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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上吊,一百年不变调,不吵架!” “这样就好了嘛!”小姑娘吸了吸鼻子,破涕为笑,又一左一右牵了两边,欢快地朝前面走去。 “到了,不过,这么晚了不会吵到别人么?还有门卫……哎,操,他娘的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居然就这样让进去了?” “叔叔,不要说粗口。”小姑娘认真地纠正道。 “孩子他妈,文静点儿,要做个好表率。”石七冲着他挤了挤眼。 “你信不信我回家就立刻吃个三碗泡面熏死你?” “三楼还亮着灯呢,爸爸妈妈在等我回家呢!”张梅梅高兴地指着楼上一个窗口道。 唐宁到了三楼,张梅梅放开他们的手,飞奔到了门前,两人对看了一眼,唐宁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我去敲门。” “你好,有人在家吗?”唐宁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就听见拖鞋过来的声音。 猫眼开了,唐宁后退了两步,让对方把自己看清楚,清了清嗓子又问道:“请问这里是张梅梅家吗?” “找错人了,我家没有什么张梅梅。”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小姑娘愣了一下,立刻用力拍起门来:“爸爸!爸爸……我在外面啊爸爸!” 石七蹲下问道:“真是你爸爸在里面?” “是爸爸的声音,可他为什么说没有梅梅呢?”小姑娘很着急地继续拍门。 “再试试。”石七看了唐宁一眼。 唐宁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小姑娘期许的眼神,便又大力拍起门来:“大叔,这真不是张梅梅家吗,你家闺女不叫张梅梅?” “没有没有,你赶紧走,再吵我报警了!”男人在里面道,听起来心情很不好。 “你在别人家门口做什么?”一个警惕的声音响了起来。 唐宁一回头,就看到一个身材比石七还高大的男人领着个五十来岁的阿姨盯着他看,那男人是运动员的身材,肩宽体胖,浓眉阔目,长得很是端正。 “我……我想问张梅梅是不是住在这儿?”唐宁拍门本就有点儿心虚,一看那男人的块头和气势,立刻有些儿害怕,说话也不利索了。 “张梅梅……”那男人眉毛微微颤了一下,便冲着他冷声道,“这儿没什么张梅梅,你快点走。” 那阿姨听着这名字,好像想了想才道:“阿海,小全小学时候班里有个中队长是叫张梅梅吧?” 那男人这才好像忽然想起一样道:“哦,是啊,那时我们班确实有个女班长张梅梅——可怎么就找到这儿来了?你是张梅梅什么人啊,同学?” 唐宁愕然地看了看那个“阿海”,又看了看那老阿姨,最后目光落到那七八岁的小姑娘身上,只见那小姑娘看着那“阿海”的眼神竟有些儿害怕,一个劲地往石七身后缩。 “问他是不是仁爱小学的校友。”石七冷静地道。 唐宁照办,阿海点了点头:“我是九七级的高海,张梅梅是我们班女班长和中队长,你也是仁爱中学的?我对你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唐宁回道:“我是零零级的,和你差几届呢,你当然没有印象。” 高海听到这儿,冷冷笑了一声:“胡说,仁爱小学九八级就是最后一届了,你这个骗子!说,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唐宁一听就懵了,那高海忙过来揪他:“阿姨你打电话报警,这人是个小偷!” “跑!”石七果断地道。 唐宁不等他发话,早已利索地从高海咯吱窝下钻了过去,撒腿往楼梯下跑去。 “狗日的!跑,你跑得过老子?”那高海从身后快步追了过来。 唐宁一看妈呀这货真的是运动员啊!正在高海要揪住他的时候,只听后面老人家喊起来:“别追了,阿海,晚上小心他带了刀!” 那高海一怔,唐宁趁机又跑出去个十来步,没命地翻过矮墙跑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再也跑不动了,他才喘着粗气跪倒在地上。 石七这时才晃悠悠从边上牵着小姑娘走了过来,蹲他边儿摸着下巴道:“看不出你跨墙可真是专业级别的啊……” “老子……都这样……了……你还说什么……风凉话……人……人性呢!”