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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太平,街市上很是热闹,安平变幻了形貌带着胜邪街头逛到街尾,把胜邪那三头娃娃身的小肚子吃的圆圆的才回转。 白素贞和许仙早已玉成了好事。 教书育人,行医济世,这双夫妻惹得众人交口称赞,红袖添香,夜夜绮丽,一时也是幸福美满。 尽管也曾施展法力治水救人,白素贞的脸上还是渐渐的染上了凡尘女子的烟火气,变得更像是一个因为生活幸福而满足着的普通妇人了。 安平想,那许仙原本是因为看到小青法力不济撑不过雄黄酒现出的原型才吓死的,小青换了,这事没了,若是能骗得那许仙一辈子,也许白素贞真能得成夙愿也说不定呢。 可惜还是那句话,人算不如天算。 端午那天它借口法力不济躲了出去,回来的时候还是看到许仙已经断了气。 原来,正因许仙从未怀疑它俩的身份,端午佳节自然买了雄黄酒回来与白素贞共饮。 白素贞的法力本来不至于撑不过,可许仙半小小一个穷书生,自娶了这十里八乡人人称羡的妻子之后渐渐压力深重,半醉之后大吐苦水,白素贞听的心酸,便陪着许仙又多喝了几杯,酒酣耳热之后又情生意动,云收雨住之时终于一个放松现了原型。 那许仙惺忪醒来,猛然见到一条巨大白蛇缠在身上,当即吓了个贼死。 安平听罢,哑口无言。 这算怎么回事呢,该说该来的怎么都逃不过吗?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白素贞心一横,果然要去昆仑盗仙草。 安平自然跟了上去。 几百年下来,不论当初的打算如何,这一点点积累的情分总是真的。开始装个相,多半还是受了那故事的影响,现在了不起就不装了,如果那许仙醒来表现良好,它怎么也要护着白素贞的。 这一番作法疾行正落在下面法海眼里,这位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高僧立时追了上来。 南极仙翁的仙鹤虽然厉害,也挡不住白素贞拼着天塌下来也要救活许仙的决心,安平引开那法海,再回转,灵芝已经到手了。 眼见法海又要追到,安平让白素贞带着灵芝赶紧回去救人,这里它顶着。 白素贞犹豫片刻,终于狠心走了。 安平微微一笑,迎上了那美和尚凌空袭来的一条火龙。 “高僧见谅,我姐妹盗仙草虽然有过,却也是为了救人才不得已而为之,望高僧念在我姐妹素来行善积德并不曾有半点行差踏错,且饶过我们这一回吧。” 法海一顿,收了火龙,降下法云立在水面,低头俯视水中的安平。 安平回视,敏锐的看清了那和尚一双凌厉美目之中压抑的晦暗,不由乐了。它当初的铁口直断还真应当去摆个算命摊子,这和尚十成是生了魔障。 随即起了坏心,故意妖娆一笑,轻轻抚上了那和尚立在水面上的小腿,“这就叫做高抬贵手吗……” 安平化出的人型虽然没有白素贞美艳,但自有一股子清灵之气,此刻故作媚态,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那法海不怒反笑,盘膝而坐,曼声道:“我要你助我修行。” 安平轻佻挑眉。 法海继续道:“若你能坏我定力,我便放你一马。” 安平心下大笑,脸上却满是惊喜,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便黏了上去。 这和尚生的十分不错,吃点豆腐也是相当可口的。 安平此世为妖,本来就带着妖媚,再加上那曾经迷住皇帝又在青楼中打滚多年的经历,千百手段打叠着用出来,直能教圣人也动了凡心,更别说此时身陷魔障的法海。 不消片刻,那法海周围的水面就如沸腾了一样翻滚起来,那副冰雕一样的面孔也裂了开,汗珠子大滴大滴的滑落。 安平见好就收,得意的笑了一声,滑溜的退开,欣赏那和尚的窘迫,脆声道:“大和尚,我可是赢了呢。” 法海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定力竟然如此不堪一击,恼羞成怒,当即便要祭出火龙收了安平。 可惜不藏着实力的安平还不是他对付的了的,只见青光一闪,胜邪便将法海的拂尘斩断,安平闲适地凭空而坐,托腮轻笑。 法海一惊,他半点都没料到一条小小的蛇精竟然能破了他的法术,怒火大炽,祭出钵盂誓要收了安平。 