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言情小说 - 太子妃翻车现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实则老身也到了出宫的时候,前些日子乡里来信,小女刚生了个大胖孙儿,整整有六斤重,一只手都抱不过来呢。”

    “宫里操劳了大半辈子,说要来接我回去享清福啦。”

    她说着有泪光,“…老身今夜追寻而至,也是为了告知殿下此事。”

    “烦请娘娘转告殿下,今后,老身便不来啦。”

    殿下身边有人陪着了。

    她不必来了。

    见嬷嬷拿起了宫灯,转身要离开,白妗脱口而出。

    “还未请教前辈名讳。”

    话一出口就不是味儿,大概是以前打擂打多了,遇到隐世高手便这样发问。

    很奇怪,这个老嬷嬷给她那种感觉。

    她明明是一个毫无内力的普通人。

    嬷嬷摇了摇头。

    “芳华宫旧人,没有名姓的。”

    白妗头一次,对毓明太子产生了好奇。

    他跟青衣教的前明妃…究竟有什么关系。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怎么把这货弄回去。

    苦恼地锤了锤自个儿的小身板,老嬷嬷似乎看出她的为难,笑道:

    “殿下身边的人,会来寻殿下的。”

    斩离到的时候,正看见自家主子,八爪鱼一样抱着白昭媛,冰冷的神情果然有些崩裂。

    不过短短的一瞬,便恢复原样,十分有素养地询问:

    “娘娘,可否助属下一臂之力?”

    他连眼都不抬,对她容貌的改变一声也不置喙。

    幽静的宫道上。

    斩离背着姜与倦,姜与倦紧紧拉着白妗的手。

    他拉着还不行,还要唤:

    “妗妗。”

    她就靠近一点,“嗳”一声。

    看见他浅睡的侧颊,唇角弧度微微。

    ……

    回了通明殿,把人放到榻上,白妗猛然发现,他的胸口竟有一片红色的血迹。

    应该是之前那道刀伤裂了,正往外渗血。

    难怪斩离刚刚放下太子的时候,表情古怪。

    他不会以为是口水吧?

    白妗可怜地摸了摸姜与倦的脸,您的形象崩塌了呀!

    这种戏谑,随着她给人剥除衣衫,看见他的伤势的时候,变成震惊。

    伤口已经扩大,本来只有短短一寸,现在已经恶化发黑,再加上流血过多,颇有些触目惊心。

    难道之前一直没有好好上药?

    这人,竟然是用这样的身体,支撑过了冠礼。

    白妗抿紧了唇,去暖房找来药品,还有绷带,为他包扎。

    刚给他换好崭新的上衣,姜与倦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托住她的手,凑上前,唇触碰她的手腕。

    细细密密的亲吻,近乎虔诚的痴迷。

    白妗毛骨悚然,立刻抽了出来。

    他抬眼,看着她笑。

    白妗不由得蹙眉:“安分点!”

    她起身要走,再一次被拽倒。

    这一次,却被他十分迅疾地压在了身下。

    “……”

    一夜之间居然吃了两次亏。

    太丢脸了!

    呼吸与他咫尺相闻,淡淡药香环绕。

    受了这么重的伤,之前还忽悠他喝酒,难得有了一点愧疚之心,白妗不敢挣扎,怕一动他伤又裂开。

    那她不是白忙活了。

    结果就是被他身躯压着,动弹不得。

    行吧,又不是不能睡。

    看着他酒醉后还有些懵懂的眼睛。

    “殿下,睡吧。”她摸了摸他的脸,呢喃地说,像对待不懂事的幼童。

    ……

    半夜,白妗是被亲醒的。

    见她醒来,姜与倦便去亲吻她的眉眼,密密麻麻的,一寸都不放过。

    难道还没醒酒啊。

    “发什么疯?”

    白妗不高兴。

    忽然僵住。她被点穴了。

    帐子被他一拉,放下。顿时,光影晦暗。

    衣带他一勾就散开,山峦呼之欲出,挡也挡不住。

    像咸鱼一样躺着,白妗只能干瞪眼。

    她厉色威胁:

    “姜与倦,你敢碰我试试。”

    姜与倦撩人一笑,俯下身,亲了亲她。

    白妗有点愣。

    他目光十分清醒,潋滟又清澈,不像醉着。

    于是她嘴里嚷:

    “趁人之危,算什么正人君子!”

    然后他再亲亲她。

    “你敢碰我,我揍你!”

    他再亲,如此反复。

    白妗觉得嘴唇要被亲秃噜皮了。

    深吸一口气。

    …怎么这么这么能缠人。

    “妗妗…”他吮着她的嘴角,好似渡过来酒气。那绵绵的柔软的气息,令人骨头都要酥麻。

    白妗麻木。

    催眠自己…好吧…反正也到了这一步。

    殿下他好歹…好歹秀色可餐。

    闭上眼,感受自己被紧紧地拥着,像一条蛇,终于迎来褪皮的季节。

    她的穴道被解。

    肌肤温凉,互相依偎。

    像花亲吻蝴蝶,他亲吻花蕾。

    无限的温柔,满怀爱重,犹如对待无价珍宝,从雪白的高处,到从未涉足的平坦。

    她颤抖不能,紧闭着眼,自发捂住了唇。

    却还是有泣音从指间漏出。

    青年的动作一直温存,直到,她痛得哭出来。

    “不行…”

    根本收不住泪,她推他走,要他离开。

    腰肢教他揽住,他亲了亲她的眼睛。精壮的身躯撑起,静静地看了她半晌。

    白妗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软着声音诱哄他:

    “殿下…就这样了好不好?”她皱着眉抽噎,“就这样嘛,妾很痛,妾真的很痛。”

    腮帮挂着泪,微微颤抖。

    姜与倦笑了一下,撩开她汗湿的发,指尖温柔。

    白妗喜上眉梢,忽然被他掩住了唇,修长的手指按着她的唇角,声音戛然而止。

    再次覆盖。

    他紧捂她的唇,制止那破碎的哭泣。

    却不停止掠夺,近乎是残忍地,一下一下地挞伐。

    她出不了声,只能睁着眼承受。

    汗水沿着他光洁的下颌流淌,淌到她的眉梢,大睁的眼里,涩而疼。

    他一一吻去。

    白妗仿佛在一片漫无边际的海上漂流,双眼无法聚焦,久久失神。

    一个人怎么能有两种极端。

    又温柔,又凶狠。

    夜色如晦,他一直深深地看着她。

    用那双美丽又清冷的眼眸。

    许久许久,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再也没了力气。

    他拉过衣服,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

    起身,去把巾帕打湿,摸索到床上,抱起她,给她擦净肌肤,仔仔细细不放过每一处。

    白妗连指尖都泛着酸,有心挠他一爪,无奈力不从心。

    殿内香熏得久了,全是梅花的香气。

    他也躺下,却来将她整个儿地抱进怀