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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单忠孝被连嵘整死了,他竟然拿着他的身体如此明目张胆的勾搭裴天天? 连嵘根本不搭理单忠孝在他脑袋里鬼吼,继续跟裴天天眉来眼去。单忠孝吼着吼着就没力气了,默默在暗处泪流。 司机师傅也看不过去了,截断了空气中噼里啪啦流窜的电流:“我说二位,给个话,究竟往哪儿开啊。” “恒丰大酒店。”连嵘干脆的说。 “什么!连嵘,你要是敢跟裴天天去开房,老子和你拼了!”单忠孝拼尽最后一口气奋力吼叫道。 谁上谁下,各凭本事 ... 连嵘冲裴天天笑的更开心了,兴奋的心情鼓动着连单忠孝都感受到了。 死了死了。原先虽然被辞退,但至少他是清白的,真要向亲朋好友解释起来也好说,可再这样被连嵘搞下去,他要是真和裴天天的事变成了既定事实,那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连嵘这是要干什么啊?明知道他和裴天天闹得如此不快,现在他都要恨死裴天天了,他居然还一再的贴上去,难道真是打算让裴天天替他买单不成?啊,想想也是,连嵘就是干这个的嘛,现在刚适应了他的身体,就亟不可待的想要用他赚钱了。 他的清白,他的名誉……一想到他和裴天天在床上翻滚的样子,单忠孝感到一阵缺氧,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车子停在恒丰大酒店的门口,门童过来打开车门,礼貌的请连嵘和裴天天走下车来。连嵘径直走到前台,敲敲桌子,轻车熟路的定了一个标准套房,就靠在那里等着裴天天来付押金。 裴天天看着单忠孝丝毫没有退却犹豫的痕迹,不由略感意外。原以为单忠孝是因为气他当时戏弄他,料想自己对他没有兴趣,不会真把他怎么样,所以故意用激将法,就是想要看自己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但现在看来却不是他猜想的那样。 他掏出钱包,递过去一张金卡,发现连嵘的眼睛亮了一下,心里一怔。单老师平时节省是没错,但对真正大笔的财富却表现得兴趣缺缺,好像在这方面缺根弦一样,仿佛是把省钱当成是一种享受的过程,而并不追求富有的结果。 他心里突然空了一下,眼前这个人越发的不真实起来。他冲连嵘笑了笑,随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看连嵘扇着房卡率先向前走去。 连嵘刷开房门,一把揪住裴天天的衣服甩进房间,随手碰上了门。裴天天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连嵘覆上来,直接吻住了嘴巴。裴天天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单忠孝竟如此主动。 “等……”裴天天推开几乎黏在他身上的连嵘,撇开脸喘了口气:“你来真的?” “哈,难道我刚才忙活了半天,全是在哄小朋友过家家么?”连嵘又凑过脸去,小美男吻起来味道还不错。 裴天天向后撤了一下,怀疑的注视着单忠孝的表情。现在事态的发展快的似乎超出了自己的掌控,单忠孝热情的让他有些难以招架,简直想要把他吃了似的。这个人真的是单老师,不是什么圈套吧? 他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怀疑,然后又对他近似荒谬的想法暗暗好笑。又不是在上演鬼片画皮,难不成披着单忠孝的人皮,里头却住着只狐狸精吗? “怎么,你还怕我吃了你么?”连嵘看裴天天似乎在犹豫,先下手为强,伸手将裴天天向后一推,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 “要不要先洗个澡?”连嵘笑道。 “……”裴天天喉结滚动了一下,索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的反身将他扑倒。 既然都白送上门了,不吃白不吃。反正不管现在单忠孝打的什么鬼主意,到最后吃亏的不会是自己就对了。一直被单忠孝占据着主动,他也太没面子了。 “洗什么,要洗一会儿我帮你好好洗。” …… “嗯。”裴天天的汗滴下来。