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我只是个纨绔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1

    ,配合着徐瑨的说辞赞了几句。又坐到床前,笑着对祁垣说:“我一会儿还得回去,这会儿过来,是告诉你个消息。”

    祁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方成和道:“季考的结果下来了。今早上大家在彝伦堂集合,祭酒挨个念的。”他说到这顿了顿,才道,“但没念你的名字。”

    祁垣原本含着蜜饯解苦,听这话忙嚼吧嚼吧把蜜饯吃了。

    “没我的名字?”他哑着嗓子问。

    “怎么哑成这样了?”方成和道,“是,没念你的名字。倒有多嘴打听的,听说是教官收卷子的时候不小心把你那份污了,所以唯独缺了你的。”

    这事情太巧了。

    祁垣想起那天的教官始终站在他的身后,眼眶一热,鼻子忽然就酸了起来。

    “那教官可受到牵连了?”祁垣担忧地问,“不会被罚吧?”

    “听说祭酒把他训斥了,又罚他回家思过两天。”方成和拍拍他的肩膀,顿了顿,鼓励道,“你快点好起来,等你好了,我们去看看教官,好不好?”

    祁垣这人心软,又有些孩子义气,不愿别人因自己吃亏倒霉,所以方成和故意把教官回家休息,说成回家思过。

    果然,祁垣犹豫了一会儿,缓缓地点了点头,“好。”

    方成和松了口气,他是借口出恭跑出来的,不敢多留,见祁垣答应了便转身要走。

    祁垣却又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方大哥。”祁垣抿了抿嘴,忽然道,“我不想在国子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写完,先发这些吧。

    下次更新周四凌晨

    ☆、第 41 章

    不知是方成和苦求之后, 太医终于下了重药,还是祁垣突然开了心结,阴郁尽除,百病自消。不过两日的功夫, 他便又重新精神了起来。

    徐瑨仍是不放心, 干脆跟祭酒请了假,将自己的经书带了几本过来, 白天自己在一旁看书练字, 晚上则陪着祁垣睡觉。

    天气一天天的闷热起来, 为了让祁垣胃口好些, 他又让人从酒楼买了吃食,整日的往里送着。屋里也堆了冰盆,消着暑气。好在号房后面临水,虽有些蚊虫,但清风凉水一**地卷走热气, 使得这边竟比旁处要凉快许多。

    几天下来,祁垣便觉得自己大好了。

    那丸药气味怪异,祁垣觉得自己不用吃了,便偷偷把药丢掉。有时被徐瑨抓了包,他便当着徐瑨的面赶紧吞下去, 有时徐瑨没发现,他便跟得了便宜似的能美滋滋一整天。

    阮鸿偶尔来探望他,看他一日日的水嫩起来,不禁羡慕道:“看你这样, 我都想生场病过来住了。这边多自在,住着也凉爽,还不用去听讲,也不用练字,更不怕考试。”

    他说起考试来也是垂头丧气,祁垣一问,才知道这次广业堂的月课,阮鸿考的很不好,被助教竹笞了十下掌心。

    对于阮鸿这种纨绔,助教管的松一些,竹笞时也没怎么用力,但阮鸿却觉得伤了面子,闷闷不乐了好几天。

    同是学蠹的祁垣对此深表同情,问他:“你怎么没让方大哥给你写?”

    这几次方成和和阮鸿都是分着来探望的,偶尔俩人撞一块,必定会有一个先走。再一细想,这俩人好像一直没说过话?

    “你们吵架了?”祁垣问。

    阮鸿脸色微变,“没有。”又问祁垣,“方……方成和跟你说什么了?”

    祁垣摇了摇头,“方大哥什么都没说。”

    阮鸿松了口气,自己想了会儿,又犹豫起来。他到现在都不清楚方成和为什么突然来那一下。

    这几日他仍住在号房里,便是想等方成和主动道歉或者解释一下。哪怕方成和说,那天自己嘴上有个虫子,他帮自己啃掉,自己都肯信的……

    可事实上方成和整日早出晚归,竟也不搭理他。

    阮鸿本就存着气,又觉得那事太丢人,所以谁都没告诉,这下简直要憋死了。

    现在祁垣问起……

    祁垣跟方成和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

    阮鸿左右悄悄,见徐瑨不在,便轻咳了一声,以拳轻抵在嘴边,小声道:“你过来些。”

    祁垣眼睛一亮,忙凑过来。

    阮鸿支支吾吾,扭捏了半天道:“我跟你说,你不能讲出去……”等祁垣连连点头,又发誓又赌咒的应了,阮鸿才道,“就端午那天,他不知发什么疯,突然就……就亲了我一下。”

    祁垣:“!!”

    祁垣“啊”地一声跳开了。

    “方大哥,方大哥亲了你一下?”祁垣震惊道,“亲哪儿了?”

    “还能是哪!”阮鸿红着脸,又反应过来,叫道:“不许说那个字!”

    “哪个字?”祁垣一愣,“亲?嘴?”

    阮鸿:“……”

    祁垣:“……”

    阮鸿:“都不许说!不许说这两个字!”

    祁垣:“!!”真的是亲嘴?!

    俩人面红耳赤地对视一眼,都安静了下来。

    阮鸿道:“然后我就给了他一巴掌。”

    祁垣:“!!”哇……

    祁垣万万没想到稳成的方大哥会干这种事,他偏着头想了想,却又想不出来是什么样子,心底好奇地像猫抓一样。

    “你把方大哥打了啊……”祁垣小声问,“那他是怎么,怎么嗯你的?”

    阮鸿不让说“亲”,祁垣只能用含糊的语气词代替一下。

    阮鸿秒懂。

    “就这样。”阮鸿嘟起嘴巴,正琢磨着怎么给祁垣演示一下,就听外面有人重重地咳了一声。

    徐瑨才推开院门,便看到窗前的那俩人正靠一块说话,祁垣抬着小脸傻笑,阮鸿不知为何,突然嘟起了嘴。他心中一跳,想也不想地喊了一声,“阮鸿!”

    阮鸿很少被人连名带姓的喊,听这一声还以为自己兄长来了,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慌乱间又碰倒了旁边的香几,上面的铜香炉滚落下来,香灰散了一地。

    徐瑨提着食盒迈步进来,蹙眉看着他。

    阮鸿抱着磕到的脚趾头哇哇乱叫,见是他进来,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子敬你突然喊我名字做什么?”

    徐瑨把食盒放在案几上,淡淡道:“我听到鼓房敲鼓了,提醒你一下,你该回去了。”

    阮鸿不疑有他,道:“我拿了牌子的,多待会儿也无妨。”说完轻轻皱了下鼻子,眼睛倒是亮了起来,“晚烟楼的造丝鸡?”

    祁垣刚刚也被唬了一跳,本来正遗憾着没听阮鸿讲完,这会儿闻到香味,注意力便全到了食盒上,欢呼了一声,就要洗手吃饭。

    徐瑨道:“阮兄若想吃,这会儿让杂役去买还来得及。”他说完顿了顿,干脆挑明下了逐客令,“逢舟爱吃这个,我就不留你了。”

    阮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