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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方才听说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又与贺师妹息息相关,我们实在担心,便过来询问几句。” 贺颜目光微闪,侧头端详着五个不速之客,“你们不是在上舍就读么?我这边有什么事,也不用各位师姐劳心劳力吧?” 生得千娇百媚的杨素衣上前一步,语气温柔似水:“贺师妹千万不要多想,那件事若闹大,整个芙蓉院怕是都要被连累。我们也不相信你有差错,只是过来求证一番。” 贺颜瞧着她,哦了一声。杨素衣是翎山书院这两年的第一才女兼第一美人,做派一向是温柔得体,但落在她眼里,总会存三分质疑,因为,杨家与贺家的过节根深蒂固。 许书窈走到贺颜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杨素雪和声问道:“贺师妹,你与蒋云初、李一行两位师哥,是否都曾有过来往?” 态度虽然和气,但多半是在挖坑。贺颜道:“君子社的人,我只认得蒋师哥,旁的并不记得。” 说话间,她瞥见监院沈清梧素淡的身影在门外闪过,又听到纷杂的脚步赶来,仓促地停下。该是住得近的同窗赶来,发现沈清梧之后,不敢动了。 “不记得?”杨素雪一副啼笑皆非的样子,“这话可让人怎么听?” “至多是点头之交,不记得。”贺颜说。 杨素雪服气似的笑叹一声,又道:“那你知不知道,蒋师哥与李师哥不睦?” 贺颜摇头,“不知道。” “那就奇怪了。”杨素雪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地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李师哥与蒋师哥怎么会为你立下赌约?那赌约可关乎二人去留。” “不可能。”贺颜费解地看着杨素雪,不明白她何以自说自话到这程度。用她打赌?蒋云初才不会。 杨素雪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免有了些火气,冷了脸,要出言教训。 杨素衣则轻咳一声,婉言道:“贺师妹,我们只是不想事情闹大,他们打赌的事一旦成为定局,过后就算书院不追究,也必然有一个愿赌服输,离开书院。到时候,你岂不是要成为害得书院损失人才的祸水?” “不可能。”贺颜重复一遍,狐疑地望着杨素衣,“你好像很清楚他们打赌一事的来龙去脉?谁告诉你的?” 杨素衣温柔的笑容不变,“事情因你而起,你该快些去劝阻才对,眼下不是管细枝末节的时……” “无中生有,为何不管?”贺颜抓住时机,拿回了话题的主导权,板了小脸儿道,“几位师姐过来,到底是何居心?有什么话,不妨摆到台面上。” 御史之女王舒婷上前两步,冷笑道:“你自己轻浮虚荣,挑唆着两位师哥为你触犯院规,怎么好意思咄咄逼人的?” 贺颜直直地逼视着她,“是你自己诋毁我,还是你们几个坏我名声?” 王舒婷嗤笑一声,不阴不阳地道:“大家都那么说,还能冤枉你不成?贺小师妹,记住了,有句话叫做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行的正坐得端,谁会说你的闲话?” 这时候,贺颜听到陆休的脚步声趋近,就少了三分火气,找回了三分冷静,正色道:“到这会儿,我也听明白了,你们蓄意败坏我的名誉,而且无中生有,编造出什么打赌的事,败坏两位师哥的名誉。这件事,我一定要请书院查个水落石出!” 语声落地之际,陆休与沈清梧一先一后走进门来。 陆休今年二十八岁,清隽俊逸,脾气阴晴不定。 沈清梧今年二十三岁,样貌清雅,气质清冷,几年前,是京城风头无两的才女。 陆休看一眼沈清梧。 沈清梧视线在杨素衣、杨素雪等人面上逡巡着,“怎么回事?” 杨素衣、杨素雪看到陆休,面色就有些不好了,这会儿一起躲到了别人身后。 王舒婷浑然不觉有何不妥,行礼后道:“贺师妹言行出了偏差,我们好心过来提点她。”随后说了李一行找蒋云初打赌的事。 因为事关男学子,沈清梧望向陆休。 陆休睨她一眼,“看我做什么?接着问。” 沈清梧称是,想一想,指向许书窈,“你来复述原委。”陆休要听的,是杨素衣几个欺负他宝贝学生的经过。她还不知道他? 许书窈欣然上前,将经过几乎一字不差地复述一遍。 陆休听完,看了贺颜一眼。还行,小兔崽子这回没犯迷糊,应对得很好。 沈清梧问道:“依陆先生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陆休道:“方才李一行去找我,说有人不安好心,破坏他与蒋云初的同窗之谊,更要败坏他们两个与贺颜的名誉。”视线扫过滋事的五人,“依照院规责罚,问清楚还有哪些搬弄是非、心术不正的。” 末一句,分量很重了。五个人同时红着脸垂下头。 陆休要走,却察觉到贺颜正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嗯?”不满意?她还想怎么着? 之前正用饭呢,蒋云初和李一行去找他,要他从速过来看她有没有麻烦。他来的不是很及时么? 贺颜依次向陆休、沈清梧行礼,道:“这一次的无妄之灾,虽然没闹起来,我还是委屈得很。” 委屈你就哭一鼻子。陆休没好气地腹诽。 沈清梧歉然道:“我有失察之过。” “不,沈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贺颜绽出清浅而甜美的笑,“刚刚几位师姐明明在污蔑我,却是高人一等又理所当然的态度,只因为她们在上舍读书,自觉才学过人?” 当然不是,但贺颜应该也不需要谁回答。沈清梧问:“你的意思是——” 贺颜恭敬地道:“我想考进上舍读书,尽快。不知能否破例。”不是算计她么?那她离她们更近些,如此,多的是掐架的机会。 许书窈忙道:“还有我。” 陆休莞尔。 沈清梧微笑,“我同意,不知陆先生意下如何?” 陆休笑道:“难得她们有上进心,我自然同意。”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一旁的杨素衣几个,脸都要绿了。 . 藏书阁顶楼,是陆休自己的藏书,不外借,平时交给蒋云初打理。 下午,又有几箱子书送到,蒋云初忙着把书籍分门别类,安置到书架上。 贺颜寻了过来。 偌大的空间里,有序地林立着高度近房梁的书架。 蒋云初站在梯子上,记下近前书籍的名录。 贺颜仰着头,和他说了午间的事。 听到末尾,蒋云初失笑,“不混日子了?” “混不下去了。”贺颜鼓了鼓小腮帮,“混日子挨欺负。” 蒋云初微笑,“那几个怎样了?” 贺颜仍是没好气,“不过就是挨几鞭子,到思过斋抄写女训、女戒什么的。”挞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