单忠孝为什么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这个认知让他胸口闷了一下,随即他狠狠地扯开了单忠孝的衣服,崩掉了两颗扣子。 “靠!这他妈是Dior的!”连嵘怒了,推了裴天天一把。 “呵呵,我一会儿赔你十件。”裴天天顾不上许多,情急的去哄单忠孝。 他大爷的,老子今天真是出血大放送啊,不但没的赚,还搭进去一件衬衣。单忠孝这混小子连句谢谢都不说。 连嵘暗叹亏本,却猛然意识到刚才激烈的和裴天天滚了半天,单忠孝这个唐僧怎么这么安静? 他一愣,这才想起从刚才在出租车上就再也没听见单忠孝出过声。怎么着,死了?那他这么半天合着全白闹腾了……本来想给他好好展示一下的,真是。 裴天天正被连嵘逗弄的邪火乱冒,却突然见他停下来,于是问道:“怎么了?”单忠孝要是停在这里,然后扬长而去的话,那倒真是算报了仇了。 连嵘抬身,看进裴天天的眼睛,挑了嘴角笑道:“要我吻你么?求我……” 这个家伙……裴天天笑,自愿配合的说道。“请你吻我。” 单忠孝悠悠的恢复神智时,一眼就看见裴天天俊美的容颜近在眼前,深情的笑着对他说:“请你吻我。”,立刻就再次晕眩了。天啊,太、太 刺激他不坚定的小心脏了! “乖,让我奖励你……”连嵘笑,悠然低下头去。 啊……他和裴天天的第一次接吻。 单忠孝眩晕了一下。虽然之前裴天天试图骚扰他的时候,也一直想要亲他,但毕竟不是认真的,他又努力反抗,所以始终没有碰到过。 此刻,他的心脏一鼓一鼓欢乐的跳动着,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但又是自己的,那种甘热的美好令单忠孝如坠梦中,简直可以成为他三十年以来最棒的一次接吻的经验。 接下来,两个人急速的向着危险的边缘滑落。 “呀呀呀!快住手!”单忠孝终于顾不上享受接吻,大叫了起来。死月饼,还真打算用他的身体和裴天天生米煮成熟饭啊! “哟,你终于醒了。我的精彩表演你都错过了呢,接下来的给我安静的好好看,我可是在免费的教导你啊。”连嵘心里暗乐,终于有观众了。 连嵘手上动作不停,看着裴天天渐入佳境,慢慢扯开刚才特意带上的领带,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啊……单、单……”裴天天享受着的闭上眼。 单忠孝感觉自己的手的动作,心里死了一半,瞬间明白了何为逼良为娼。看不下去了,还是让我再晕一遍吧,不,是死了算了,反正也活不成了。 “嗯!”裴天天头脑中白光一闪,感觉冲上了天堂。他身体发软,睁开眼睛看单忠孝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眼底藏着深深的笑意。 他心里涌上一股充实的温暖,冲他笑了一下:“单老师……?” 下一秒,裴天天却被利落的束住了双手,他刚一愣,两手就被举过头顶,使劲一勒。刚才还温柔亲密的服侍着他的单老师突然豹变,动作快的像一阵风,裴天天才反应过来,急忙向上望去时,才发现他的双手已被领带紧紧系住,拴在了床头。 “你这是干什么?!”裴天天热情瞬间消退,冷汗顺着额边淌了下来。单忠孝也吓了一跳,不明白连嵘究竟要干什么。 “干什么?和你玩点情趣呗。”连嵘无所谓的笑道,利落的从他身上翻下来,环住双手居高临下的睨着裴天天,冷冷的开口:“来,乖乖跟着我说,单老师,请上吧。” “什么?!” “什么?!”裴天天和单忠孝同时大叫出声。 “你疯了么?” “你疯了么?”又是同时疾言厉色的质问。 连嵘撇撇嘴,路人甲和路人乙意外的合拍嘛。 “你别叫,我可是在帮你出气啊。”连嵘警告单忠孝。单忠孝,你就感谢我吧。我又能帮你报仇,又能试试你这个身体好不好用,又能帮你舒缓压力,真是一举三得。 然后连嵘又和裴天天说:“我清醒的很,这只是我对你害我被辞退的小小的感谢而已。你放心,我今天心情好,不收费,你算是赚到了。” “你……”单忠孝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裴天天也气的咬牙切齿,并不是生单忠孝的气,而是自己的。 单忠孝这么怪异的表现他居然都没有在意,一步一步落进他拙劣的陷阱里,真是出门没带脑子。单忠孝今天稍微打扮的精神一点,对他热情点,他就丢了魂,太没出息、太沉不住气了! “咦?不愿意?”连嵘扭头四下看看,跑到一旁蹲下翻抽屉,不一会儿抱出一大堆道具,扔在床上。