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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简单的字,让他的心装得满满的。 钟定走在钟家小径,他张望了四周。这个地方,他在回忆里找不到美好的回忆。 以前钟延就说,“没有父母是不爱自己孩子的。” 钟定在六岁时就不相信这句话了。 即使钟延在后来给了钟定很多兄弟之爱,可那弥补不了钟定从小到大都没享受过的父母之爱。 钟定的感情,始终缺失了一块。 而今,他已经将这一块彻底遗弃。 钟老太爷的大宅内,钟父和钟母都在场,甚至连没名没份的凤莺莺都来了。 钟定眼如新月,踏了进去。“爷爷好,父亲母亲好。” 凤莺莺见到钟定,显得非常激动。她捂住自己的胸口,眼眶又要落下泪来。 钟老太爷瞟过去一眼。 钟父立即轻轻拉了下她,示意她冷静。 “凤右的事。”钟老太爷说得缓慢,“希望你给个交代。” “这么些天了,父亲还没查出么?”钟定眼尾上挑。 钟父面若冷冰。 他掌握的事情,就是凤右掳了钟定小情.妇,钟定一怒之下,硬闯凤宅。 但是钟定的势力是怎么形成的,那批跑来凤莺莺别墅口出狂言的黑衣男女,今在何处。钟父不得而知。 而越是查不到,就证明钟定越是藏得深。 关于这一点,钟父自尊有损。自己一直不看好的儿子,居然能端了凤右那边。后来钟父细细一想,这大概是因为他和凤右都轻敌了。毕竟凤右哪能料到钟定这么闲散,也能拥有自己的势力。 钟父坚信,如果钟定以前露出过一丝蛛丝马迹,凤右都不会落败的。 钟老太爷听出钟定语气中的讽刺,他咳了下,继续朝钟定说道,“我要让你自己讲清楚。” “讲不清楚。”钟定闲闲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他一手搭上靠背,伸展的坐姿有一股说不出的潇洒。 钟母最是看不惯钟定这副懒散的模样。她撇下嘴,不打算帮腔。 “怎么讲不清楚!”凤莺莺终于发飙了,“你把我儿子藏到哪里去了?” “你儿子?”钟定勾起了笑,有阴气弥漫,“你儿子与我何干?” “放肆。”钟父上前一步,护住凤莺莺,“那是你弟弟。” 钟定找出打火机,玩起了烟盒,“我弟弟只有一个,而他死了。” 钟母脸色微变。 钟老太爷眼睛眯了起来。这样的钟定,他觉得奇怪。平时他在父母面前,只是冷淡,却不会过多反驳。 “父亲。”钟父转向钟老太爷,“凤右认了祖,归了宗,他可是我们钟家的子孙。而且现在公司正在拓展,没了他不行。” “嗯。”钟老太爷点头,他还是望着钟定,“闹也闹几天了,有什么气该消了。” 钟定抬眼,直直回视钟老太爷,“没气。” “我个人嘛,不赞同为了女人这种事大动干戈。”钟老太爷说话间,他又扫了一眼凤莺莺。意思十分明显,他不待见凤莺莺。 钟父立即放开了凤莺莺的手。 凤莺莺有些受伤,凄楚看向钟父。 见到这一幕,钟母很不屑。 “我也不赞同。”钟定将手里的烟点燃,叼上去吸一口,“不过我更不赞同,以德报怨这四个字。爷爷,你觉得呢?” 钟老太爷沉默了。钟家一贯的宗旨,是睚眦必报。 “教训这种事,要是不挨个,他怎么会学得乖呢?”钟定眼里渐渐浮现浓重的戾气。 钟老太爷望着自己的孙子,觉得越来越陌生。眼前这个气势凌厉的男人,怎会是那个平庸的钟定。 “凤右……”钟父刚出口两个字,就停住。他观察着钟老太爷的脸色后,继续道,“现在是公司的中流砥柱,一个大项目还要他点头。” 钟定讽刺道,“父亲正值当年,就已经没有决策的资格了么?” 钟父愠怒,“公司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还是父亲流连美人香,疏于正事。”钟定呼着烟,笑容越来越深,“爷爷,不如我帮你清理门户,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MM扔了一颗地雷 *猫儿扔了一颗地雷 安安891扔了一颗手榴弹 阿萦扔了一颗地雷 第68章 钟老太爷差点要应声说“好”。 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帮他清理门户。 这句话简直目空一切。 钟父年轻时候,倒是狠辣果决,颇有大将之风。和钟母结婚后,也是冷情冷意。就是凤莺莺出现后,钟父开始呈现出一种倒退的趋势。 因此,钟老太爷对凤莺莺颇有成见。 钟延去世后,凤右以一个势不可挡的姿态出现,可钟老太爷还是很冷漠地将凤莺莺和凤右区别对待。在钟老太爷眼里,那些红颜祸水都是绊脚石。 然而到了钟定这边,女人却成了导火索。 钟老太爷目光炯炯,盯着自己忽视多年的孙子,胸腔泛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澎.湃。 钟延是个很有才能的人。在他的经营下,钟家的事业达到了空前的规模。可是钟延性格比较和善。 钟老太爷不禁设想,如果钟延当年有钟定此刻这样狂妄的气势,钟家也许能更上一层楼。 钟父因为钟定的话,彻底寒了脸。“放肆!” 钟定笑着对上钟老太爷打量的目光,“我想在这个家里,弑.父弑.兄应该不算稀奇事。” “如果还是在你这样的年纪,我非常赞同你的话。”钟老太爷收起过度泄露的情绪,淡淡道,“可是我老了,还是要留个后代给我送送终。” “爷爷这么说,那就是不同意我的提议了。”钟定一哂,轻轻呼出一串的烟雾,“毕竟,我可没打算给你送终啊。” 换言之,钟老太爷要想享受所谓的送终,只能选择钟父那边。 钟老太爷闭上眼。他细细一想,其实凤右也不一定会给他尽孝。因为家族的耳濡目染之下,亲情在自私自利面前,是微不足道的。 钟定的话在蔑视钟老太爷的权威,可是钟老太爷却越来越兴.奋,血液都在加速运行。他迫不及待想撕开钟定的面具,深窥里面还隐藏着怎样的嗜.血残忍。他期待这只多年的病猫,亮出其凶狠锐利的爪子。 相较于钟老太爷非常态的激动,钟父的反应就比较符合自然规律。 钟父冷笑,“恐怕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