唐宁喘了一阵才爬起来,看着小姑娘双眼哭得跟核桃一样。 “爸爸妈妈都不要梅梅了!呜呜呜……” 唐宁把小姑娘脑袋抱怀里安抚着:“不哭不哭,梅梅不哭,来来,跟叔叔回家。” 石七挑了挑眉:“这是你应了啊!”说着弯下腰牵着小姑娘的手,“走,回家。” 到了公寓,小姑娘走到唐宁房间,衣服也不脱就爬上了床。 石七冲着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唐宁关上房门,就走到窗边和石七一起吹风。 “刚才你跑出去那阵,我留在楼里,发现了几件不寻常的事情。”石七开口道。 “什么事儿?和梅梅有关?” 石七点了点头:“第一件事,我走到屋子里,发现这家确实没有女儿,但有一个儿子,年纪应该是二十多岁;从那个老阿姨手上装饭盒的袋子和病历本,这家的儿子应该在医院住院有一段时间了。第二件事,那个高海听到张梅梅的名字,反应很古怪,按照道理,同班又是班长和中队长,他应该比老阿姨更快反应出张梅梅是谁,他却装作不知道,这种刻意隐瞒的态度很可疑。” “但梅梅很肯定那就是她家,男主人和老阿姨是她爸爸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唐宁惊讶地问。 “如果张梅梅真的是与高海同届的同学,那她今年应该也有二十四岁了吧,可为什么会是小孩子的模样?”石七反问。 “所以,梅梅和那家人,一定有一方在说谎……等等,那家人没有说谎的必要,你是说梅梅在说谎!”唐宁一惊,“可我看着觉得不像啊……” 石七面色冷峻起来:“你还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么?如果张梅梅真与高海同年,架设现在你房里的这张梅梅就是高海的同龄同学,那说明了什么?” 唐宁身子一颤:“多年来保持着小孩的模样……死……死了?不,不对啊,我能看到她,而且她也不怕你,她身上阳气也很重,那也不会是鬼啊!” “不是鬼也不是生灵更麻烦不是么?”石七双眼沉静如水,“那就是妖物。” 作者有话要说: ☆、所见非真 唐宁一听,惊恐地看向石七:“那你还让我带她回家?” “就她今晚上能把你找到,避着也是避不开的。现在除了想办法解决这事儿,没别的路走。”石七冷静地道,“如果她不是张梅梅,我们就必须先搞清楚她到底是什么。” “我想,她找上天河小区那一家一定是有原因的。要继续从这家人下手么?”唐宁问。 石七不予置评,接着又道:“第三件怪事,就在你们外面闹起来,你往楼下跑之后,那家的男主人,也就是老阿姨的丈夫出来了,他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开口骂人,然后脱下鞋砸人,而他针对的对象并不是你,而是那个高海,高海被阿姨喊回来后就给男主人刮了大嘴巴,他骂高海骂得很难听,大概意思就是‘我家小全都是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样’。” “高海和梅梅有关么?”唐宁越来越糊涂了。 “也许只是表面上没有关系。但可以确定,那个高海,做了对不起这家人的儿子小全的事情,从他送老人家回来,我可以推断这事儿与这家人的儿子进医院有关。”石七道,“而且,刚才高海出现的时候,我能察觉到梅梅对这人有恐惧感,自从这人出现后,她就一直躲在我身后,连看也不敢看他。” “这么说来,高海还有可能对梅梅做了什么……”唐宁摸了摸下巴。 他低着头想了一阵,最后还是抬起头看着石七道:“我还是觉得……梅梅不像在说谎,况且在她身上,我察觉不出恶意来——没有那种冰冷的撕裂感。” 石七没有再开口,就在唐宁说出那句话的同时,他竟觉得心底有一丝刺痛,没有说谎有怎么样,难道不对你说谎就不会害到你吗?仔细想来,那自己和张梅梅又有什么不同呢…… “叔叔,梅梅想洗澡。”不知何时,那孩子已经静静站在二人身边,抬起头来,笑着看他们。 唐宁顿时吓了一跳,他甚至不能确定方才他们的谈话这孩子听到了多少,过了一会,定下神来才看向石七:“你们也是要洗澡的吗?” “不知道,反正我从来不洗,也不脏。”石七镇静地摊了摊手。 小姑娘鼻子一皱,又要哭起来,唐宁忙道:“好好好,石七叔叔带你去洗!” “我没洗过小女孩……” “我要能脱她的衣服就自己干了,赶紧去,别废话!不然我马上立刻泡三碗老坛酸菜面,厅和房各一碗!” “有你这么威胁别人的么?” 石七喃喃道,拉着小姑娘进去了,唐宁跟进去把水开了,转身走了出来。 