单忠孝和裴天天立刻都吓傻了,一片安静 。 “嘿嘿,你不知道吗?恒丰大酒店,有几个特定的房间里藏着不少好东西的,今天我也来试试好不好用吧。”说着,连嵘就开始卷袖子,气焰越发嚣张:“来,乖学生,不愿意说也没关系,那现在试着学学这么说:单老师,请尽情的、温柔的玩吧。” “噗!”单忠孝喷了。 “……”裴天天脸色惨白,完全不敢置信单忠孝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不会真的是被他打击疯了吧,这时他才体会到自作孽,不可活的真谛,但已为时晚矣。 “单老师,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怎么补偿你都行,我赔你钱!”裴天天大叫道。 “什么?听不到……”呿,他又不差钱,会在乎他这一点?连嵘得意的笑着,爬上床慢慢的凑近裴天天。 翻身农奴把歌唱 ... 单忠孝眼瞧着连嵘把裴天天吓得脸上失了血色,心急如焚。连嵘这个二百五胆子怎么这么大啊,他的小命啊,真的要保不住了,他可还不想死呢,死了就是永远的黑暗。娘的!老子怕黑啊! “妈呀!不行啊!”单忠孝血气上涌,拼尽全力大吼一声。 单忠孝全身突然一震,随即感觉身体有些僵硬,他难受的移动了一下肩膀,动了! 单忠孝挺起身子,惊讶的举起手来反复看看,像是确认这是不是自己的一样。能动、能动,哪里都可以动了! 单忠孝激动地长大嘴巴,一副呆样。老天啊,他终于又活过来了,恶灵终于退散了! 这时,单忠孝脑中传来连嵘的一声怒吼:“单忠孝,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原来连嵘没有消失,只是和他互换了位置? 裴天天看单忠孝正阴笑着向他靠近,却突然停了下来,一个人在跪在他眼前挤眉弄眼的演哑剧,不禁心下惴惴,越发觉得单忠孝定是被他刺激疯了。 “……单老师?” “啊!”单忠孝这才想起来这边还绑着一个,吓得一个激灵,从床上栽了下去,扭到了脚,哎呦哎哟的叫了起来。 连嵘莫名其妙的就被单忠孝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正恨得咬牙切齿,单忠孝刚能动便扭了脚,赶紧看准时机幸灾乐祸,煽风点火:“你看你, 笨的要死,我都把裴天天绑好了送到你床上了,你还关键时刻掉链子,你要是做不到,就快点把身体还回来,我上。” “单老师,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好好谈,能不能先放开我?”裴天天在连嵘絮絮叨叨的时候同时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我才不要!” 想当然而,单忠孝这句话是冲着连嵘吼的,但立刻就吓青了裴天天的脸。他僵硬的扯扯嘴角,试图冷静的劝道:“单老师,你要冷静,我知道 我对不起你,但是你要想清楚你这么做的后果。” “啊?”单忠孝诧异的望着裴天天,这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是被误会了。难得看到裴天天如此紧张惊慌的模样,单忠孝立刻不厚道的觉得心情豁然开朗,仿佛撒进几米阳光。 他不仁、我不义。戏弄我又害我丢工作,这口气怎么能咽的下去?就算不能真把他怎么样,吓唬吓唬他也好。 单忠孝两天来积累的大量怨气开始滋滋的向外冒,越看被绑住动弹不得的裴天天越不顺眼。于是平常奉行息事宁人,安全第一的他,此刻也恶向胆边生,回忆着连嵘用他身体时那奸佞的笑容,试着咧了咧嘴角。 裴天天看单忠孝扯了个不知所谓的僵硬笑容好像脸抽筋,移开眼神不忍再看。 “你说,你、你以后还骗不骗人?”单忠孝胡乱的摸索着床上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紧张的有些冒汗。 “这个、不、那个、不……”连嵘一直暗中给单忠孝起哄添乱,单忠孝拿起这个又放下,直被弄得晕头转向。 裴天天看单忠孝手忙脚乱的鼓捣着眼前的器具,似乎完全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就赶紧抓紧时间和绑紧手腕的领带奋斗起来。 领带的打法居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