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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家嵘嵘不相上下。 “快点吧,人家都等急了。”Ben催促道。 “不能推吗?我这边是大客户。”连嵘继续耍赖。 “人家那才叫大客户,是裴老板的小公子过来了。” “啊?”连嵘跳起来,顺着Ben的手望过去,果不其然看见一袭白色正装的裴天天坐在不远处的九号桌,正悠然自信的冲他招手微笑。 恋人归属大作战 ... 连嵘扶额,为什么单忠孝的烂桃花要挑这个时候来啊? 一旁Ben还在不停催促着他,易理和连鹏两人也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挽留他的迹象。连嵘发现自己凄惨的被遗弃了,就垮下肩膀,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张台子,像裴天天的方向挪去。 “您好,欢迎光临一品皇朝。”连嵘的笑容那叫一个假,裴天天挑眉,向旁边侧身请他坐下,开玩笑道:“看来单老师并不欢迎我过来……” “嗯,的确。”连嵘一点也不给裴天天留面子,一门心思仍放在不远处那桌上。他哥究竟要和易理说什么事啊? “呵呵,看来下次来之前我还是先问过单老师的行程再决定比较好。”裴天天听了这话,也不生气,优雅的双腿交叠,手交叉搭在膝上,深情款款的望着连嵘。 连嵘不禁一愣,这才察觉裴天天似乎和以往所见已然不同。今晚的裴天天穿着笔挺的改良版白西装,外套随意敞着,内衬宝蓝色丝质衬衣,最上端两个扣子没有系住,领口大开,恰到好处的露出部分胸膛和锁骨,魅力四射,气质天成。 为什么这孩子好像突然间变得成熟了?受什么刺激了吧?连嵘不得不重新打量起裴天天,暗自揣测他骤然的转变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单忠孝见裴天天又来了,早已紧张得半死。偏偏裴天天今天的穿着打扮又这么正式,面对面和他坐着就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更是令他他心悸。真是色令智昏啊,他要是在古代做皇帝一定是个昏君。 “连嵘……”单忠孝有些气短,只能求助连嵘。对着这样的裴天天,他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基本的判断力,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理智的反映了。 可惜连嵘的注意力只放在裴天天身上不到十秒,就又转回到了易理身上。他偷偷向那张台子瞄去,发现易理正低着头,认真的听着连鹏说话,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哎呀,真是急死人了。到底大哥在和易理说什么内容啊? “我来的不是时候么?”清润的嗓音温柔的响在耳边,气息浅浅的扫过耳廓,连嵘没在意,依然将目光落在易理身上。 裴天天顺着连嵘的目光望过去,就看到上次在洗手间出现的那个男人,一股闷气生起。单老师难不成真的喜欢那个大傻个? 他暗暗咬牙,真想立刻扑上去,狠狠蹂躏眼前这人,不让他有时间再去看别的男人。他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呀。不过……要冷静,他今天来可不是为了和一个专门靠一张脸争上位的公关争风吃醋的,有失身份。 他都计划好了从今以后要以成熟睿智、才华横溢的形象出现,摆脱他在单老师心目中孩子似的学生身份,让他另眼相看,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去欣赏。 单忠孝“移情别恋”的原因他已经细细的分析过了,其一,他在大学的骚扰事件中没有站出来维护单忠孝,以至于他长久积累起来的信任全部丧失。其二,在初时发现单忠孝做了公关的那一刻他表现的太不镇定,又在单忠孝的面前暴露了他幼稚易怒的一面。 他这么优秀的人,之所以现阶段拼不过那个男公关估计就是在年龄上输了一截,让单忠孝觉得他还不足以依靠,但是年龄什么的算是什么问题啊,他内心深处其实是非常沉稳老练的。所以,他决定改变形象,以后每天到一品皇朝来蹲点,早晚重新赢回单忠孝对他的好感。 