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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天就要开工了吗?我看看你的腰,趁这时候养养好,要不然到时候就没空闲休息了。” 杜梨知“切”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走过去,头靠在沙发把手上,脚直接搁在了温寅的腿上,“我体质才没那么娇弱,你以为我是你啊。” 温寅把他拉起来,先拿毛巾给他擦干了头发,这才去掀对方的衣服下摆,经过这几天的伺候,杜梨知腰上淤血已经退了下去,温寅拿手按了按,问道,“还疼么?” 杜梨知哼哼了两声,有点昏昏欲睡,接着温寅便又给他揉了起来,只是照往常的力道轻了很多,杜梨知不觉得疼,反倒被温寅的动作搞得有些难受起来,那手怎么越来越往他屁股上靠去了呢? 不对! 杜梨知忽然张开眼来,正和温寅的视线对了正着,温寅的目光与平时丝毫未变,只是那贴着自己皮肤的手指却是真真切切的,杜梨知皱起眉,挣了挣腿,竟想把温寅给踢开,温寅起先没放手,但似乎感觉到杜梨知像是真不愿意,这才慢慢收回了力道。 两人对坐了有半分来钟,温寅当先垂下眼,拿起桌上的药酒打算离开,没想到他才起身,杜梨知就跳起来做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想做的事情,直接朝温寅扑了过去。温寅想是有所察觉,但并未做什么反抗的就被杜梨知给压到了沙发上,嘴巴也被堵住了。 杜梨知的行动一向又迅速又来势汹汹,亲吻也同样如此,没什么太多的技巧,完全凭心情所为,期间竟然还差点用上牙齿,温寅的嘴唇都要被他磕破了,温寅没有直接推开他,而是带着安抚的顺着他的舌头游走,手也一下下摸上杜梨知的背,慢慢等他上头的冲动一点点冷静下来。 杜梨知渐渐放缓了嘴上的力气,喘着抬起头来,当他发现下面的温寅始终睁着一双温柔的眼睛注视着自己时,没来由的又不爽起来,张口就在他喉结处咬了一口,听见一声闷哼后这才满意的磨磨牙齿,露出个得逞的笑容来。 温寅摸着他后颈的皮肤,带些宠溺道,“你是狗么?老是咬人。” “我是狼。”杜梨知凶狠道,接着又把头埋到温寅的脖子里,对方应该也刚洗过澡,还能闻得到沐浴露的味道,温寅没什么意见的任杜梨知在自己身上捣鼓,解开他的衣服,又想去脱他的裤子,当摸到下半身时,温寅微微眯起眼,向来淡然的眼眸中难得闪过丝情.欲的味道。 杜梨知见温寅似乎很享受,心里升起莫大的成就感来,他想着家里有哪些东西可以暂时代替润滑剂的,只可惜之前烦心的事太多,好久没动些花花肠子了,连个保险套都没准备,不过要是和温寅直接来,其实……也没关系,反正凭他的技术,应该不会太困难。 隔着裤子摸了两下,杜梨知又把手探到内裤里面去摸,他是打算让温寅先释放一次后再提枪上阵的,这是作为一个小攻该有的体贴,可是摸了好半天温寅也没出来的意思,杜梨知有点等不及了,下半身兴奋的难受,正有点犹豫不决时,热度中心就被一只稍显温凉的手给覆住了。 温寅的眼睛很亮的看着他,低沉道,“我来吧,去床上。” 杜梨知想温寅看着那么斯文没想到在床上喜欢自己主动的吗?果然闷骚,不过这样他更喜欢!于是点点头,进了自己房间,大爷样的往床头一靠,等着温寅过来伺候。 温寅扫了圈杜梨知乱七八糟的卧室,场地没有他所希望的那么完美,但好在床上的人够吸引人,足以弥补这些让人不太满意的细枝末节了。他走过去先是俯身在杜梨知额头上亲了亲,又去吻他的嘴巴,舌头撬开对方的唇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杜梨知的嘴唇很热,QQ的也很有弹性,温寅忍不住一吻再吻,杜梨知被他弄得都要没气了,撇过头去拉着他手往自己□探,“快点……” 温寅轻道,“不要急。” 手却还是顺从的握住他的欲望,指尖动作起来,杜梨知舒服的长出一口气,弹钢琴的果然不一样啊,尼玛,手指又长又灵活。 杜梨知被浓浓的快感所包围,鼻息渐渐粗重,眼角也带了绯红,眼神水光潋滟的看着温寅,配上他姣好的面容更衬得诱人,温寅低头继续和他深吻,杜梨知一瞬间有种陷于颠簸的浪尖上的感觉,待到他想控制已经来不及了,眼前一白,温寅手上已经湿了。 我擦! 