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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主人而存在,主人的舒服与愉悦才是他的最该关心的事情。此刻,被金环虐待的疼痛、后方难耐的空虚,所有的自身的感觉都离自己渐渐远去,蓝柏的眼中只看的到洛克,他美丽的主人在他的服侍之下,睫毛微微颤抖,喉头上下滑动,嘴角隐隐扬起笑意… 是这里比较舒服吗?主人? 暖湿的口腔里温柔的包裹住主人一颗玉囊,舌尖在根部来回刮搔,柔顺的体毛贴在自己颊边,洛克的反应就是给奴隶最好的鼓励,蓝柏含过了一边,换另外一边,舌尖上沉甸甸的重量是主人脆弱的圆球,他跟主人如此亲近,随时可以伤害这个索威尔王国最尊贵的王子,但他永远不会这么做。 吐出被润泽的如同新鲜桃子般的球囊,眼前的长根溢出了比刚刚还要多的精水,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甜美香气,蓝柏像是视而不见那些自己渴求到身心隐隐作痛的汁液,仍是专注于伺候洛克,并某些特别敏感的位置牢记在心里。 颊侧无意间沾染了不少腥甜的湿水,但他浑然不觉,直到主人威武的性器猛然像是长鞭一样甩打在自己脸上,发出清脆一声啪…。 「小狗,主人太满意了,该是给你奖励的时候了,双膝跪地屈身,把你的身体献在我的宝贝之下,我会给你注入满满的…你应得的赏赐…」洛克不改直挺的腰骨,邪肆命道,绿眸里的激情,让蓝柏手脚酥软到近乎疯狂。 洛克王子 S24 肺部里的空气稀薄的让他呼吸困难,手软脚软的转过身体,伏低前半身,配合主人坐着位置,将后穴抬至适宜接受的高度。蓝柏闭者眼睛也能知晓它的存在,随着热源的贴近,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狂舞,激动得几乎不能抑制。 「好好感受,小狗,这不是常常有的。」洛克轻扬唇角,两手抓住奴隶的细腰朝自己的凶器一拉! 噗── 紧闭的秘所再度为来人毫无保留的开启,窒嫩的甬道完美的包裹着进入的长根,那灼热的温度撒起狂野巨焰,到了此刻,蓝柏的心情却不可思议的平静了下来──只想专注品味这瞬间。 轻轻的抽动了片刻,下腹一紧,猛烈的白浆射入深处,蓝柏如小兽般呜呜低鸣,为此几乎魂飞入天的兴奋与满足,那儿也像是有自主意思般贪婪地快速收缩吸纳着所有的精华,眼前若有缤纷玫瑰花瓣漫天纷飞,令人昏眩。 洛克微微喘息,额际浮现细汗,他拍拍小狗的通红的屁股,蓝柏立刻会意,小心的挪动身体,抽出主人的仍然微硬的性器。 「…谢谢你主人…这真是太美了。」低首亲吻主人的军靴,蓝柏沁含着泪水,望着洛克露出纯粹的笑靥。 「我也谢谢你,我的奴隶,这正是我夜夜梦求的场景。」微笑,洛克此时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耀眼的俊容比任何时候都还要灿烂绝美。 一阵宁静,无言的默契在彼此之间传递,蓝柏眼趴在洛克脚边,昏昏欲睡,仍不时仰头看着他的主人,洛克则是闭目稍做休息,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小狗的背,气氛和谐的不可思议,似乎在诉说着这样再正确不过了。 不知过了多久,洛克从深层的冥思中醒来,站起身,几乎同时蓝柏也完全警醒,甚至无须言语,他立刻趋前将主人裸露的阳具细心擦拭清洁后放回裤内,突然一股湿凉的感觉从下半身传来,蓝柏疑惑一看,发现自己的腹部竟有几些半干微湿的白痕。 脑袋一转,立刻知道那是什么,蓝柏不觉有些失笑,他居然连自己何时射精的都不知道,当时整个人淹没在主人所掀起的情欲洪流中,自身的宣泄只等于一场短暂的毛毛细雨,根本不知道是何时存在的。 「笑什么小狗。」洛克戏谑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小狗应该是个合格的小狗了,是吗主人?」无法言喻的自信让蓝柏说出这句话,他以前总觉得自己的存在没有意义,如今终于发现这世界还存有一个属于他的位置,任何人都无法取代。 「你还有很多要学得呢。」敲他小脑袋,略做训斥,奴隶好不好是主人说的算,轮不到奴隶自己来评价。