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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定和许惠橙抵达下榻的酒店后,酒店经理出来门口迎接,态度恭敬,“钟先生,您好。” “嗯。”钟定应得很敷衍,他拉起许惠橙的手往候梯厅走。 酒店安排的是顶层套房,在窗边俯瞰城市,霓虹夜色一览无遗。 许惠橙笑叹,“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钟定的手随意搭在栏杆上,接了句,“高处不胜寒。” 她的笑容僵住,然后转头望他。 他半敛眉眼,望着高楼下的渺小众生,神情冷清。 许惠橙本来要反驳的话倏地止住。她以为像钟定这样傲气的天之骄子,应该会喜欢帝王般把世界踩在脚下的感觉。 钟定的目光移到她的脸上,伸手弹了下她的鼻头,戏谑道,“看帅哥看得都流口水了。” 她差点要去擦拭自己的嘴唇,还好刚举起手,就反应过来了。她横他一眼,表示不满。 他轻笑,扣住她的脑袋,倾.身吻了过去。 钟定以前的生活,和乔凌相比较的话,那真算不上放.狼。他有时带着女伴根本不是为了床.事,而是各种各样的游戏、赌局。 他天性偏冷,即便在这档子事上,也有着绝佳的控制力。以前和许惠橙独处几天,他都没有想要疏.泄的冲.动。 可他现在喜欢和她亲.热。 他觉得自己都要着迷了。看着一个僵硬的女人慢慢地变.软,真是成就感十足。 最重要的是,他确定,她抱着他的时候心里想的,也是他。 ---- 许惠橙有些无语,明明两个小时前,她和钟定是在看风景,怎么一瞬间就演变成了滚.床。 完.事后,钟定下了床去洗澡。 她半闭眼躺着,不想动弹。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让她吓了一跳。 她抬头望向声源处。 是钟定的那部白色手机。 她就那么直直望着。 她还是十几天前,遇到过乔延。后来的钟定,一直都是钟定。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犯上这种病。他在她心里是势不可挡的英雄,怎么会被压倒。 钟定擦着头发出来,见到许惠橙焦距定在一个点上,他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当下,他的眼神就变冷了。 他过去看了看手机,然后又扔掉。 许惠橙眨眨眼,看着他过来坐在床边。她斟酌着开口道,“你的手机响了很久……”起码有四个未接来电。 “嗯。”钟定搂.过她,手指习惯性地在她的发间穿梭。 她见他对那几通电话没有回应,便也就噤声了。 她蹭去环.住他的腰,把他抱得.紧.紧.的。他头发上的水有几滴滴到她的脸上,冰冰凉凉。 钟定低头望着她依在他腰间的脑袋,笑道,“小茶花想再来一次?” 许惠橙瞬间脸红了,赶紧拉开和他的距离,摇头道,“不是……” “说实话。” “不是……” 他捏她的鼻子,“你鼻子变长了。” “没有!” “别不承认,你就是想再来一次。”说完他都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翻.身.压.上她,“如你所愿。” 正当钟定进行得如火如荼时,那白色手机又响了。 他眼里有阴郁乍现。 手机持续在响,响到床上的两人结束了这一轮的云起云落,那电话都不停歇。 钟定最后接了电话,听到电话那端的声音时,他本来不耐烦的神情骤转,低低唤了声,“大姑。” 许惠橙还是无力地躺着,她望着他的侧脸,忽然觉得他在这一刻有些落寞。 钟定套上浴袍,出了房间。 她的视线追随着他的背影。等他去了外间,她都还是盯着门口。她听不见他讲电话的内容,她就等着他回来。 她刚刚似乎是见到了乔延…… 钟定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内时,许惠橙又觉得前一刻可能是自己眼花,产生了错觉。 他还是钟定。 他回来抱起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了阳台聊电话,他的双手有些冰。 “小茶花……” “嗯。”不用过多的言语,许惠橙能感觉得到,他需.要.她。 钟定思绪在恍惚,有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他有时会陷入这样一个状态里,记忆很乱,莫名其妙就不知怎么去了别的地方。就像圣诞节那天早上,他完全想不起为什么会在许惠橙家里醒过来。而她又是怎么接待他进屋的。 前几年,偶尔会这样。后来慢慢的,就变成了经常性。 钟定拥.紧.怀里的女人,在她耳边低声喃语,“小茶花,你喜欢谁呢?”问完他就意识到,如果她蹦出的字眼不是关于他,那么他该怎么办。 “喜欢钟先生。”她回答得格外动听。 他笑了,奖励地亲她。 缆车事件,的确是福不是祸。他收获了一份前所未有的真心。 而他沉沦进去,不想再出来。他在她这里,感觉到了存在感。不是什么钟家少爷,也不是谁的替代品。他就是他而已。 ---- 在这类高端酒店,特别容易碰见同圈层的人群。 钟定和许惠橙在S市玩了两天后,打算前往下一个城市。临走前,他俩在酒店宴厅吃饭,不巧遇到了某些苍蝇们。 旋转餐厅的窗外是浩瀚蓝天,边上的隔间属于半开放式。 那群苍蝇路过隔间,往里望了望。 走在前面的那个苍蝇甲,认出钟定后,停下了脚步。他啧啧出声,“哟,这不是钟少爷么?” 钟定瞥过去一眼,连客套话都懒得说,继续夹自己的菜。 苍蝇之所以为苍蝇,那自然得具备粘人的属性。甲继续道,“钟少爷来这玩,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嘛。凤右要知道的话,又会怪我怠慢他哥哥了。” 这堆苍蝇们,都是凤右.派的,而且甲和陈行归还是死对头。换言之,他们是来找茬的。 钟定放下筷子,执起纸巾擦纸,动作优雅,一派贵公子的气质。他笑道,“和你打招呼?我比你富有比你帅,万一你自卑跳楼,我就太对不起我凤右弟弟了。” 甲的脸扭曲了一下,他的确丑。钟定的话直直刺中了他的痛处。他切齿的时候,猛然望见钟定对座的女人。 甲曾听凤右提过一件事。 钟定包了一个低廉的小姐。低廉到什么程度呢?那就是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