吧,嗯,这样,你在门口等我,我来接你。” 夏摩说着就要出去接人。 钟欣急忙按住了他,“不用你去,我去接吧。” “这……” “我在家里都快憋出病了,不是都到门口了嘛,几步路而已,我去。” 钟欣好不容易抓着一个出去放风的机会,死活非要去接吴一文。 夏摩琢磨着反正也没几步路,就让她去接了。 可是,钟欣还没走到门口,突然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僵尸吓了一跳。 僵尸的样貌她熟悉,是泰丽院那一路风格的。 有了上次被那一整群僵尸围追堵截的经验,再次看到这么一个两个的,钟欣反而淡定了。 僵尸看到她就跟嗑药似的朝着她狂奔而来,钟欣站在原地没动。 还没来得及打个招呼呢,躲在暗处的精英们就已经冲了出来,把他击毙了。 钟欣和精英们同时看向地上的这几具新尸体。 精英1号:“这僵尸怎么回事?” 精英2号:“像是泰丽院那边的。” 钟欣:“泰丽院的僵尸不是都出不来的吗?怎么会来这里?” 所有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不太好。 各自内心都有了答案,但是都没有说出口。 钟欣当即折返回去,“夏摩,你先送吴一文回去。家里这边现在不安全了。别让她碰到僵尸。” 夏摩看了一眼被精英们拖回家里的僵尸尸体,瞬间明白了什么。没有多问,转身就出去了。 意尘匆忙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地上的尸体。 精英们已经在之前打电话跟他说过情况了。 谁也没想到竟然泰丽院的僵尸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里。 这还是意尘的家里,他们就敢这么冲来。 在处理完那些僵尸之前,恐怕短期内她只能在家里待着了。 “钟欣呢?” “在制作室。” “她怎么样了?” “太太没什么事,比较淡定。” “嗯。” 意尘跨步就要上去,郑管家突然拦住了他: “少爷,这句话说出来你可能会不高兴……” “那就别说。” “少爷,我还是要说!现在整个僵尸家族都在失控的边缘,她如果还是意太太,只会让她陷入危险,甚至随时都有可能会死。泰丽院的僵尸也许只是开始。你真正要防的,反而不是千澜山,而是那些并不在掌控范围内的僵尸啊。 可是,只要你们宣布分手,也就等于告诉他们,她失去了作用,就不会再有僵尸来找她的麻烦了,这是一劳永逸的办法。毕竟,谁都知道僵尸家族是不可能和钟家血脉离婚的,除非她死。” “你能护得了她一时,但一世呢?她的专辑今年怎么都会上市的吧,她会出去工作,会正常生活,到时候怎么办?少爷,眼下只有离婚,才是保住她唯一的办法啊。” 意尘看了他一眼,伸手把他推开,默不作声地朝着制作间走去。 * 制作间里,钟欣还在合成器面前捣鼓着。 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僵尸袭击的影响。 想象中的痛苦惶恐也没有,她反而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中,外界似乎什么都没有侵扰到她一样。 那一刻,意尘紧绷着的神经,稍微松了下去。 她说的对,她不可能一直躲在家里的。 他也不可能就这样扼杀她的未来。 终究,她还是一个普通人,还是要进行普通的生活啊。 意尘忽然明白了她在云鼎山庄时问他的那句话。 ——如果我不是你的妻子呢? 他一直以为他守护着的只是这个身份,但是此时此刻,他才明白,他想守护着的,是她这个人。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的身份,他都想要保护的人。 既然如此,现在这个身份,真的重要吗? 钟欣察觉到身后的视线,摘下耳机回头:“你来了啊?” 意尘在她的旁边坐下,徐徐问道:“如果不做歌手,你会做什么?”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很多人不做某一行,或许还会有别的喜好。” 钟欣如实回答道:“意尘,这难道和你想拍戏不是一样的吗?每个人都有自己所热爱的东西,都愿意为了它去拼尽全力,当你为了某一个目标努力的时候,根本不会去想其他的可能吧,如果还有后路,那便说明没有全力以赴。” 意尘忽然侧目,幽深的眸子凝视着她,嗓音暗哑又小心地问道:“你说曾经对我都是谎言。” “是。” “那……你曾经……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爱过我?” 钟欣怔住了,眼睫微颤,心猛然的揪了起来。 意尘的脸色有些苍白,与往常的清冷不同,此时的他黑眸深处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祈求。 钟欣咬牙别开了视线: “没有。” “……” 意尘笑了。 笑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