「不过…」 「作为我洛克的奴隶,最低标准的话,你已经合格了。」洛克呵呵大笑,旋开密门,跟他的小狗奴隶离开圣祈室。 日头西下,已近黄昏,两人在里头混了一天,也饿了,刚走至琉璃回廊没多久,就看见不知在那里等了多久的小四。 「主子,可以用膳了。」 冰冷的镜片在看见蓝柏身上没有遮掩的斑斑红痕时无动于衷,但那五枚金环在夕阳的映照下反射出坚实温暖的色泽,却为镜片染上一股刺眼的光芒,小四微微侧身,推推鼻梁上的镜架,专业的等待主人的指示。 「嗯。」 三人来到餐室,一条巨大的波斯绒毯上已经摆好各种温热食物,洛克盘腿席地而坐,蓝柏跟着跪坐在他的右边。 「小四,小马儿最近乖了没?」愉快的享用小狗奴隶亲拨的鲜虾,洛克算算时间,小马应当在极限边缘了。 「近两天已经安分许多,也习惯了那里的环境。」小四将铁盘上的烧肉块切片,用脆饼夹好放在瓷盘内,递到洛克伸手可及的位置。 「是吗?你说说他适应的过程和情况吧。」洛克一边与小四交谈,一边还不忘分神欺负蓝柏,把小狗挑食的食物都装到一个盘子里,命他吃下,看他皱着脸、捏着鼻子硬着头皮吃茄子的模样,洛克大乐。 「是,第一天…」 洛克王子 S25 「你这个臭奴才到底想怎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给老子个痛快!」解脱了口中的束缚,凯尔火大的咒骂从未停过,堂堂威武战士居然沦落到给人牵着鼻子走的地步,这口气如何能顺得下! 小四完全不理会凯尔的叫嚣,他操纵麻绳的技术虽不若洛克精湛但也十分灵活,凯尔左闪右躲仍是不能自己的跟着小四的步伐。 弯过琉璃长廊,不知又经了几个回道,小四停在一扇破旧的小门前,那扇门与之前所见的任何门比起来都显得粗鄙、肮脏,既没有精美的雕工、华贵的宝石,也不是上好的木材,只是几块粗糙的木头拼一拼钉成的,就像是贫民区里的门,里头想必是关奴隶用的地牢,凯尔冷哼,别以为施展点手段,老子就会屈服! 小四从腰际掏出钥匙,那是一个些微生锈的大铁圈上串着几个古老的长钥,话说居然连钥匙都是这么贫穷落后的款式,那个娘娘腔不会连地牢都舍不得盖坚固一点吧,凯尔心里恶毒的嘲讽洛克,那种烂锁、烂钥匙再加上这个烂门,老子用一根手指就能逃出来了! 木门轻启,嘎嘎作响,小四低头率先进去,随即将凯尔揣入,比起外头的阳光灿烂,昏暗的室内让凯尔一时眼前漆黑,只觉得干草和木头味道相当重,料想是个超级原始的地牢。 待瞳孔适应了黑暗,凯尔怔怔楞的好一会儿───这根本不是地牢!!! 稍微偏低而带有些许压迫感的天花板,粗壮的圆木架绕而起的低栏,四周的木制的角架、挂勾,还有置物的矮柜,那一处方矩中铺散的蓬松干草,木柱上挂着的水桶和沟形凹槽───它是马厩!!! 「他妈的这是什么意思!!!」凯尔火冒三丈,青筋暴露,情绪若喷发的火山、沸腾的溶岩,不敢置信死娘娘腔竟然想这样羞辱他! 小四还是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手腕一使,麻绳一端绕过顶上横梁,不客气的将凯尔吊起,直到只有脚拇指能稍微触地的程度。 「干!你这死管家!跟娘娘腔一样变态!」凯尔一向火爆脾气,就算变成俘虏也不改其色,狩斗场上威风凛凛、连战连胜,如今却显得有点心慌,只因小四掏出了一把…小刀。 如果小四拿出的是折磨人的棘鞭、是要人生不如死的烙铁,凯尔能一哼置之、从容以对,可绝对不包括那只说锋利不锋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小刀,尤其死冰块脸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哑巴似的,更让人焦躁。 小四稍微磨了一下短刀,靠上来,他像是处理捆扎的货物一样,挑起凯尔身上的狩斗装,一一用割断革带。「死冰块脸,停下你的贱手!」凯尔出声大吼,但他已经拉开包裹自己下半身的皮绳… 没有迟疑,也没有任何动摇,一刀切开了几条系索,左手一拉,身上所有的遮蔽物都被除去,凯尔赤条条的被吊在陌生人的面前,羞愤无比,他正要痛骂一番,嘴里冷不防的又被塞上口钳,只能唔唔噎噎的用眼神死瞪着小四。 从矮柜里拿出皮管,接上角落的水龙头,开关一扭,从地下深处泉涌的冷水争先恐后的喷洒而出,小四转身,开始冲洗凯尔身上混杂着汗水和污血的身躯。 