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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老身也到了出宫的时候,前些日子乡里来信,小女刚生了个大胖孙儿,整整有六斤重,一只手都抱不过来呢。” “宫里操劳了大半辈子,说要来接我回去享清福啦。” 她说着有泪光,“…老身今夜追寻而至,也是为了告知殿下此事。” “烦请娘娘转告殿下,今后,老身便不来啦。” 殿下身边有人陪着了。 她不必来了。 见嬷嬷拿起了宫灯,转身要离开,白妗脱口而出。 “还未请教前辈名讳。” 话一出口就不是味儿,大概是以前打擂打多了,遇到隐世高手便这样发问。 很奇怪,这个老嬷嬷给她那种感觉。 她明明是一个毫无内力的普通人。 嬷嬷摇了摇头。 “芳华宫旧人,没有名姓的。” 白妗头一次,对毓明太子产生了好奇。 他跟青衣教的前明妃…究竟有什么关系。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怎么把这货弄回去。 苦恼地锤了锤自个儿的小身板,老嬷嬷似乎看出她的为难,笑道: “殿下身边的人,会来寻殿下的。” 斩离到的时候,正看见自家主子,八爪鱼一样抱着白昭媛,冰冷的神情果然有些崩裂。 不过短短的一瞬,便恢复原样,十分有素养地询问: “娘娘,可否助属下一臂之力?” 他连眼都不抬,对她容貌的改变一声也不置喙。 幽静的宫道上。 斩离背着姜与倦,姜与倦紧紧拉着白妗的手。 他拉着还不行,还要唤: “妗妗。” 她就靠近一点,“嗳”一声。 看见他浅睡的侧颊,唇角弧度微微。 …… 回了通明殿,把人放到榻上,白妗猛然发现,他的胸口竟有一片红色的血迹。 应该是之前那道刀伤裂了,正往外渗血。 难怪斩离刚刚放下太子的时候,表情古怪。 他不会以为是口水吧? 白妗可怜地摸了摸姜与倦的脸,您的形象崩塌了呀! 这种戏谑,随着她给人剥除衣衫,看见他的伤势的时候,变成震惊。 伤口已经扩大,本来只有短短一寸,现在已经恶化发黑,再加上流血过多,颇有些触目惊心。 难道之前一直没有好好上药? 这人,竟然是用这样的身体,支撑过了冠礼。 白妗抿紧了唇,去暖房找来药品,还有绷带,为他包扎。 刚给他换好崭新的上衣,姜与倦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托住她的手,凑上前,唇触碰她的手腕。 细细密密的亲吻,近乎虔诚的痴迷。 白妗毛骨悚然,立刻抽了出来。 他抬眼,看着她笑。 白妗不由得蹙眉:“安分点!” 她起身要走,再一次被拽倒。 这一次,却被他十分迅疾地压在了身下。 “……” 一夜之间居然吃了两次亏。 太丢脸了! 呼吸与他咫尺相闻,淡淡药香环绕。 受了这么重的伤,之前还忽悠他喝酒,难得有了一点愧疚之心,白妗不敢挣扎,怕一动他伤又裂开。 那她不是白忙活了。 结果就是被他身躯压着,动弹不得。 行吧,又不是不能睡。 看着他酒醉后还有些懵懂的眼睛。 “殿下,睡吧。”她摸了摸他的脸,呢喃地说,像对待不懂事的幼童。 …… 半夜,白妗是被亲醒的。 见她醒来,姜与倦便去亲吻她的眉眼,密密麻麻的,一寸都不放过。 难道还没醒酒啊。 “发什么疯?” 白妗不高兴。 忽然僵住。她被点穴了。 帐子被他一拉,放下。顿时,光影晦暗。 衣带他一勾就散开,山峦呼之欲出,挡也挡不住。 像咸鱼一样躺着,白妗只能干瞪眼。 她厉色威胁: “姜与倦,你敢碰我试试。” 姜与倦撩人一笑,俯下身,亲了亲她。 白妗有点愣。 他目光十分清醒,潋滟又清澈,不像醉着。 于是她嘴里嚷: “趁人之危,算什么正人君子!” 然后他再亲亲她。 “你敢碰我,我揍你!” 他再亲,如此反复。 白妗觉得嘴唇要被亲秃噜皮了。 深吸一口气。 …怎么这么这么能缠人。 “妗妗…”他吮着她的嘴角,好似渡过来酒气。那绵绵的柔软的气息,令人骨头都要酥麻。 白妗麻木。 催眠自己…好吧…反正也到了这一步。 殿下他好歹…好歹秀色可餐。 闭上眼,感受自己被紧紧地拥着,像一条蛇,终于迎来褪皮的季节。 她的穴道被解。 肌肤温凉,互相依偎。 像花亲吻蝴蝶,他亲吻花蕾。 无限的温柔,满怀爱重,犹如对待无价珍宝,从雪白的高处,到从未涉足的平坦。 她颤抖不能,紧闭着眼,自发捂住了唇。 却还是有泣音从指间漏出。 青年的动作一直温存,直到,她痛得哭出来。 “不行…” 根本收不住泪,她推他走,要他离开。 腰肢教他揽住,他亲了亲她的眼睛。精壮的身躯撑起,静静地看了她半晌。 白妗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软着声音诱哄他: “殿下…就这样了好不好?”她皱着眉抽噎,“就这样嘛,妾很痛,妾真的很痛。” 腮帮挂着泪,微微颤抖。 姜与倦笑了一下,撩开她汗湿的发,指尖温柔。 白妗喜上眉梢,忽然被他掩住了唇,修长的手指按着她的唇角,声音戛然而止。 再次覆盖。 他紧捂她的唇,制止那破碎的哭泣。 却不停止掠夺,近乎是残忍地,一下一下地挞伐。 她出不了声,只能睁着眼承受。 汗水沿着他光洁的下颌流淌,淌到她的眉梢,大睁的眼里,涩而疼。 他一一吻去。 白妗仿佛在一片漫无边际的海上漂流,双眼无法聚焦,久久失神。 一个人怎么能有两种极端。 又温柔,又凶狠。 夜色如晦,他一直深深地看着她。 用那双美丽又清冷的眼眸。 许久许久,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再也没了力气。 他拉过衣服,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 起身,去把巾帕打湿,摸索到床上,抱起她,给她擦净肌肤,仔仔细细不放过每一处。 白妗连指尖都泛着酸,有心挠他一爪,无奈力不从心。 殿内香熏得久了,全是梅花的香气。 他也躺下,却来将她整个儿地抱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