所以他从背后贴上了连嵘,伸手轻轻把他拥在怀里,在他耳边吹气,用魅惑的嗓音叫道:“单老师……” 连鹏看上去有些激动的说着什么,如此关键的时刻连嵘只恨自己没能学会唇语。他被抱的有点热,便不耐烦的挣了挣,嘟囔着:“别闹。” 裴天天皱眉,他好歹也是客人,这未免太无视他了!他眼前正对着灯光下单忠孝粉红透明的耳垂,于是他心头一热,用牙齿轻轻的咬上去,在他耳边半恐吓半调笑的道:“你要是再不理我,你信不信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连嵘!”单忠孝立刻大叫,他关心他的相好没问题,但是也别把他的贞操搭进去啊。 连嵘被震耳欲聋的叫声吓得一个激灵,急忙转回头来。 嘴唇就这么突然间贴上了另一个冰凉柔软的物体,连嵘睁大眼睛,急忙去推身上的人。裴天天也愣住了,不敢相信单忠孝竟误打误撞又和自己打了个啵儿。 果然还是以前那个天然的人。 “呵。”裴天天低笑出声,微微移开身体,压抑住嘴角的笑纹,努力保持绅士形象,不让自己得意忘形。 他舔舔嘴唇,笑吟吟的问连嵘:“终于肯理我了?今天我可是客人,对我这么冷淡不好吧。还是你嫌我来了没有点好酒?还真是市侩啊。” “我们这里不强迫下单的。”要是再开瓶酒,那要和他要坐到什么时候啊?好着急。 “没关系,如果是你,强迫我也愿意。”裴天天目光如水,笑意盈盈,肉麻的情话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 单忠孝哪里敢再相信这小鬼的甜言蜜语,稳了稳心绪还是拒绝了:“别让他喝酒,还是学生呢。” 连嵘心思不在这边,有单忠孝替他发言就最好不过了,于是他按照以往的经验照本宣科:“你别喝了,还是学生呢。” “学生怎么了?我已经成年了,可是堂堂正正从一品皇朝的大门走进来的客人。”裴天天的脸色渐黑。 “那不行开两瓶啤酒吧……”单忠孝又软了,看来裴天天不喜欢被看做是学生,可是他却一直还是叫自己老师啊,真搞不明白现在的孩子在想什么。 “好吧,那喝啤酒吧。”连嵘也不征求裴天天的意见,飞快的下单,不出一会儿侍应生便送上来一打嘉士伯。 裴天天一直努力维持的良好风度有些崩盘,凭什么他老爹一上来点的就是路易十三,他过来就只喝几瓶啤酒,分明还是瞧不起他。虽然他现在是点不起路易十三,但伏特加、轩尼诗这类洋酒他总还是负担的起的。 他从钱包中抽出一张金卡傲慢的甩在桌子上,说:“我又不是没钱,你现在是在侮辱我么?” 单忠孝傻了,心里一阵委屈。他明明是为裴天天着想,反过来倒落了埋怨,早知如此,就应该狠狠宰他。 连嵘一看小美男生气了,单忠孝又不表态,无奈只能亲自出马,他笑出一口白牙,想象着单忠孝平常为人师表的亲切神情哄着裴天天:“天天,你过来我才能轻松一点,其实我酒喝多了会不舒服,平常是没办法,和你就没必要了吧。” 这话听起来无比动听,简直就像是在对他撒娇,把他不当外人看待一般。果然还是示弱时候的单老师最可爱。裴天天翘起嘴角,态度缓和下来,窃窃泛起欣喜。 “你不能喝就不要勉强了。其实……你何必自己折磨自己呢?不要再做公关,和我在一起不好吗?我已经开始在我爸的公司里实习了,很快就有实力好好照顾你了……”裴天天低头看着桌面,心脏怦怦跳着,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说出了一直憋在心中的话。 “……” 对方一阵安静,等裴天天充满希冀的抬起头来,期待看到单忠孝感动羞涩的表情时,却只对上了一个大大的后脑勺! 他竟然又把目光移回了那个男公关身上,他的深情表白像空气一样完全没有被听进耳朵里! “……你!”裴天天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站起身来怒火攻心的掀翻了桌上的一打啤酒,哗啦啦一阵脆响。 连嵘看连鹏和易理两人似乎争执起来,正在考虑要不要冲过去,背后就是一声巨响。他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回头对上裴天天愤怒喷火的眼神。 “怎么……” 话还未完,刚才一直关注的两人也吵闹起来,连嵘又赶紧转过头去,正看到连鹏用力推了易理一把,紧接着将一瓶酒自易理头上浇下,易理坐在那里仍是挺着脊背,任酒水冲刷过他的脸和身体。 “靠!你这是干嘛,有话不能好好说啊?”连嵘飞快的跑过去推开连鹏,从他手中夺下了酒瓶。 