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道歉-微h(彩蛋:小醉鬼主动勾引,被操得合不拢腿)
高考那天,季欢没有去学校,霍辰等了他一个早上都没等到人,最后神情晦涩不明地进了考场。甚至考试结束后的毕业欢送会,季欢也没来参加。 这期间霍辰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信息也发了不少,可就是没收到一条回应。可以说,他跟季欢失联了。 而季欢呢,他懒懒地在床上翻了个身,盯着窗户往外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已经被季寻以“管教”弟弟的借口关在老宅好多天了,季寻不仅收了他的所有电子设备,还禁止季家下人给他提供设备支持,更是勒令他不准出门。 这种变相的软禁让季欢有些惊讶,却也在他预料之内。很明显,季寻是查出来什么了。 他跟霍辰做的那些事不是没法子查到,监控啥的他们是一点都没避。 霍辰是笃定学校不会有人敢把视频泄露出去,他季欢一开始的打算就是留下这些“证据”,刚好二人的想法不谋而合,索性谁都没收着,怎么浪就怎么来。 他早就想到季寻肯定会拿着视频来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可他没想到季寻竟然这么能忍,他都被关着快半个月了,愣是跟人一面都没见过,更别提他脑补的那些威逼利诱、酿酿酱酱的情节了。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季欢也就跟人干耗着,每天吃吃饭散散步,再不济去看会儿电影,好不快活。 宿主这么消极怠工,033早就坐不住了。它不止一次地跟季欢汇报,说小世界的气运值又下降了,再不然就是霍辰一直在想方设法联系他,还有郁溪也是,让他赶紧想个对策,从季家出去。 季欢对此却是毫不在意,他又是一觉睡到大中午才醒,一觉醒来就被033疯狂信息轰炸。看着任务面板跳动的数据,季欢愣了两秒,不紧不慢道:“慌什么,霍辰不是在找吗?那就让他多找一会儿。至于郁溪,暂且放着,人我还没吃到呢。” 别看他整天都在养花遛鸟,过得跟退休老人一样,他心里门清,有些人得晾他一会儿他才能爆发。比如霍辰,再比如季寻。 季欢一手拎着花洒在阳光房里给绿植浇水,时不时凑近上去,仔细观看绿植的长势,或者是帮着剪剪枯枝。他身上套了件宽松的棉质短袖,又大又长,把下身的蓝色短裤都给盖住了,浑身上下透露着慵懒的气息。 季寻一回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光景,这半个多月,他不是没来看过季欢,只是每次都是趁人睡着了才敢回来看两眼。 他一直在等季欢主动来找他,可等了一个月不仅没见着小少爷发脾气,反而人还愈发养生起来了。 距离他知道这件事已经快过去半个月了,起初他确实是出奇愤怒,不解明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季欢为什么就是不告诉他呢?可后来季寻忽然就想到,他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指责季欢呢? 他也是施暴者,跟霍家的臭小子又有什么区别。 自从季寻踏进玻璃房的那一刻,033就在脑海中跟季欢反复提醒,让季欢一定要抓住时机,留住季寻,多说些好听话让季寻放他出去,或者能做上一次就再好不过了。 季欢听了不由嗤笑,果然是个电子程序,还指望它能懂啥人类这么复杂的情绪呢。 实在是被烦的不行了,他只得安抚道:“别急,人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他们的感情很复杂的。很明显,季寻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也做不到。所以这一关还得他自己来走,不然我可能一辈子都要被困在这个小世界了。” 毕竟,光靠季寻的气运值并不能满足系统的任务要求,而他季欢很明显也不会为了一条鱼放弃一片海。 “你不打算解释吗?”季寻的视线扫便季欢全身,最后目光停在了他胸前裸露的大片肌肤上,他眼神暗了暗。 季欢放下手中的喷壶,活动了一下酸胀的胳膊,语气很是平静,“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一直喜欢的难道不是郁家那个?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去勾引霍辰呢? 