只过了一会儿,就听见石七发出一声惊叫。 “怎么了!” 唐宁不假思索地冲了进去。 石七蓦地站了起来,惊惧地看着唐宁:“梅梅她……有小鸡鸡!” 唐宁目瞪口呆地看着在花洒下淋水但是全身却一点儿也没湿的这俩,眼珠子不受控制地从小鸡鸡挪到旁边的大鸡鸡,最后抬起眼来看向石七。 肩宽背阔,四肢修长有力,腰腹结实,低头弯腰的时候脊梁的骨节在脖颈处微微凸起,霎时让他产生了一股冲动,想要从身后按下他,一口咬上那截从乌发底下漏出的白皙后颈。 就在这时,石七后颈忽然浮现出一个暗红色的纹身,那形状弯弯曲曲的,比起图案,更像什么奇怪的标识或是文字,他正要细看,却发现眼前只有一截白皙裸露的肌肤。 “梅梅,你有小鸡鸡你爸爸妈妈知道吗?”石七弯下要去,扶着孩子的肩膀问道。 那孩子脸上露出了无比困惑的表情。 石七又继续问:“你是怎么觉得自己是张梅梅的?” 他指了指挂在一边的衣服,石七站起来,拿了衣服仔细看啦看,果然在领口内里绣了三个字“张梅梅”。 唐宁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交谈,忍不住道:“能把裤子穿上再好好说话么?” 石七愣了一下,然后觉察出唐宁的目光变得有点儿黏黏的,忽然起了一种被人视奸的错觉,后者上下把人看够了终于开始后知后觉地作出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回过身去。 唐宁转过身去的一瞬间,心里就感慨道一件事儿,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他坐在客厅里给自己倒了杯下茶,一口饮下,静静等他们出来,过了一会,孩子就先哒哒地跑出来了,还是原先的女孩子校服。 唐宁心态颇为复杂地观视着这孩子,再怎么看也都觉得是男孩子,“梅梅”两个字如何也叫不出口了。 随后便见石七也走过来坐下,孩子见石七过来,忙从沙发上爬到石七大腿上趴着玩儿,石七待他倒还是如前,伸出手在他的头发上揉了揉,然后在他耳边道了句什么,孩子便跑向那房间,临了还冲着石七“么”了一个,乖乖滚床单去了。 唐宁看着石七,有些心虚的喝着茶,然后就听到石七忽然道了句:“你看见他身上的淤痕和擦伤了吧?” “什么?”唐宁愣了一下。 石七看他模样,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一声:“眼睛看哪儿去了——你欠抽吧!” 唐宁别过脸去:“我这不是被吓呆了么……” 石七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心下骂道迟早收拾你,口中却道:“他肯定不是张梅梅,不仅如此,他身上有鞋印,球印和擦伤,典型的校园欺负事件。” “张梅梅既是班长,又是中队长,从高海和那家人那么多年还记得这姑娘来看,肯定是班上异常出色的风云人物,不应该是被欺负对象。”石七又道。 “如果他不是张梅梅,那他又是谁呢,而且,他为什么会穿着张梅梅的衣服,自称是张梅梅?”唐宁反问道。 “我大概能猜出个所以然来,但需要你替我确认。”石七笑了笑。 唐宁看着这狐狸般的笑,立刻知道肯定又得让自己遭罪了,不由咽下一口口水:“你先给我一点儿心理准备!” “我要你明天走几个地方,第一站,就是天河小区‘张梅梅’家;第二站,第二工人医院;第三站……”说到这儿,石七顿了一下,“我希望没有必要,但也要做好去的准备。” “你说,我扛得住,只要能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仁爱小学。” “那你和我一起去?” “我会和你保持一定的距离。”石七回道,“我得看着那孩子。” 像是想到了什么,石七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之中总有一个人要守着那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尸气沉沉 第二天早上,唐宁在天河小区和几个练太极的老爷子打得火热,甚至连昨天“听说有个偷儿跳墙跑了”的话题都掺和上了,成功把那家人的底细都套得差不多后,忽然发现自己和石七认得的这段时间里,行动力和交际能力都有了质的飞跃,想想竟有点儿小激动。 一回头眼睛一瞥看着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