连鹏被撞得一歪,仍是抖着手,气鼓鼓的指着易理骂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现在嵘嵘若是真的有事,你就打算这么贪生怕死的躲在一旁?” “……”连嵘望向易理,看他坐在那里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脸紧绷着,额角几乎冒出几条青筋。 易理毫无表示的态度让他心底一凉,微微眩晕了一下,他咬牙,转头对连鹏说:“连先生即使和Lee有什么不愉快也是可以沟通的,这样做未免有失水准,掉了自己的身价。” 连鹏喘着粗气不再言语,气势倒是削弱了几分。 裴天天这时追过来,看到眼前对峙中三人的凝固状态愣在一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很不喜欢现在不能融入单忠孝生活的感觉,于是他叫道:“单老师……” Ben这时也跑了过来,首先冲着两个客人鞠躬道歉,询问不满的原因,但是所有的人都铁青着脸一动不动,似乎没有感觉到Ben的存在。Ben只好尴尬的站在一旁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 “阿孝!阿孝!”一个激动地声音由远而近,连嵘循声望去,发现何谢军兴冲冲的朝着自己奔过来。 哈?连嵘的脸抽筋了。 下一秒,何谢军便加入了这个混乱的战团,完全没有读出空气中弥漫着的沉闷窒息之感。他乐呵呵的执起连嵘的手,笑道:“阿孝,我想过了,再一次见面我发现我对你还是有感觉的,我们复合吧。” 你他妈这时候来添什么乱啊! 连嵘此时异常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正要拍上何谢军的脑袋,却突然被大力拉进了一个怀抱,头顶上方的一个声音颇傲慢的说:“我才是他男朋友,你算老几?” 混乱的男男关系 ... 小美男? 连嵘看着好像老母鸡保护小鸡的姿态般把自己搂在怀里的裴天天,眨了眨眼睛。 单忠孝顺着连嵘的目光看去,发觉这个角度裴天天的下巴真是好看。他的身体被抱在温热的怀里,害单忠孝一时有些沉醉。 刚才连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易理身上也许没听到,可是裴天天的那番听起来很认真的表白他却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 虽然心里念着不要相信他,他只是一时小孩子脾气,只是在耍着他玩,可是心绪却还是不争气的摇摆起来。特别是像现在这样被宣布了所有权一样霸道的锁在怀里,他真的是没有办法淡定啊。 挣开他吧,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缴械投降了。单忠孝这么想着,却还是舍不得向连嵘传达这个意志。 要不就让裴天天抱着吧,反正抱的其实也不是自己,连嵘忍不了的时候自然会推开他的。单忠孝自欺欺人的想着。 连嵘其实早就忍不住想推开裴天天了,本来就乱成一锅粥的关系又蹦出来一个程咬金真是让人抓狂。可他看到易理无动于衷的坐在原地,还是头脑一热揽上了裴天天的腰,一头扎进他怀里。 “看到了?”裴天天随即将人搂的更紧,更示威般的在连嵘的额角印下一吻,挑衅的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自称单忠孝前男友的男人。 何谢军面对眼前亲密相拥的两人尴尬的僵在当场,一时手足无措。他挠挠头,干笑道:“误会,都是误会。我以为阿孝一直还是单身……” 在他的眼里,单忠孝一直是一个温吞内向的男人,生活简单到毫无存在感。可是就是这样的单忠孝竟然在分手后这么短的时间内又交到了一个新男友,真是令他大跌眼镜。 关键是现在这个气势汹汹对着他宣布所有权的男人,不,应该还是男孩吧,条件未免太好了。年轻、帅气、有钱,单忠孝究竟有什么能耐可以钓得到这样的大鱼啊?难道是在床上……怎么可能。 何谢军回想起他惨无人道的三年空白和谐生活,抽了抽嘴角。单忠孝是他见到过在床上最像死鱼的一个人,而且又怕疼怕的要死。他几次想要和他试一试从后面进入,都被他杀猪般的惨叫吓的魂飞魄散,只好每次都互相抚慰一下,草草了事。 无奈,他只能背着单忠孝到外面打打野食,舒缓欲望。好在单忠孝够单纯,时至今日也从来没发现过他背叛他的事情,反倒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