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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没面子。 赵景宁“啧”了一声,问:“窈窈,你说你很有这方面的经验?” 时窈伸手挥出手掌,先暂停,道:“等等。”然后快走了两步到隔扇处,扒着门缝瞧了瞧,确信裴延恪身影没入长廊,她才迈着六亲不认的狂放步伐走回赵景宁跟前,翘腿坐在圈椅内,又狂了起来,指了指外头,道:“阿宁,瞧见没?我让他回书房他就回书房,多一会儿都不敢待。” 赵景宁早已看穿时窈就是个嘴炮,逗她道:“那你刚刚还那副怂样子,我看,明明是你怕他比较多。” “非也。”时窈眸光浅浅淡扫过去,呷了口茶,才意味深长道,“夫妻间的小小情趣罢了。”时窈脸上露出宠溺的笑来,道,“我们家老裴就喜欢这么玩儿。” 赵景宁:“……” - 时窈吹了会儿牛逼,倒也没忘记正事,就拜托赵景宁在她的公主府办个宴会,最好把帝京的高门贵女都请来。赵景宁倒是没所谓的,反正她隔三差五就爱在她的公主府举办宴会,邀人来看花看草看假山,顺便炫富外加炫男宠。她想也没想就应下了,道:“窈窈,你放心,我赵景宁宴请,没人敢不来,不过,你突然要我半宴会,是要做什么?” 时窈就说:“我最近新得了样好东西,想给姐妹们瞧瞧。” 赵景宁一脸“我懂你”的表情,就不再多问,擎等着到时候看好戏。 时窈大概是看懂了赵景宁的表情,她以为的好东西该不会是——春宫图吧? 不过,她也懒得解释,她就是想去宣传一下新书的,反正赵景宁也得请人吃饭,这不重要。 等两个人又窝在暖阁里杂七杂八聊了一通,赵景宁就回她的公主府去了,时窈留她吃饭她都不肯,说要回去见她的心肝宝贝陆郎。 时窈只好送别赵景宁。 人走了,静下来,时窈才深深叹了口气,裴延恪那边还有堆烂摊子得收拾。 - 一顿晚饭,时窈吃得战战兢兢,一面还偷偷去看裴延恪的脸色,不过他神色挺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也没听到过似的,时窈又觉得更害怕了。这人闷声不吭的,很有可能就是在憋大招。 饭后,裴延恪回了书房,时窈也乖顺地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后头,亦步亦趋,模样十分乖巧懂事,不吵不闹的。 裴延恪听见身后温软的脚步声,唇角勾了勾,又很快扯平了唇线,继续走。 进了书房,时窈动静也不敢大,跟只小仓鼠似的蹑手蹑脚,看裴延恪抬手拿茶壶要倒茶的样子,时窈忙凑过去,拿着茶盏给他添茶,道:“裴郎,这种脏活累活怎么能让你来做,让窈窈来,窈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又是抓着机会就开始表白。 时窈把茶吹温了,才把茶盏递到裴延恪跟前,请他喝茶。 裴延恪没接,淡淡扫她一眼,道:“我不是想喝茶。” 时窈:? “我就想拿起茶壶给它换个位置。”顿了顿,裴延恪语气意有所指,道,“我觉得它有点儿碍眼。” 时窈一惊,这是不是在疯狂暗示自己,裴延恪觉得她碍眼了??? 时窈把那滚烫的茶壶抱在自己怀里,为茶壶也就是她自己正名,道:“裴郎,你看,这个茶壶,它聪明可爱单纯善良美丽大方,它怎么会碍眼呢?窈窈觉得它简直赏心悦目,不要太喜欢哦!” 裴延恪看了眼她微微烫红的掌心,伸手捏住壶柄,将壶取过来搁在长案上,道:“男人不听话,就打一顿,恩?” 时窈身子颤了颤,裴延恪这个小气鬼,果然就还在惦记着这事儿,他工作不够忙吗,这么闲惦记她无意间吹得牛逼,干!什!么! 没等时窈说话,裴延恪只直直看着她,烛火跳跃,扯出二人的影子映在墙壁上,他问,“那女人不听话呢?要怎么办?”尾音还十分勾人地一扬,“恩?” 时窈腿都软了,该不会是……打两顿吧?不行!时窈狠了狠心,绝对不能被打! 时窈咬了一下唇,眉眼微抬,含情脉脉,道,“窈窈不知,但是窈窈不会不听话的。”她明眸一眨,道,“万一窈窈不听话的话,裴郎记住,亲一下就好。” 裴延恪:“……” 时窈乘胜追击,道:“裴郎可还记得咱俩之间的一个小小约定?就是那个相爱那什么一晚。窈窈原本觉得还需待你我二人感情更近一步再提此事,但是,窈窈现在突然就想要了。” 时窈虽然嘴炮一流,但是对于床笫之事,还是没有掌握核心技术,她又没有什么经验,要想一举拿下裴延恪,必须还得先学习历练一番。 于是,她就琢磨着把相爱一晚的时间再往后拖一拖,趁着时间多掌握一些方法技巧,让裴延恪沉迷于她、流连忘返。 但这会儿不是事急从权吗,她还想跟裴延恪商量点儿事儿,她觉得两人都躺着比坐着容易商量一点。 窗外有婆娑树影,室内烛火明亮,时窈整个人明眸含笑,娇艳欲滴。 裴延恪喉头微微滚动了一下,说:“好。” - 不得不说,裴延恪这个人还挺讲究,两人同卧一榻,他还在两人之间摆了碗水,若水泼了洒了,就会醒来。 时窈觉得这玩意儿碍事,造成了心理上的负担,但裴延恪非要搁着,她也没办法。 后来,半夜里时窈实在太渴,就把那碗水给喝了。 他俩现在各盖一床被子,僵直着身子躺在床上,两个人都瞪着一双眼望着房顶。 时窈也没想到这事儿能弄这么尴尬,跟她想象中的翻云覆雨完全不一样,他俩现在还真跟兄弟似的躺一块儿。不对,现在兄弟可能都不会像他俩这么冷漠无情了。 时窈想了想,先开口,道:“裴郎,明日我想回家一趟。” 时窈知道裴延恪不喜欢原主的母亲,但她这会儿不得修复一下这感情的裂痕啊?虽然那不是她亲娘,但关系摆在这里,裴延恪真把人弄死了,这刺就扎下了,他俩这辈子还怎么好好在一起? 而且,时窈不喜欢搞武力杀人那套,她喜欢智商碾压、嘴炮羞辱,要是这两都搞不过对方,实在不行的话,那再揍人也不迟。 裴延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时窈说的回家是回娘家,时府,而不是裴府。 原来,她也没把裴府当家看。 时窈又接着道:“父亲罢官以来,窈窈都没回去瞧过,窈窈是个孝顺女儿,想回去安慰安慰父亲。” 裴延恪沉声道:“那你自己回去就好。” 时窈觉得裴延恪这人也挺难做的,心底里应该还是想见一见时清清的,但是面子上却不显。 时窈娇声道,“可朝堂上那些事儿窈窈又不懂,不知道怎么安慰父亲。这方面裴郎你在行,你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