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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焦虑地等了近一个时辰,下人面色发白地来回话:“古氏一家人不见了,房里有一份请帖。” 索长友接过请帖,打开来看:闻君喜血蔷薇,于寒舍略备薄酒,君当入夜前来,一观月下红花之美。 落款是蒋云初。 索长友眉心骤然一跳。血蔷薇三字当然不是原意,指的是那种不可轻易提及的花。 蒋云初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 他满心惊讶、狐疑。至于恐惧,倒是没有。有几年了,他把每一日当做最后一日来过,预想的取自己性命的人不同而已。 有下人走进来,禀道:“有车马来接您。” 索长友苦笑,整了整衣服,当即出门,见到来接的人,问:“侯爷吩咐的?” 答话的人恭声称是。 索长友上了马车,路上又看了一遍请帖,又好气又好笑:摆明了不安好心,却说的诗情画意的。 蒋府后园。 蒋云初信步走着。自家的后花园,但他很少过来,全由兄嫂着人照看着。 景致还不错,有几处可圈可点。 常兴来禀,说索长友到了,蒋云初转到枫林前。 没什么红花可赏,只有满目红叶。 索长友走过来,蒋云初依礼相见,随后请对方在石桌前落座。 常兴带着两名小厮,奉上几色小菜、一壶美酒,便远远地退开。 蒋云初亲自斟酒,“您是稀客,只恐招待不周。” “言重了。”索长友端杯闻了闻酒香,便赞许地颔首,“好酒。” 蒋云初对他端杯,一饮而尽。 第二杯酒,索长友先一步取过酒壶斟酒。 蒋云初噙着清浅笑意,凝视着他。 看起来在笑,目光中疏无笑意,也无敌意、杀气,却仍是让索长友生出莫大的压迫感。小小年纪便有这般气势,来日不是睥睨天下,就是把自己折腾死的主儿——还要看心智手段。 索长友笑呵呵地落座,扯闲篇儿一般问道:“那几名暗卫去了何处?” 蒋云初淡然笑道:“处置了。” 得,方志那边他也下手了,说不定之前那档子事,就是他弄出来的。索长友慢条斯理地喝酒、吃菜,得承认,蒋家的酒菜精致美味得很。 蒋云初则还是静静地凝视他,直到他再出声问道: “侯爷在看什么?” “在看是敌是友。”蒋云初从袖中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倒出一礼丸药在掌心,送到索长友面前。 索长友接到手里,细看几眼,闻了闻味道,笑一笑,问:“古氏还活着?” “活着。” “她为了儿女,必然与你说了不少。”索长友将丸药送还,“侯爷意欲何为?” 作者: 感谢在2020-01-19 22:26:52~2020-01-21 22:02: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来日之日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飄飄魅影 10瓶; 非么么哒,爱你们! ☆、合谋/冤大头/落力锄奸 蒋云初的态度还是很客气,“这正是我要问您的。” 索长友道:“侯爷以为, 这世道如何?” “差得很。” “同我想的一样。”索长友坦然对上蒋云初的视线, “我人微力薄,寻到的机会不大上得了台面。” “为谁效力?” “老王爷, 今上的胞兄。” 蒋云初释然,“难怪。您与古氏——” 索长友叹息一声, “当初皇上降罪古家,我随行。古家的确有罪, 皇上从重发落, 是为杀鸡儆猴。他年轻的时候, 与如今判若两人。” 蒋云初嘴角一牵,“他变成这样, 您与方志、杨阁老之流功不可没。” 索长友没否认。 蒋云初做个请的手势,“您接着说。” 索长友瞧了他一会儿, 意态很放松地娓娓道来:“古家的事, 我心里有些不落忍。在当时, 还发生了一件事:古家男子全部处斩之后, 皇上无意中见到了古家女眷,其中有古氏的胞姐芸娘。 “皇上要芸娘进宫, 芸娘抵死不从,分明视他为仇人。 “在外不比在宫中,人多眼杂的,皇上不好强求。我则寻由头又见了古家女眷几次。 “皇上找了这么多年的女子,早已香消玉殒——我看着她自尽, 和古氏一起把她埋葬的。古氏没有对外说过芸娘的死讯,我也乐得看着那位求而不得。 “古氏曾问我,为何帮她。我说做些这样的事情,心里舒坦。又叮嘱她,若是到了京城,有事可以找我,但要遮人耳目。 “她遇到难处,我便命心腹去帮衬。 “皇上有旧伤,前几年开始,发作起来难受至极。 “起初我只是看热闹,后来记起古氏通医术,便命心腹传话给她,有没有止痛见奇效的药。 “她说有。 “丸药拿到手,我起初是偷梁换柱,把太医院判奉的丹药换成有问题的。 “三两次之后,我告诉了他。 “他怕东窗事发丧命,同样的也怕皇上见药不起效,气头上要他的命。 “就是这些了吧。” 他只字不提对皇帝的痛恨,亦不提隐忍、维持得宠、故布疑阵要付出的辛苦,甚至于,一直是闲聊的语气,措辞很是平淡。 蒋云初心生敬意,再次为彼此斟满酒杯,恭敬地向索长友举杯:“我敬您。” 这份敬意,足以说明一切。索长友暗暗长舒一口气。他不认为昔年叱咤疆场的蒋侯后人会利用眼前事向皇帝邀功,可事有万一,得了确切的答案,心里才安生。 他与蒋云初碰杯,“我也敬侯爷。” 喝完杯中酒,蒋云初道:“之前您要古氏准备三十粒丸药,为何?” 索长友只当是古氏告诉他的,微笑,“伤病发作,可以延缓发作的时间,也可以勾着他发作。我没活够,可挺多时候又觉着活腻了,便想铤而走险。” “活着吧,又不是没盼头。”蒋云初笑说,“只是,日后您得帮我。” 索长友一扫之前的松散,坐直身形,正色道:“请侯爷指教。” . 暗卫统领方志被皇帝勒令闭门思过,却没听命行事。 他嚣张跋扈颐指气使的年月已久,又料定索长友会在皇帝面前为他婉言开脱,是以不曾生出对前程的担忧。 眼下在他看来,只要让那女子改口,承认是污蔑自己即可。 为此,他命亲信向莫坤递话:赶紧把阮玉交给他。 莫坤心里正怄火得要死,得了蒋云初的提点,才没即刻找皇帝告状,强按着火气,好言好语地把人打发了,当然,没忘了言明人已交给蒋云初安置,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