杜梨知回神后只想骂脏话,不过对于一个合格的小攻来说,一次失守并不算什么,持久力才最重要,于是他起身想扳回一城,没想到上半身才撑起就又被温寅压了下去。 “没关系,我来。”温寅还是这句话,嗓音有些哑,但比之之前的柔和更是好听性感。 杜梨知晕陶陶的看着对方,见温寅先是脱去自己的上衣,露出被杜梨知垂涎良久的好身材。尼玛,这家伙还有腹肌。杜梨知心有感叹。温寅又脱去自己的裤子,杜梨知又盯着他很翘的屁股移不开眼睛。 在发花痴的期间,杜梨知自己的裤子衣服也被迅速的扒了,而当温寅忽然拿出一管软膏来时,杜梨知不得不骂了句“靠!”这家伙的准备也太充分了吧。 只是当自己的一条腿被抬起来,温寅挖了膏体的手指探过来时,杜梨知才察觉不对,你你你你妈啊!这什么情况?! 杜梨知睁大眼睛准备反抗,温寅忽然一手拽住他的两只手腕,一脚半强硬的插.进他的双腿间,压住他的动作,脸上带着比平时更温柔的笑容道,“别动,很快就好。” 快你妹,好你妹啊! 杜梨知要疯了,“温寅你他妈敢试一试?!” 温寅不理杜梨知的威胁,手指直接找对地方就插了进去,杜梨知鬼嚎一声,使劲踢起腿来,“我操操操…………*Y^*&@……你他妈……我擦%……&&”一连串粗话脏话紧跟着彪了出来问候温家的长辈,无奈手脚却被限制的一动不能动。 温寅转动两根手指,见差不多,又加了第三根进去,见杜梨知骂的脸都涨红了,不由俯首过去重新吻住了对方,杜梨知毫不客气直接就下嘴咬住温寅的舌头,当下就觉温热的液体溢了出来,温寅却只是皱皱眉,没有松口,杜梨知却不忍再用力了,只被他愣愣的亲着,搞得满嘴都是粘腻的腥味。 温寅觉得手里的扩张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换上了真刀真枪,杜梨知嘴唇被温寅的血色染得更是艳丽,眼睛却狠狠的瞪着对方,更显得五官如火一般明亮,感觉到温寅的灼热的东西顶了上来时,杜梨知刚想说点最后通牒的话,就听温寅忽然开口说。 “梨知……我喜欢你。” 杜梨知一呆,紧接着□就猛痛,温寅已是顶了进来。 “温寅——!我擦你全家啊!” 作者有话要说:发来试试水,大家也知道这里河蟹严重,表在留言里太激动,也表提太敏感的词语,尽量低调。。低调。。要是被锁了,以后就只能找别的路走了~~ ☆、第五十七章 温寅的润滑剂涂得不少,扩张也做的也到位,杜梨知只觉身后涨疼,生理上的痛苦并不算太难忍耐,只是心理上的冲击却显得生不如死。想他杜少爷纵横情场这么些时间,什么样的美女少年没有玩过,现在却莫名其妙沦落为被人压的一方,这于杜梨知来说一时角色变化的转不过弯来。 所以温寅一动,杜梨知就继续干嚎着骂他,还想拿手去揪对方的头发,温寅转而掐着杜梨知的腰用力一顶,手握的地方不偏不倚就靠近杜梨知前几天的撞伤之处,酸麻立时袭来,杜梨知下半身马上没了力气。 尼玛刚才还说怕自己的腰伤了不能开工,现在就挑这里下手,温寅你他妈太卑鄙了啊!!!!!! 杜梨知心里狂咒,温寅却不给他再想些杂七杂八的机会,见杜梨知勉强适应了,便大开大合的撞击了起来。杜梨知叫骂的嗓音渐渐破碎,开始是怨愤,接着掺杂了些别的什么奇怪的情绪,温寅跟随着他的反应变换着方位,杜梨知的语调也越来越绵长,到最后除了哼哼再没力气出声了。 温寅用完正面的姿势,又把杜梨知翻过去压在他背上挺进,杜梨知本来浑身竖的高高的刺因为弥漫的快感而软化了下来,现在突然之间又挣扎起来,温寅安抚的亲着杜梨知的后颈,哑声道,“不要乱动。” 杜梨知不爽,断断续续道,“别从后面来,你……他妈当我是狗啊!” 温寅一边冲撞,一边笑道,“你不是狼么?”说是如此,但还是听从杜梨知的意思,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他忽然把杜梨知抱起来,自己也坐了起来,两人腿叠着腿,面对着面靠的极近,杜梨知看着温寅杵在面前的脸,点点汗水湿了他的额发,哪里可见平时淡然的气质,性感的几乎不能直视。 杜梨知别开眼,下一刻却觉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他都已经找不到新鲜的形容词可以开骂了,活了这些年第一次知道自己语言有多匮乏。温寅却还能有闲余对杜梨知露出迷惑性的笑容来,只是他□富含倾略性的行为并没有表面显的客套,每一下都直捣黄龙。 