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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一股冲动想冲出去告诉他,我不叫刘璃,可是我没有。 他在我门外站了一会儿,看没动静,默默走开。 留下来的城堡模型真的很壮观,不知他是如何把十四世纪的建筑如此细腻地造成。我偷偷把公主王子女仆和马只转移到抽屉里。大件的我不敢拿进房间,可觉得不拿进来也不是,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决定任由它在走廊立着。 刘恨陵似乎对这个安排也不大满意。虽然他没再警告什么,可那晚他要我的方式是久仰的粗暴。 好久没尝过如此狂野的他,吻时像是在吸取我的灵魂,用力时撕破了我的衣服。他没有给我爱抚,几乎是马上进入我的身体。 我感到庞大物体一直伸展到很深的地方,胀得下身又酥又疼。 忍不住惊叹出声。 他并未因我的呼叫而减轻力度或速度。后背被大手要压碎般按在他身上。 “说。。。你是。。我的。”他在喘息中低喃。 “我。。是你的。”勉强挤出些气说。 “再说一遍!!” “我是你的。” 到底怎么了?他急切的想要证明什么?如此疯狂的占领难道是因为他怕了?刘很陵也有怕的时候? 翻天覆地一番后,我们两人均无一丝力量思考,只能强喘着气躺在床上让高亢的情绪平抚。我衣衫凌乱的不堪入目,大腿上还沾有刘恨陵射出的液体。 已到如此地步,除了刘恨陵,谁会想要这样的我? 真的,谁会? 第27章 Chapter 26 命运的齿轮 我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愣愣看着树上两只麻雀在互琢对方。本以为是在打架,可一会儿它们又恩爱地双双飞走,原来只是嬉戏。 天空一贯的阴暗,该是又要下雨了。 早上树木还都纹丝不动,下午突然起风,枝叶狂乱地四处摇摆,松鼠纷纷钻入洞穴。 自从搬到二楼,我经常坐在窗边发呆。窗户像个巨型的电视荧幕,放映着广阔视野的影像。一眼望去,四面八方都绿荫如盖,无边无际的优美景色。大自然生气勃勃,有趣是有趣,可还是我触摸不到的世界。 近在眼前,有时也比在天边还遥远。物是,人也是。 一道迅疾的闪电毫无预告的划破天空,我吓得倒退好几步,差点跌倒。西雅图虽然长年云雾茫茫,可激烈的雷暴还是少有的。不知为何那年夏季竟连续好几场。刚站稳,一声惊天动地的雷鸣轰炸般响起,像是要震碎宇宙万物,我堵住耳朵钻到床下。 就是这么怕行雷,有什么办法。 以为忍一忍很快就会结束,怎知这场风暴竟没完没了地进行下去,越来越汹涌。清脆的粉碎声在房间另一头响起,树枝折断砸碎了侧面小窗,一股闷热的风即时吹进,把我书桌上的书和纸张吹落一地。 刘恨陵,救我!我在心里念着。一道白光闪过,我可感到静电的热量,雷云竟就在我们上方。又一声劈裂天地的巨响,我无法再忍耐,慌忙爬出,往门口奔去,途中手脚和膝盖被玻璃碎片割破,我都一概不理,认真逃命。 我比一般人更贪生怕死,这点很明显。 一个劲地跑,按着熟悉的路线一直回到地下室。讽不讽刺,多年前无论如何都想逃离的监狱竟成了内心最安全的地方。我试着推了一下密室的门,它轻易打开,但出乎意外的是,里面已非我熟悉的天地。 房内空无一物,墙壁粉从新刷过,家具全部不翼而飞,我环膝坐在空房里,心里泛起无限悲伤。搬走时总觉得还能回来,怎知属于我的世界已不存在。我要如何在楼上找到我的位置? 正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我惊吓地抬头,对上的是刘宇翔疑惑的神情。 他跟踪我。 “刘璃,这是什么房间,”他一边走近一边问道,“天,你在流血。” 刘宇翔迅速蹲下来扭转我手腕。不怪他吃惊,定眼一看我都感到一阵眩晕。右手掌心有一条三厘米长的伤口在冒血。 “这是怎么回事?” “树枝折断,窗户碎了,我怕被雷击中,跑来这里。”我有些语无伦次。 仔细检查,玻璃碎片还在伤口里。 “我看我们得去一下医院。”刘宇翔虽一脸担忧,但语气镇定的说。 听到医院我马上慌了:“不不不,我不要去医院。” 他看我反应如此强烈,想必以为我怕打针吃药。我是胆小如鼠,可我不怕肉体上的疼痛。我的顾虑他那时还不懂。 “必须把碎片取出。” “你来取。”我说。 “那怎可以?会很疼。” “我不怕。我不去医院。” 他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最后勉强点头。 血已顺手腕滴到地上。除了掌心还有膝盖,脚跟,惨不忍睹。 我一颠一颠走到浴室门前,进去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开门一霎那,刘宇翔像是很惊讶这莫名其妙的房间内竟然会有浴室,有完善的排水系统,眼中闪过不解。是啊,谁能想得到呢。 手心的伤口很快又涌出鲜血。刘宇翔没问什么,脱掉外层衬衫给我缠着止血。他不敢太用力,因为里面还有玻璃。 几秒钟不到,衬衫已渗出血来。 “我房间有急救箱,我们先上楼。”他对我说。 想了一下觉得没第二个的选择,跟他去总比上医院好。伊丽丝说过的话还铭记在心。我是不存在的人,去医院得出示身份证,趋时刘恨陵要如何解释我的身份? 为了保护刘恨陵,我决定随刘宇翔去。 他的房间在三楼,既是我楼上,又是在房子的另一头。不知我和他的房间相隔这么远是否也是刘恨陵故意安排的。 刘恨陵明显不想我和刘宇翔接触,但神通广大如他,也敌不过命运的齿轮。随着齿轮转动,我已一点点被推向刘宇翔。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碎片似乎都已清除,但血还是没止住。 “刘璃,我们还是去医院吧。”刘宇翔忧虑地说。 我摇头。 绷带已换过数次,血红的纱布一地都是,的确恐怖。 “你需要缝针。”他语重心长道。 我又摇头。 “真是固执的女孩。”他无奈苦笑。 其实手是我的,血也是我的,看着一地血红我也很害怕。可那又能怎么办? 突然,我灵机一动问:“你可有伊丽丝的电话?” 他像是恍然大悟,俊朗的脸露出如获重负的神情。 伊丽丝应该是个清闲人,工作日她也能在接到电话半小时后赶到。看到刘宇翔坐在我身边她有些迟疑,但很快又恢复从容不迫。 不愧是经历过种种的成年人。 自从生下安妮后我一直没再见过她,一晃也已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