像是猜到了季寻心里的想法,季欢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怎么了?我不仅勾引了霍辰,我还勾引我哥呢。”他偏头看向季寻,眼里带着怒意,“难不成我的好哥哥这么久不来见我,就是因为觉得自己艹了个谁都能上的贱货?” 季寻心慌的不行,他隐约觉得不能再放任季欢这么说下去了。他快步上前将人揽进怀里,堵住了这张咄咄逼人的嘴。因为心底有气,季寻嘴下撕咬的动作也失了分寸,只是揪着季欢唇瓣啃咬着,直到嘴里感受到血的腥咸时才停了动作。 他舔过季欢下唇被咬开的小口子,动作轻柔,嗓音沙哑,“对不起……” 季欢挣扎的动作顿住了,他身子僵直,就这么被人抱着,像是被这声道歉给吓到了。 这也不能怪季欢。自从季寻在季家掌权后,季家那批受了小少爷的命令欺辱季寻的人都一致认为自己待不久了,索性就把怒火直接撒到了当时刚上初中的季欢身上。 季家的大人们都很忙,那段时间季父因为劳累心脏病复发进了医院,季母也跟着出国照顾他了,而季寻更是忙着挽救季氏的亏损,一时间大家竟是都忽略了季欢。 这也就直接给了那群欺软怕硬的东西一个机会,一个让他们爬到主子头上的机会。从季欢踏进初中校园那一刻,他的噩梦就彻底开始了。 在家里,下人们经常不给季欢送饭吃,衣服也都是他们挑好了才留给季欢的,不是不合身就是压根不能穿。甚至那时花房里还有一个老男人,经常把季欢叫过去使唤他浇花,心情不好时还拿着木棍抽他,抽得季欢两条都下不来床。 而在学校里,季欢更是因为上下学没人接送,再加上季寻风头在外,而被其他世家子弟组团排挤,那会儿个子还没抽条的少年好几次都被饿昏在冰冷的的厕所里,身上的布料更是少的可怜。 可季欢愣是一声不吭地忍住了,甚至在当时郁溪问他需不需要帮忙时,他慌忙回了个“不用”就转头跑开了。 校园霸凌,精神虐待甚至是体罚,很难想象这些都是一个世家根正苗红的小少爷会遇到的事。 直到季寻忙得差不多了,才想起来家里有个弟弟。一问得知人进了医院,这才发觉这些人到底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干了什么蠢事。 他找了律师将那些欺辱过季欢的下人们悉数弄了进去,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一辈子的监禁,甚至还给季欢转了学,可这并不能把这段遭遇从季欢的记忆里抹去。 季欢起先战战兢兢地过活着,每天都如履薄冰,晚上睡觉时对门外的一点风吹草动都格外在意,生怕半夜再来人把他从暖和的被窝里扔出去。白天更是对他请来的医生闭门不见,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 可忽然有一天,季欢变好了。会哭,会笑,还会跟他吵架,嘲讽他只能给季家做牛做马,嘲笑他异想天开。 季寻一开始确实是对人抱有歉意,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季欢从他这得到的东西不少,也没少辱骂他,再多的耐心也有耗光的一天。 但无论他怎么补偿季欢,他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道歉的话,那时他是打心底觉得季欢不配。可现在,他后悔了,十分后悔。 季寻收紧双臂,他还想继续亲下去却被人一巴掌拍开了,故而只得停下。他贴着人耳边低语,“对不起……季欢,能原谅我吗?” 季欢僵直身子渐渐放松了,他一把推开季寻,对人露出了一个近乎残忍的微笑,“虽然我很想接受,但是抱歉,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看着季寻眼底染上的痛楚,季欢好像忽然明白为什么自己从季寻这儿得的气运值那么少了,问题根本就没出在季寻身上,而是“季欢”压根就不想跟人有过多的交情。 思及此,季欢彻底对人冷了脸,他一把将人推到花房里放着让人乘凉用的凳子上,抬腿跨坐在季寻身上。不顾季寻火热的视线,季欢轻拍了两下他的脸颊,眉眼含笑,语气格外嚣张,“怎么说,当我们季家的狗当习惯了?终于知道对着主人乱吠是不对的吗?” 胯下的巨物早在季欢坐上来时就直起了身子,硬挺挺地戳在季欢柔软的臀肉上,他不自觉地挺动着,隔着布料蹭着季欢。 下一刻,硬物就被一只温软的手给抓住了,然后他就听见季欢又开始骂了,“狗屌怎么长这么粗?别整天跟个泰迪一样胡乱发情。” 话音刚落,季欢就觉得自己手里的肉棒又粗了几分,他活像握了个烫手山芋在手里。 季欢眼皮跳了跳,不经意地收缩着后穴,任由淫水慢慢打湿了薄薄的棉质内裤。 “既然是我们季家的狗,那狗屌自然也是我的了,对吗,我的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