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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明白过来,龙狷也终于清楚了司诺的意思,不由再确定了一遍:“诺,你说的要,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司诺柔媚得笑着,却足已让龙狷看出些端倪来,心里不由有些胆寒,只暗暗盼着司诺不要说出来,然司诺显然不会满足他的要求:“狷,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意思?怎么,做不到吗?” “做是做得到,只是……”望了望司诺,龙狷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太低估了他,“只是你没有在上面的经验,会很疼!” “是吗?”诺只笑着望他,然那怒意,便是傻子也听是出来,“疼,你还好意思说这是我第一次在上面,你会疼,你也不想想,当年你是怎样待我的!” 龙狷只能苦笑,他到现在哪还看不出这司诺分明就在牵怒,然却也没别的办法,司诺本就是这样的人,平日里内敛,然怒气一旦暴发出来,绝对是不好惹的! “怎么样,答不答应?”司诺再问,却已做了他不答应便转身就走的准备,直气得那龙狷是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方点了点头,却是苦笑,“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心中存这个念头存多久了?” 笑了笑,司诺倒也没有隐瞒,只伸指算了算:“反正是不少时间了,自那日我被你弄得躺在床上半个月后,我便一直等着今天了!” 翻了翻白眼,龙狷不由得叹了口气,却也是笑了:“原来我的诺竟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这么点事情便让你记了这么久?” 乖乖得与司诺回房,龙狷却有些想哭的感觉,这司诺明显存了赌气的意思,也明显有些怒意,自己这晚是铁定不会那么好过了! 然让龙狷料不到的是,等到司诺与他回房后,这司诺竟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望着龙狷,竟也什么都做不出来,两个便就这样相互观望着,直过了许一会,龙狷先耐不住性子了:“诺,还是算了吧,不要勉强自己好不好?” 然让龙狷没有想到的是,司诺竟点了点头,然语气中那种失落却是掩示不了的:“也罢,我也不想勉强你,若你不愿意,那便没意思了!” 心疼与司诺这般失望的语气,龙狷暗咬了咬牙,却是应了下来,“谁说我不愿的,若我不愿会与你回房吗?”轻柔得吻上司诺的唇,龙狷并没有看见司诺脸上一逝而过的算计表情。 原本温柔的吻在情感的催化下渐渐变成了浓烈,处发得数月去对方的衣服,司诺顺手将人压在了身下,笑得煞是温柔:“狷,我会小心的,绝不让你受伤!”便是让你伤了,最多我好好得待你几天罢了…… 体贴得没有让龙狷有任何思考的机会,司诺迅速将吻落在了龙狷身上,满意得看到他的身体渐渐得软化下来,空气中顿时泛起了几分情欲的味道,两人彼此相互吻着,碰触着对方的身体,任两人的体温皆急速上扬,暧昧的喘息声在室内不断得响起,直听得人脸红心跳。 将手指悄悄得探入龙狷的身后,灼热而又紧窒的吸覆感让司诺的欲望不由上扬了几分,温柔得吻着他,司诺努力得让龙狷放松身体,手指套弄着龙狷的欲望,坚决不给他一点后悔的机会。 将指节一点一点得滑入,司诺的吻已自龙狷的颈一直往下移至了下腹,轻柔的触感让龙狷舒服得闭上了眼睛,体验着司诺难得的服务。 微眯了眯眼,司诺显然对这般现状极不满意,露出一点恶意的微笑,在龙狷不及反应的时候,司诺已抬起了他的腿,硬生得将自己早已涨起的欲望挤了进去。 龙狷的痛呼顿时响起,睁开眼,龙狷正欲开骂,却见司诺残忍得眯起了双眼:“痛吧,自然是痛极了,可是狷……”俯下身子,司诺律动着身体,说出的话却极为残忍,“我就要让你痛,让你知道我平日里的痛楚,只有这样,我才会舒服一点!” 