你来我往的斗了百十回合,安平轻松写意的犹似闲庭信步,法海却是露了不支之相。 “你到底是什么人?!一条蛇妖绝不可能有如此法力!” “人家可是如假包换的蛇妖,要看人家原型吗?矮油,大和尚你真坏,居然要看人家不穿衣服的样子!” 安平逗人逗得很上瘾。 胜邪打颤,得亏它现在是剑,要是人型,鸡皮疙瘩得掉多少啊! 法海又气又怒却奈何不得安平,一张冰山俊脸是红了青青了白白了紫紫了黑,跟喝了宫廷玉液酒似的,好看的不得了。 安平知道再逗下去,只怕这和尚就要玉石俱焚了,便收了轻佻的样子,重新正经起来。 “大和尚息怒,我并没什么坏心,且听我几句如何?” 法海咬牙不语。 安平不以为意的继续道:“照我猜,大和尚眼下是入了魔障不知如何破解吧。” 法海脸色一寒,又不愿当着一个妖承认自己的失败,只死瞪着安平。 安平笑笑,“似大和尚这般天生不凡的人物,恐怕只看过众生百态,却从来不知道凡尘苦辣酸甜的味道究竟是什么样儿的吧?人妖殊途,大和尚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在大和尚的眼中,妖精只怕都是污秽的。只是佛讲众生平等,人为万物之灵尚有好坏之分,妖虽异类,也是分善恶的,一竿子打翻一船妖可是不太公平。杀人是杀孽,那大和尚杀妖,便不是杀孽了吗?” 法海横眉立目,“休得满口胡言,照你这么说,我辈斩妖除魔竟是错的吗?!” “我可没这么说,有那存心害人的妖怪,大和尚自当替天行道,那是功德。可就和大和尚斩妖除魔是为了修功德以求得成正果一样,也有妖怪潜心修行行善积德的呀,只不过妖啊,多半为的是成人罢了。这样的妖怪,大和尚除了也算替天行道吗?” 法海想起当日那被他收压废了百年道行的蜘蛛精所言,一时无语。 安平见状,又道:“方才打赌,大和尚输了,如今大和尚要不要再和我打个赌呢?” 法海道:“你待如何?” “大和尚既不相信我说的,我便和大和尚赌一回妖精也能成人。” “哦?” “我姐姐白素贞与许仙结了夫妻,我知道大和尚定是觉得我姐姐是要害了许仙。不如我们就来赌一赌我姐姐会不会为了许仙成人如何?若是我姐姐能为许仙生下孩子,那就是大和尚输,便请大和尚成全了他们这一世缘分。若是许仙被我姐妹所害,那到时候大和尚自可以来收了我们,我姐妹愿意自废法力俯首就擒。如何?” “异想天开!”法海只是生气过头,怎不知安平是在用话将他。 “大和尚不敢赌吗?连借妖之手破除魔障的办法都敢用,赌一赌妖怪的善心却不敢?”安平继续放激将法。 法海果然明知是计也忍不住这番羞辱,当即答应。 安平也不过分,与他定下时限,约定五年为期。 法海出道以来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牙咬的连腮帮子都疼了,恨不得把安平的蛇皮扒下来做成蒲团用。 安平瞅着法海那冷冰冰的俊脸被气的两颊绯红眼神似火,简直乐不可支。 临去秋波的在法海耳边说了一句然后飞快的遁逃。 法海反应过来,怒火几乎能把一池子水都烧干了。 啥,你问安平说的啥? 也没啥大不了的,它不过是告诉法海,其实它是条雄蛇罢了。 所以当初化形的时候白素贞才老是笑话它,这能怪它吗,它多尊重原著啊。 安平回去的时候,白素贞已经把许仙救回来了,听说安平和法海打了这种赌,一方面后怕安平的大胆,一方面又大石落地喜不自胜。 安平冷眼看那许仙,虽然表面上是被白素贞的谎话骗了过去,实际上还是不复往日的自然。但这个老实人倒也真对白素贞有感情,战战兢兢的装着糊涂,偶尔看到雄黄什么的比白素贞还紧张些。 安平松口气,只盼这小子能保持这种心态就够了。 自打了那个赌,法海就时不时的到这附近晃荡。八成是想着这个一时就忘了魔障那码子事,虽然每次撞见它都没好声气,脸色却好了很多。 对于那个赌,安平是半点都不担心的。果然很快白素贞就有了喜讯,许仙也重新变成了二十四孝好丈夫,天天围着娘子转,只差没把饭喂到白素贞嘴里。 法海一开始听到这消息,宛若被五雷轰顶,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三观瞬间崩塌,那样子跟没了法力的人是他似的,好久不见踪影。 安平也不知道那和尚是去哪里干了什么,只是当白素贞的孩子落地时,他又来了,表情冷酷依然,眼神却有了人气。