强烈的水柱冲撞着凯尔的脸,凯尔死硬,不肯示弱闪躲,红发洗去了沾染上的灰尘,湿答答的垂贴在刚毅脸侧,更如烈焰般火枫,水柱一路往下喉头、锁骨、双栗、下腹… 「唔唔…」红眉横竖,似在警告,可惜那人从来都不理会自己,甚至他还脱去西装,挽起白袖,左手拿水管,右手抓了一枝…洗马用的长刷!!! 长刷伸入装有肥皂粉的木桶里翻搅两下,无视于凯尔的杀气腾腾的视线,直接就在他身上来回刷洗,粗硬的鬃毛刮搔着伤痕累累的肌肤带来阵阵刺痛,来回搓冲几次,肥皂泡泡越来越多,脸颊、颈胸、腹部、私处、脚腿、后背无一遗漏,死冰块脸真的就像给马刷身体一样,完全不带一丝感情和色欲,这虽然让凯尔免去了那部分的尴尬,但是却让他更为气愤。 居然把他当畜生!!! 哗哗哗哗啦──── 最后一趟,清水一浇,洗去所有肮脏的污渍,最原始的面貌的终于展现───一副宛若陈年红酒般拥有着香醇色泽的胴体,多处历史的伤痕更增添了一股迷人的风味,战士结实的胸膛、硬腹、发达的背肌、粗壮的大腿,紧绷而富有弹性的翘臀,以及如同种马一样硕大的阳物,葡萄色的成熟器官,如今正甸甸地垂在双腿间。 小四评鉴似的绕着凯尔观察,还不时触摸他身上的伤痕,最后…居然拿出铁尺,测量那里的长度以及囊袋的宽度,并一丝不苟的全记录了下来! 「唔唔嗯嗯!!!」凯尔恨不得立刻扭断这个死冰块脸的颈子,太侮辱人了! 未料这样还没完,臀瓣被短暂的强迫分开的同时,一根温度计像是完全没有体察到凯尔的羞愤,直接突入肛门,也不管主人愿不愿意,就放肆地探索那儿的温度。 五分钟之后,连如此私密的资料一并载入纪录簿之中,凯尔已经怒到无力,这时,他听到了冰块脸初次开口说话。 「嗯,主子果真买了一匹好马。」 狗屎!!!他维琴尼亚.凯尔不是马!!!!! 洛克王子 S26 长长的麻绳被放了下来,双脚踏实贴在地面,血液回流的麻痹赶还没褪去,瞬间,健壮坚硬的身躯如蛮牛般愤怒的朝死管家身上撞去!前倾、身体压低,以肩轴为突点,目标是人体脆弱的横隔膜缘,如此身经百战的一击,那个弱不禁风的男人却木然无畏,以最小动作侧身一闪,同时右手冷不防的将绳索向地一扯,使凯尔狠狠重摔在地。 还来不及惊愕,一只皮鞋竟然得寸进尺的踩在自己背上!可恨的是那位置刚好是人体重心之所在,凯尔使不上力,像鱼儿被掐住鳃际,无论怎么蹦跳,还是逃不出渔翁的五指山。 一阵悉悉窣窣,木柜开阖的声音格外清晰,凯尔还沉溺在挫折与反抗之中,嘴里的口钳顿时被取了出来,来不及虎吼,另一项代替物又占据了口腔。 「仄…尼…仄格…死弩查…」 额侧血管贲张,隐隐跳动,燃烧的黑眸深处似有一团熊熊火球,谁靠近谁就会被灼伤,但小四从一开始就没把凯尔的情绪搁在心上,他迳自调整那件让烈马猛倔蹄子的物品───马衔,当然这玩意经过改良,完全是合适凯尔的尺寸。 软银制磨圆的衔片横亘在嘴上,虽然能模糊不清的讲话,也能咀嚼食物,但就是…非常不舒服,更别提它还连结着绳索,给人拉上一下,保证痛到脑袋发麻,其实凯尔只要咬紧衔片就能减轻不适感,可他怎么肯像畜生一样这么做。 手脚被系上了钢环,小四拉着主人的新马欲进木栅里,他不从,腕力轻轻一使,下颚吃痛,无法抗拒,整个人跌在干草堆上,四肢以铁炼锁在四个角落,只各馀一小段长度,能趴着、跪着或是蜷缩、翻动身体,但手碰不到腰部以下,膝盖顶不到胸口,更别提站立。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每天早晚我会来更换饲料和清水,并清理厩舍,你若安分,在权限范围之内,我可以带你出门散散步。」小四面无表情的对气呼呼的凯尔说明他今后的待遇,并将疆绳系在木柱上,装满冷泉的铁桶挂在木栏外侧,凯尔如果要喝水或是进食,除了将头伸出栅栏,以口将就之外,别无他法。 「…更…觉死娘酿枪…莱剑无…」 他怎么能接受!怎么能忍受!就算是俘虏,他仍是一个骁勇善战的狩斗士,他宁可被猛兽的利牙划破喉咙,将沸腾的鲜血浸透土壤,也不愿意被人蔑视到如此地步! 「…你只是个奴隶,”只是奴隶”,主子要奴隶是个精明能干的左右手,奴隶就必须是个精明能干的左右手,主子要奴隶是一匹马,你就是一匹马,维琴尼亚.凯尔,你已经不是一国王子了,在你的父王率领着重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