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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钱绝大部分被公司拿走,现在明莎莎又要雪藏我,后续可能收入甚微。 目前为止,我名下仅有四处房产,一辆车,存款300万。 至于家里的情况,我母亲已经过世,父亲…你可以当做没有。 感情史空白,没搞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所以你放心,我没病,不会传染给你。 我的生活比较单调,大多数时间都在赶通告写歌练舞,休息的时候会打几把游戏放松,烟偶尔碰,无不良嗜好,今晚酗酒是个意外。” “差不多就这些了。”他说完,注视着她,诚恳地说,“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 听到这里,秋名唯总算反应过来,这个傻子是误会他俩睡了! 她忍俊不禁,对着他一本正经的脸笑出声。 “笑什么?”薄原彻拧眉,扬声强调,“我很认真!你要是不嫌仓促,我们明早就去民政局领证。” 秋名唯十分怀疑这个男人是怎么在娱乐圈里活过三集的,他都不仔细确认一下两人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关系就开始表态,不怕被有心人利用骗婚? 门铃在这时响了。 薄原彻紧张地看过去,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浅麦色的胸膛镀着暖光,比和杂志上那些男模还要性感撩人。 秋名唯突然有些后悔做了柳下惠,有便宜不占是王八,何况还是主动送到嘴边的美味! 她惋惜了几秒,然后拍拍他肩膀,示意他放轻松:“是送衣服的,不用担心。” 秋名唯去门口替他取了洗净烘干的衣服过来,轻飘飘扔在床上,告诉这个老实人真相:“行了,我们没睡,穿好衣服就回去吧。” 薄原彻一愣,视线落在她锁骨的位置,显然还有些糊涂。 秋名唯耐着性子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末了,好心提醒:“以后别在外面喝醉,下次可不一定有今天这样的好运气。” 薄原彻本来都做好最坏的打算,冷不丁听到这话,跟刀架脖子突然被赦免的死刑犯一样,高兴得懵逼了。 等了几分钟见他没动静,秋名唯抬手往他腹肌上一拍,揶揄着催促:“还不快点把衣服穿上,想让我改变主意?” 女人的手沾了冰饮的凉意,触碰过的地方却莫名发烫。薄原彻忙向后退了退,别开的侧脸蒙着一丝羞恼。 因为工作性质,从17岁出道起他就必须跟所有女性保持距离,身边经纪人助理化妆师全是清一色的男性,加上通告接到手软,休息时间基本在家咸鱼瘫,也没机会在私底下发展恋情。 所以,今晚是他第一次被女人看到只穿平角裤的样子,也是第一次被女人调戏(?) 换做别人,他早就发火,无奈是他先聊着贱,她还好心帮了忙,就算有不满也必须憋着! 火速穿好衣服,薄原彻仰头灌了半瓶冰冻过的麦茶,彻底精神。 他定了定神,看向懒懒躺去贵妃椅上的秋名唯,认真地说:“那个,今晚…谢谢了……” “不客气。” 他冲她点了下头,这才迈步走去门口。 压下把手的那刹又想起什么,扭头迟疑着问:“要不…留个联系方式?改天我请你吃个饭。” 对方拒绝得很利落:“不用。” 他想了想,又提议:“不想吃饭的话,别的也行……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或者…钱也行……” “我看起来像是缺钱的?”秋名唯终于从椅子上爬起来,探头好笑地看着他。 确实,住得起乐城顶奢级总统套房的人怎么可能缺钱? 薄原彻有些尴尬,他不想欠人情,却又实在想不出答谢她的方法。 看破他的心思,秋名唯说:“不用觉得欠我什么,反正我也享受了几个小时的视觉福利,这波不亏。” 薄原彻:“……” 见他表情骤裂,秋名唯笑一声,又躺了回去,“走吧,记得把门带上。” 还人情这东西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她既然拒绝,薄原彻也不好再勉强,依言离开,反手带上门的时候才意识到,他连她名字都没问! 他转身望着面前紧闭的门,心底隐隐生出一丝遗憾。 不过,这样的情绪稍纵即逝,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刁难,他就一阵头疼。 什么“一醉解千愁”,简直就是放屁!清醒了该怎样还是怎样,明莎莎可不会因此就放过他。 …… 打车回到公寓,已经凌晨四点。 薄原彻刚把钥匙插孔里,门就被人猛地拉开。本该一室清寂的屋子亮着灯,助理和同公司跟他关系不错的几个艺人都在,看向他的眼神悲悸得跟死了妈一样。 他看了眼门牌号,确定是自己家,不由一愣:“你们都跑我家来做什么?” 架着门的苏彦脸色铁青,忍了忍没忍住,咬牙恶狠狠地骂了句:“艹他妈的!” 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季宁抱着布偶走过来,开口喊了声“原彻哥”泪水就吧嗒吧嗒往下掉。 其他人也是连连叹气,脸上乌云密布。 薄原彻:“?” 没事吧这些人? 他不明所以,冲助理抬抬下巴,问:“怎么了这是?” 助理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最后幽幽吐出一句:“阿彻,你受苦了……” 薄原彻:“?” 苏彦发泄似的用力关上门,“砰——”一声砸得每个人心房一颤。 “艹他妈的明莎莎!那么缺男人,她干脆去当j得了!” 有人上去劝:“阿彦,冷静点。” “冷静个屁!”苏彦愤怒地往墙上砸了一圈,恨声道,“我他妈现在就想提刀把明莎莎给砍了!” “现在砍有什么用?原彻哥已经遭了罪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们了……”季宁说着又开始哭。 有人站出来缓和气氛:“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最难受的人是阿彻,给他点空间整理情绪,就别再给他添堵了。” 季宁抽噎着点头:“嗯,原彻哥你赶紧去洗个澡,明早我们陪你去医院做个身体检查。” 薄原彻越听越不对劲:“不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有人怜悯地看他一眼,半晌后挤出声音:“你不是…被明莎莎给…睡…睡了吗?” 薄原彻:“哈?” 费了半小时口舌,薄原彻总算让满屋子的脑补帝相信他今晚真的只是不小心喝醉了,并没有屈服于明莎莎的威迫。 众人都松了口气,高悬的心渐渐放平。 季宁也不哭了,庆幸地说:“还好有那位小姐姐帮忙,否则就算没让明莎莎得逞,烂醉在酒吧的黑料也够喝一壶的了!” 苏彦认同:“帮了这么大的忙,改天我们得请她吃顿饭,好好答谢一番。” 薄原彻指尖绕了下发梢,小声说:“不用了。” “怎么不用?帮了你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