抬眼望向他,龙狷却只觉得心中一阵难过,司诺残忍的表情看在他的眼里竟是那般的可怜,伸手抱住司诺的头,龙狷没有说话,他只是吻住了他,紧紧得,不愿让他松开。 渐渐得,司诺的眼神开始露出一丝缠绵,司诺的脸开始变得,伸手抚上龙狷的欲望,司诺温柔得动着身子,看着龙狷的全色变得红润,听到龙狷喉间压抑不住的细微呻吟…… 清晨,当龙狷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司诺神清气爽的笑脸,微恼得撇了撇嘴,龙狷不由得觉得气上心来,“你舒服了吧,你是舒服了,你只不想想我,我被你弄得多疼,多难受!你那叫房事吗?你简直是折磨我!” 自然知道龙狷醒来是要撒撒气的,司诺也不反驳,只是微笑得看他,最终柔柔得道了一句:“狷,我爱你!” 顿时,再多的怒意也化做了柔情,龙狷只看着他,最后也露出了一点笑意,“遇上你算我倒霉,算了,气了也没用!”突然冷下了脸,龙狷望着他的笑脸,“不过你给我小心些!” 微微笑着,司诺哪将这威胁放在心中,只看着他道:“你生什么气,这可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而不是我逼你的啊!” 疑惑得望着他,龙狷只觉得一阵气闷,不由恼怒得问道,“诺,你何时变得如此狡猾了,故意骗我答应不说,还竟那样待我!” “可是后来是你抱着我不愿放手的啊!而且,你又不是没享受到过!”全然不觉得有错,司诺只当是心安理得,“好了,狷,不要气了吗,我保证,这几日,我一定好好待你,什么事你都不用做,我来服侍你,这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你给我记住喽,这几天来,不管什么事,你都别做,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微笑得开口,龙狷心想反正自己也不能拿司诺怎么办,不如就此占占便宜也是不错的,虽说心里有些不舒服,然也消失得差不多了,“诺,过来,陪我再睡会!” 无奈得摇了摇头,却依旧伸手拥住了仍窝在被中的龙狷,司诺侧身躺下,心里想着呆会该如何与玄凤我解释今日没去宫中的理由。 “龙狷,你说若凤问起来,我们该怎么说?”微笑得问他,司诺却也有些恶作剧的意思,“难不成我实话实说?” “当然不行!”立时拒绝,龙狷怎么说也不愿这事被玄凤知道,“若他知道了,我非死定了不可,诺,这样吧,你便说我病了,或说我们昨天吵架的时候,你不小心伤了我也成,反正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龙狷的眼神刹时有了几分严厉,“诺,还有件事我必须得问清楚,那个人你准备怎么办?” 二十九、柔情 只看着龙狷,司诺并未回答,只拥过突然跳到床上来的雪儿,手指捊着雪儿的毛发:“狷,你说我该怎么办?你又想怎么办呢?” 瞪了瞪这横在自己与司诺中间的雪儿,龙狷只伸手将它扔到地上,又将司诺紧紧拥在怀中:“我想好好对付对付那个萧玉律!”眸中露出了一点狰狞的血色,龙狷冷冷说道,“敢窥视我的东西,就得给我付出代价来!” 微笑得看着龙狷,眼底却掠过一团雪白,原来是这雪儿又跳上了床来,硬要挤到两人中间去,温柔得空出一点位置,司诺对这雪儿甚是宠溺:“我可不是你的东西。” 这方察觉自己说错话了,龙狷只能干笑着接口:“你当然不是我的东西,你是我的人。”讨好得吻了吻他的额头,龙狷显然对这硬生插到两人中间的小东西甚是恼火,却也惧于司诺而不敢斥责什么,“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唯一绝不允许别人分享的人!” 只是微微笑了一笑,司诺对龙狷这哄人的话语也不知中了多少:“是啊,只是你不知我心里在想些什么,所以你怕我,也不信我,是吗?” 