看着那初生的红彤彤皱巴巴的婴儿甚至笑了一下,被新出炉二十四孝爹许仙抓着替孩子算个好名字也不生气。 “名字,还是生身父母取得好。” 许仙一听,连连点头,马上一溜烟冲回去和白素贞讨论名字的问题去了。 安平看的好笑,忽然折了朵莲花递了过去,法海一怔,那花已落在手中,沉默的看了那朵莲花半晌,法海望着安平,弯起了唇角。 拈花一笑,立地成佛。 此后安平再也没见过法海,只听说那和尚云游四海去了。它自己也离开了白素贞和许仙,回到了那名字囧囧有神的山头继续修行。中间白素贞曾在儿子高中状元的时候传信给它报喜,此后就渐渐的没了消息。 安平闭关,再无旁骛。 五百年后,那久违的老朋友劫雷又来拜访,这次连劈了九天九夜,劈足了九九八十一道。最后一道劫雷轰下,活活把一座山头一劈两半,在中间整出个峡谷来。 天劫九次,功德圆满。 安平静静那看着霞光满天仙乐缭绕前来迎它白日飞升的奇景,轻轻的挥手,撕裂了虚空,退出了梦境。 芙蓉三变 ˇ一梦白马ˇ 最新更新:2011-06-15 01:24:18 回到现世,安平有一种补考终于通过了的感觉。之前莫名其妙就成了天篷,那叫一个心虚,只能没事就卯起来修炼,生怕被人发现她不是正品。如今总算是靠自己成了一回仙,虽然成绩通过了她也没去领资格证,但底气有了! 不过最特别的是,这一次安平是真正的划破了虚空连身体一起出来的。 落地的瞬间看到自己原本的身体躺在床上被吓了一跳,而紧接着那具被安平用灵力改造并一直滋养着的身体就分解成了灵子,有意识一样的融进了她这具新身体中,那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的景象看的安平眼睛发直。倒是胜邪在体内兴奋地欢呼,游动在意识海中吸收着那些灵力。 缓过神来,安平也慢慢兴奋起来。 那种感觉很难言语,就好像明明存在却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忽然能握住了,安平觉得自己一直在努力的方向似乎也不再飘渺。 唯一让她哭笑不得的地方就是人家都是从妖修成人,她倒好,另类的从人变成了妖。好在虽然没上天庭领受封,那天雷九劫却是实在的,被劈过之后不管咋的都算转职成仙了,安平表示对此无异议。 现世一年总是过的很快的,时不时的安平也会让小剑出来松散一下。 胜邪已经能化形成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了,只是贪吃,所以还是圆滚滚的。对那些游乐园动物园什么的地方不屑一顾,对各类饭店倒是情有独钟,一条舌头又馋又毒,闹的安平头疼,却也少了许多寂寞。 这一年里安平也尝试着看有没有可能进入到别的世界里去,可惜在现世平移可以,别的世界连影子都感觉不到。 安平也不怎么灰心,照样该做什么做什么,一转眼便又到了生日的晚上。 入睡之前安平才觉得有点儿紧张,也不知道换了个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变化,这么一想便睡不着了,索性打坐入定。 不知过了多久,安平只觉得身下剧烈颠簸,睁开眼睛又马上被呼啸的狂风吹得闭上了,恍惚间只看到满眼的黄沙,竟似一片大漠。 片刻后,安平终于弄清楚,自己眼下是一个被马驮着末路狂奔的七八岁小姑娘。 安平虽一贯都是婴穿,倒也还有天篷那一次的例外,眼下最担心的是胜邪竟然毫无声息,自己也是法力仍在却半点术法都用不出来。所幸之前安平就有了心里准备,没搞清楚状况之前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身下这匹马甚是神骏,驮着一个小女孩极速狂奔也稳当的紧,很有灵性。 马儿一路狂奔,片刻不停,好像稍一停下就会遭遇凶险。奔直傍晚时分,一直在努力调息的安平敏锐的察觉到后面有一群人追了上来。身下的马儿也似有所觉,奔跑的更快了。 残阳如血,那马儿忽然扬踢长嘶,好像在惧怕什么东西。 曾在回疆生活过的安平猜测九成是有大风沙要来了。 这场大风沙解了安平的困,将追兵和她隔了开来。马儿闻着水草的气息,冲过风沙一直跑到一片绿洲上,安平发觉有人接近,不知来意,便闭目装昏。 那人却是好心,把她抱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