待到温寅差不多终于满足后,杜梨知已经累的下半身都没有知觉了,第一次被迫做受的体验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 温寅要抱他去浴室,被杜梨知给推开了,他自己踉跄地扶着腰站起来,蹒跚着往外面挪。尼玛老子就算爬也要自己爬过去,杜梨知在心里给自己放狠话。只是一站起来感受到大腿内侧流下来的液体时,又险些气的双眼翻白的厥过去! 斯文的外表下尼玛这小子就是一个流氓啊!!!!自己真是瞎了眼了!杜梨知后知后觉的认清到。 好在温寅到底还是温寅,就算杜梨知各种不愿意,他还是用他向来的温柔手段把杜梨知炸起的毛一根根抚平了,给擦身,给吹头,又给扶上床,还给盖被子,知道杜梨知受了不小的刺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直到杜梨知自己念叨累了,这才环着他一起睡了。 当然,第二天起床,更觉浑身酸痛的杜梨知对温寅依旧不会有好脸色,哪怕对方再一次把他的家打扫的一尘不染,卧室也干净的像是刚搬进来一样。 “下次换我!!!”杜梨知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温寅煮的排骨汤,一边大爷样的说,看我不把你做的下不来床。 温寅只笑着给他在腰后加了个靠垫,不置可否。 杜梨知又道,“你小子为什么力气这么大?你天生神力吗?”尼玛每次和他较劲的时候杜梨知不愿意承认是毫无还手之力,但落于下风还是常常的,这点让他非常的不爽,这样以后不是太吃亏了么。 温寅道,“还好。” 还好你妹啊! 在杜梨知凶狠的目光威胁下,温寅老实道,“我几年前在美国练了些强生健体的运动。” 强身健体?骗鬼啊,估计一头牛都杀得死了,杜梨知不是太了解也觉得和温寅学的东西离擒拿格斗类的不远。 “你学这个干嘛?” 温寅只是笑笑,杜梨知眼睛转了装,像是忽然明白了,那时间段大概正是温寅治病的时候,为什么学?还用问吗?不是为了健康,就是为了多一些安全感吧。听不见的人想必最缺的就是这个了,那天冲进浴室,温寅激烈的反应就足以证明这点。 杜梨知从鼻子里哼了声,口气倒不至于太讨厌,“你这样胜之不武,我们现在说好了,以后不能随便使用武力,我不打你,你也不能打我,有问题我们就……”他想了想,“就讲道理。” 温寅有点哭笑不得,“讲道理”这种话真亏他可以脸红气不喘的说出来,面上却还是配合的点点头。 “好,讲道理。” 杜梨知满意地点点头。 休息的两天,杜梨知和温寅都在两间套房之间转悠,温寅也难得没有去上班,碍于要给杜梨知一段消化磨合的时间,温寅没有再有什么太过激的行为,最多亲亲抱抱,杜梨知的神经也不算太纤细,那段不太好的记忆暂时被他选择性的遗忘了,两人倒是比之前更亲近了些。 杜梨知其后有悄悄更深入的查过佩戴了人工耳蜗的患者需要的注意事项,除了从佩戴初期开始要定时接受的语音训练外,最好有人可以常常在他们身边各个角度朗读一些书本,然后让患者复述,并且去到各种公共场合接受环境和人工耳蜗的磨合,使用各种电子设备器材等等。 杜梨知也心血来潮的要给温寅读书本,可是他念得坑坑洼洼,后来又读报纸,温寅从头到尾都是微笑以对,杜梨知觉得自己有点傻逼,他道,“要不然我唱歌给你听?” 温寅点点头,杜梨知就跑去在那架贝森朵夫面前坐了下来,他弹了一首近几天新写的歌,还没有配词,比之以往的或轻快或摇滚的曲风绵软了很多,显然是一首甜蜜的情歌,杜梨知只是轻轻哼唱着,嗓音清亮中带着丝滑的质感,他很少唱情歌,可是这首歌唱得几乎都能让人起鸡皮疙瘩了。 杜梨知自己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回头看看温寅的反应,想问他如何,要是哪里不好千万不要告诉他。 温寅只笑着看他,还不等杜梨知开口,温寅就道,“很好听。” 杜梨知对上他的眼睛,温寅过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真的很好听。” 杜梨知转过去阖上了琴盖,坐着没动。温寅走到他的背后,俯□抱住了杜梨知,杜梨知抹了把脸,扬声道,“好听要你说,妈的,你看老子都被自己感动了。” 温寅轻轻地“嗯”了声。 杜梨知看着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