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龙狷只望着那床帐,过了一会方转过脸来看向司诺:“那日我与悉心说的话是真话,但并不是不信你,而是害怕,你从未离开过我,别人只当是你离不开我,可是我又何尝离得开你,你向来冷清,不像凤他们那样在乎我与别人在一起,甚至还会鼓励我去与凤他们好……”认真得盯着他,龙狷只问道,“诺,在你心中,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难道你竟半点也不在乎我与别人吗?” 微笑得摇了摇头,司诺只微微一笑,却是说道:“哪能不在乎,若不在乎,倒也好了。”主动将雪儿放到地上,司诺吻上了龙狷的脸,“我只是知道,无论你将心放到多少人身上,最终你最爱的还是我,所以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将司诺的头埋入自己的颈中,龙狷听到了他这一生最为甜美的情话,“你于他们,都是完美的情人,为了保护他们,你甚至可以付出一切,可是你于我,却不一样,你会骂我,会疑我,甚至会恨我,但最终,你可以离得开他们所有人,却离不开我,我也是,我可以恨你、怨你,却也永远无法离开你的身边。” 一连三天,司诺倒也遵守了自己的诺言,没有出去处理公事,也没有离开这大将军府半步,只守在龙狷的身边,一切都是自己亲自上手服侍,看得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只以为这龙狷生了多严重的病,然又看看龙狷这面色红润的样子,实也不像生病的人,最后,众人也只得出了一个结论,便是在这次的争吵中,得益的只怕又是龙狷了。 他们自然不知道龙狷的痛了,由于那晚残暴的情事,龙狷到现在仍觉得后面疼痛无比,虽说下床无碍,但向来享受惯了的龙狷自然也不会主动走出房间去操心那些外面的事,只每天享受着司诺的服侍,又与楼悉心檀敕他们聊聊天,顺便教教武悒一些人伦道理,倒也是自在极了。 这时,龙狷正躺在床上,教着武悒读礼经,司诺与檀敕二人被再也忍耐不住的玄凤硬是拖走了,而这楼悉心则回去午睡补眠,易容心近来一直在房中弹琴,倒也不怎么出现,至于那龙演吗,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自然在房中休息了。 听着那武悒解释完礼经,龙狷看着他期待的眸,微微一笑:“不错,不错,小悒很聪明,这礼经讲得是极好,当然,你也不需要完全按这上面说的去做,这不过是交你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然真理都是在实践之中达成的,你无须以这为准则,明白了么?只要自己认为对的,并不违反大义的,都可以去做。” 点了点头,武悒虽说单纯,倒也聪慧,只微笑得看着龙狷:“狷的意思是,无论做什么,但求无愧于心是吗?我明白了!” 微笑得点头,龙狷却对这称呼颇有些不满:“小悒,你叫诺,叫悉心甚至还有檀敕都叫大哥,怎么叫我竟叫名字了?” “可是他们都是这样唤你的呀!”纯然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武悒早已将半个身子靠在了床上,“而且我若叫你龙大哥,这里要有两个姓龙的,你们怎么知道我叫的是谁!” 少年清纯的体香窜进了龙狷的鼻中,龙狷侧眼看着他,只见披散着的卷发下是一张青春却又万般迷人的面孔,心中不由有些迷醉,过了一会方找回声音来:“也罢,你爱叫什么便是什么吧……” 话音还未落,却听得敲门的声音,门外传来的是裴笙温柔的嗓音:“龙将军醒着吗?我有事找你,不知道方不方便!” “进来吧。”龙狷刚坐正了身子,便已听到门打开的声音,裴笙自屋外走进,并顺手关上了房门,“龙将军!” “有什么事吗?”疑惑得看着裴笙有些犹豫的面容,龙狷的手抚过武悒的长发,悄悄推了推他,“小悒,你将书拿到书房去,我要与裴神医说些事情。” “嗯!”闻言,武悒便开门走了出去,龙狷只望着那门渐渐关上后,这言将目光停留在了裴笙身上:“裴神医不用这么客气,便叫我龙狷好了,请问有什么事吗?” “呵,你不是也叫我裴神医吗!”笑着打破两人之间的客套,以缓解心底的几分紧张,裴笙看着龙狷一脸的笑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