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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平将他紧紧搂住,“我也好想你。北疆立春迟,冻得睡不着的深夜我在想你;异族常食用的炙肉味道十分不错,吃第一口我便想到你;有男子被异族掳去,过得辛苦,我看见他们,也在想你。” “阿锦,离开你的时时刻刻,我都在想你。” 她的甜言蜜语太过真实,黄锦有些害羞地将脸埋进她肩头。 “郎秋平,我小时候是不是见过你呀,在十月初二那天” 郎秋平突然身子一僵,扶着怀里人的肩,怔怔看着他,双眼中满是惊喜,“你想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锦秋cp的初遇终于肝出来了! 黄锦七岁那年,正是黄泽刚刚升了骠骑的日子。 那时黄泽拼了命地立功,几乎每日都在执行任务,全国各地地跑。 黄锦有时想要跟着便跟着,碰巧十月初二立冬那日,他嫌冷,便留在了京中。 那日下了当年第一场雪。 每年的第一场雪总是落地即化,是以盼了一年想着堆雪人的黄锦,气哭了。 他从小便极能哭,嚎啕大哭跟默默哽咽无缝衔接,哭他一整天没什么问题。 是以那日府中下人为了哄他,无所不用其极,都没用。 最后是一个婢子试探着说,带他出府,去街上买糖炒栗子,他才止住眼泪。 糖炒栗子又甜又糯,他最喜欢吃了。 只是,买了栗子回来的路上,路过一个巷口,他看见里面伏着一坨人。 那人侧卧着蜷缩在地上,无声无息,就像是死了。 他跟随黄泽征战,却最见不得死人,平日里见个猫猫狗狗没了,都要大哭一场。 此时见了这人,便忍不住上前看看。 仔细看了下,那人却是没死,只是睁着眼蜷着,死气沉沉。 年纪尚小的黄锦,未细看那人衣着,是以并未看出她其实不缺钱,还以为这人没吃没穿快冻死了。 心疼地捏着手里的糖炒栗子,最后还是决定给更需要的人,自己再去买一袋就是。 他把栗子塞进那人怀里,又解下身上的狐皮披风,盖在那人身上。 “你去找个避风的角落再躺吧,不然会被冻死的。” 他又放下自己的荷包,贴心地吩咐那人去找个客栈住,这才离开。 黄锦平日里常常帮助些猫猫狗狗,今日帮了个人,他也不放在心上,很快便忘了,只心心念念着买栗子。 再买了栗子返回来的时候,巷口已不见那人踪影,他便也没再牵挂此事。 * 郎秋平父母双亡,独自一人掌着一府,因着年幼,奴才也不敬她,京中其他贵女也常常欺辱她。 她自小便知,自己一家不受女皇待见,若想好好活着,只能装孙子。 可装久了真的好累。 她早慧,遭了欺辱便更加难受。那些伎俩十分粗糙,她轻易便可反击,但她不能。 那日立冬,十月初二,她又一次被贵女们约出来好一番戏弄,终于忍不住了。 她才十三岁,为什么要负担这么多? 被灌得醉醺醺的她倒在巷口,便不想起来了。 干脆冻死算了,去地下一家人团聚,不再受这些鸟气,也不必再这么辛苦。 只待被冻死,她直勾勾盯着面前的石板缝。 不久后,却有一双小棉靴停在她面前。 随即,怀里被塞了一包热乎乎的栗子,身上也被盖上披风。 “你去找个避风的角落再躺吧,不然会被冻死的。” 那小棉靴离开,她却突然不想死了。 一个在黑暗中前行的人,一旦见过光明,她便难以再放手。 她从地上爬起来,一路悄悄跟着,看明白了那小小身影进了将军府。 她不是个好人,她聪明却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这束光,她要牢牢握在手中,永不放开。 终于,那日她寻到机会,在宫门口遇到那落单的一束光。 她上前去,摆出自己对着镜子练出来的,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小公子,在这里看谁呢?” 那小公子扭过头来,于是一束光照入她眼底。 第64章 北疆战事已平, 朝中又没什么大事需要明璋操心,她便一下子清闲下来。 闲下来后,她就意识到自己与阿缨已有许久未曾整日黏在一起。 这令她十分不快。 她每日累得倒头就睡, 两人几个月来一共也没过几次同房。 她还想要个宝宝呢! 正巧今日休沐, 明璋便没再天不亮就起身, 而是拥着夫郎睡到天明才睁眼。 一睁眼, 一双乌溜溜的眸子直直撞入眼帘。 “妻主,早啊!” 那乌眼珠被笑弯的眼睑挡住一半, 睫毛微微颤抖,像扫在人心上。 明璋心中一动,紧了紧怀抱,凑上前去,轻轻吻了吻那灵动的眸子。 “这段时间, 冷落你了。” 女子字里行间满是愧疚,叫季濯缨不由笑出来。 “你若去寻别人, 去拈花惹草,我才怪你。可你这段时间为的是家国社稷、黎民百姓,我心疼还来不及,哪会怪你。” 季濯缨抿唇微笑, “只是担心你累坏身子。” 明璋伸了个懒腰, 语气慵懒,“本也是有些累的,可是抱着夫郎就不累了。阿缨呐,你就像株醒神草, 我吸一口就精神得不得了。” 她喜滋滋等着季濯缨娇羞地拿小拳头捶她, 却没想到等来个火热的吻。 “那你快来吸一口。” 季濯缨呢喃着送上娇嫩的唇瓣,主动撬开她唇齿, 将舌尖探进去,将她轻轻勾挑了一下。 “唔” 明璋被他挑得身子一僵,随即控制不住地收紧怀抱。 “阿缨,给我生个孩子吧!” 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认真地直视着他的眸子。 季濯缨呆呆地注视着她,“这、这也由不得我控制呀,成婚这么久都没有……” “那便是咱们还不够努力!”明璋低头堵住他的唇,辗转辗磨,细细挑逗他口腔中的敏感点,将身下的佳人折磨得连连喘息。 季濯缨终于有机会喘口气,忙推着明璋肩膀,焦急道:“我来月事了!” 明璋僵住,满身热意瞬间冷却。 看她呆呆愣愣的模样,季濯缨“噗嗤”一声笑出来,推推她示意自己要起身。 明璋一边松开他,一边满脸恍然大悟,“我就说阿缨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原来是有恃无恐!” “好哇!你学坏了!”明璋气鼓鼓。 季濯缨笑着捏捏她的手,将一缕碎发从她面上拂开,别到耳后,“以前妻主说我像小兔子,我可是反驳过的。” 明璋当时听他反驳,还以为他只是羞涩,没想到他真的不算太软糯。 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